道长下山 发表于:道长下山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作者:(留园名)duanxy 契子 九霄云外,云雾缭绕,仙乐飘,舞姿绰约……百花彩云中有一仙子,香裙散发,裸着洁白如玉,纤巧秀美的双足,曼妙而舞,仙子肤色好白,犹如一块温润的美玉,没有一点瑕疵,又像清澈的泉水,清新而不沾半点凡尘。 梦中的记忆总是虚幻缥,多少个梦里都是这样的场景,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的是谁,师傅说梦中是真实的,她是被贬下界,已不知多少轮回。 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被师傅收养后,就开始随着师傅修道修仙,不知多少寒暑轮回,自己多大了她也记不清,师傅和她说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她,法力已有小成,师傅告诉她,修道之人,重道情,轻俗情,先出世,再入世,她本就仙根转世,无劫数不可度。 所以师傅教我的跟其他师兄弟不一样,让我随性而为,只是从一旁点播,可能是我天资聪颖,或者按别人说本就是仙根道骨吧,很小的年纪法力就以异于常人,博览群书,任何典籍我都喜欢看,不管是旁门左道还是邪魔外道,藏书洞内的书籍好像是看不完一样,上至羽化飞仙,下到偷鸡摸狗什么都有,我想学师傅从不阻拦,我想练师傅也任我为之,只是给我放了一句话,修道之路万万千,澄心定意抱元守一即可,只要不像是当年那个大师兄一样给他惹下滔天祸事就行,我一直很想知道那个大师兄是谁,可是师傅也好还是师叔伯,要么其他师兄们都是缄口不语,最后听一个扫地老头说那个给赶出师门的大师兄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前不久有一个师傅的好友,是什么西方教主的大弟子,已修得大乘佛法,号旃檀功德佛,从他口中得知,那个师傅不愿提及的师兄已转投他的门下,并已修成正果,号斗战胜佛。 初见旃檀功德佛此人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的阁长。两耳有轮真杰士,一身不俗是才郎。好个妙龄聪俊风流子,堪配西梁窈窕娘。可谓是美男子。见到我后,观我良久,双目中闪现出的是一丝赞许之色,和他参禅论道,使我获益良多。 我,道号妙琼,俗名姓何,小名绣姑。 山洞中,我问旃檀功德佛,我在典籍内看过西方教密宗有功法为《欢喜禅》不知和道家《洞玄子》《合阴阳》《天下至道谈》《素女经》《玉房秘诀》之间有何区别呢。 法师道:女冠知乎? 我答道:《合阴阳》中有"十修"、"八动";《天下至道谈》有"八道",《素女经》中有"伸缩俯仰、前却曲折"八事;而《洞玄子》则归纳为"九状"、"六势",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神夭寿:至于玄女之法,传之万古,都具陈其梗概,仍未尽其机微。余每览其条,思补其阙,综习旧仪,纂此新经,虽不穷其纯粹,抑得其糟粕。其坐卧舒卷之形,偃伏开张之势,侧背前却之法。出入深浅之规;连合二仪之理,俱合五行之数.其导者,则得保寿命;其违者,则陷于危亡。既有利于凡人,岂无传于!夫天左旋而地右迥,春夏谢而秋冬袭,男唱而女和,上为而下从,此事物之常理也。若男摇而女不应,女动而男不从,非直损于男子,亦乃害于女人。此由阴阳行很,上下了戾矣,以此合合,彼此不利。故必须男左转而女右迥,男下冲女上接,以此合合,乃谓天平地成矣。凡深浅迟速,捌戾东西理非一途,盖有万绪。若缓冲似鲫鱼之弄钩,若急蹙如群鸟之遇风,进退牵引,上下随迎,左右往还,出入疏密,此乃相持成务,临事制宜,不可潦柱宫商,以取当时之用。 法师道:女冠大智慧,欢喜禅,同此理,皆是全世间和美……只论阴阳,难成大道。 我问道:不知法师可修欢喜禅? 法师道:即为佛法,贫僧皆有修习,不知女冠是否也修得阴阳之术? 我说道:禀法师,贫道习得洞玄子与素女之术,也了解双修之术,不知可否与法师共参此法? 法师说:女冠之请,贫僧自当满足 第一 山洞内,一面如冠玉的僧人,袈裟僧袍散落在身下的莲花宝座上,全身上下遍布金光,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双手环抱着一名女道士,佛爷张嘴含住女道士的乳头,轻轻地吮吸,只见佛爷身上的女道士,两支洁白的玉手扶着佛爷的肩膀,道袍已经滑落至腰间,羊脂般无瑕的玉背,下身更是了无一物,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跪坐在佛爷胯间,使得圆鼓鼓的臀部更加地翘起,本就圆润丰满的屁股,被佛爷的双手紧紧扣住,双股间挂着星星点点的血红,显然是刚刚破身,一根粗壮却又佛爷肤色般洁白的肉棒,随着女道士不断地上下起伏,在她的下身中肆意的进出。 女道士沉闷着不知由何处发出的呻吟,主动地挺着胸膛,让佛爷可以更好地含吻她的双乳,谁能想到女道士宽大的道袍下竟然隐藏着如此的娇躯,随着僧人双手在她双股上的助力,女道士也逐渐适应了被粗大的肉龙刺穿下体的痛感,这是女道士的第一次,还是她自己亲手扶着那布满青筋又粗又硬的肉龙缓慢的插入自己的下体,那一瞬间撕裂身体般的痛苦,即便是已经修道多年她也差点承受不住。 绣姑,妙琼女道士,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特征,其实她师傅早已算出来了,同时旃檀功德佛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来了,她是玄阴之体,纯阴媚体,媚骨天成,妙琼以为自己只是和旃檀功德佛共修一法,但是春情一动,竟然不受控制,竟然是自己主动,这世间会有那个女子的第一次是女上体位? 就连妙琼自己也感觉到,体内的那个粗大佛根,已经仿佛不是那么疼了,自己的身体好像很快就已经适应了,而且那进进出出的滋味,那粗壮的佛根剐蹭下体嫩肉的酥麻之感让自己已经有些上瘾,身下的佛爷双手捧着她的双臀,而上边在她的双乳间不停地含舔吸咬,温润的舌头想灵蛇一样不停地挑拨环绕,胸口处传来的痒麻感下体遍布着满足感,相互交汇,交互碰撞,妙琼却是像个久经床阵的老手一样随着佛者的双手,跪着的双腿逐渐用力,轻轻几个上下“啊,啊佛爷,哦,哦佛爷”佛未回答,依旧含着一个乳头吮吸着,妙琼只感觉随着佛根在她体内的进出,灵龟摩擦着体内的小肉芽,又酥又痒又麻又疼的反复涌出,妙琼的动作已经自己不受控得越来越大了,就像是个老手一样,双手扶着佛爷的双肩,双腿用力,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 “佛啊佛啊……啊啊啊……啊哦喔哦……佛啊您的降魔杵好大啊,好有力啊…………佛啊……我要他要他啊……”下体传来的快感越发的强烈,妙琼已经逐渐进入疯狂,在那双强有力的双腿支撑下,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佛者已经无法含住她的乳头,佛,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段狭窄的鸡肠,还不单单是紧紧地被包裹住使其寸步难行的感觉,只感觉这女子的腔道内壁像是布满了无数个小嘴一样包裹肉棒的同时使劲地吸着肉棒的每一寸,如不是佛者功力深厚,恐怕此刻早已被吸干了一样,如不是看到刚刚的女子胯间流出的星点血丝,看着身上动作如此熟练的女子,怎么会想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果然这玄阴之女确实如此。 担心妙琼动作过大,便不再握着她那丰润弹嫩的双臀,环臂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丰乳不住地挤压搓揉,被身下佛爷紧搂住的妙琼体内的浴火已经不断地冲击着她每一寸身体,不能大幅度的运动,体内的酥痒难耐,竟然无师自通地开始不住前后左右的旋扭下体,虽然这个姿势女人很累,但是现在这样却让妙琼更加舒爽,男女的下体紧紧相贴,体内的佛根又是异常的坚挺,紧紧地顶在她的花心上,妙琼不住地乱扭,渴求着肉棒能够插入得更深,想着肉棒可以更粗…… 佛者也是相当舒爽,看到妙琼已经是神意混乱,这是即将泄身的征兆,佛爷双手紧抱妙琼的双臀,像是摆布工具一般地帮她上下套动自己的肉棒,力求每一次都可以全根拔出再重重的刺入,“啊……啊”一声高喊,妙琼的身体僵直地向后一动不动,佛爷也感觉到妙琼的汁水喷溅,毕竟佛者经验丰富,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妙琼只是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但是却为泄身,“佛爷,你好厉害,你好厉害,入得我好深啊……嗯……顶死我了……”妙琼全身酥软,享受着她这一生来第一次的高潮,妙琼是内媚之骨,花腔紧凑,却又水分丰盈,极度滋润,既有处子的紧凑压迫,又有少妇的香嫩滑腻。 佛者知其是玄阴之体,要打开花心,又是她的第一次,还需由男子而为,看着身上的媚眼如丝的妙琼,佛者抱着她躺在莲花宝座之上,妙琼此刻已松软如泥任其摆布,摆好最原始的姿势,佛者也不顾任何技巧,大开大合,妙琼娇啼一声,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双臂紧紧抱住佛爷的脖子,饱满的双乳紧紧贴在佛者的胸口,被压成了两坨白花花的肉饼,乳肉四溢,“好酸啊……呜呜……好涨啊哦啊……”佛者搂住妙琼,激烈的抽耸,灼热的肉棒不断地穿梭在花苞蜜穴中,妙琼被又深又重的抽插重杵,酸的大口吸气,但是体内的波波美意不断地冲上心头,妙琼已经被这股美感冲昏了头,下体溢出的花汁被剧烈的摩擦碾成了白沫,在二人的交合处一片你黏糊,无师自通的妙琼张开兰息芬芳的小嘴主动向佛者索吻,四片肉唇紧贴一切,舌头撩拨,相互口涎,正在这天昏地暗之际,妙琼只觉一股比刚才更强烈的尿意强烈的袭来,喉咙里不由得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像是两个刚刚剥开的鸡蛋一样圆润嫩白丰润的玉臀不住地扭动,雪白的肌肤泛起了艳丽的丹霞,宛如荷花般美艳。 妙琼猛地扬起臻首,全身紧绷,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啼,“舒……舒服……啊……好棒……要丢了……要泄……”妙琼再次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心登时大开,阴精滚滚而出,酥得佛爷的肉棒一阵麻痒。佛者也瞬间提升功法,低吼一声,双掌紧紧扣住妙琼结实诱人的纤腰,肉棒重重向上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妙琼的哭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劲射而出,强劲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妙琼不只幽谷花心,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幽谷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同时妙琼花腔深处也射出一束又密又浓的汁液,佛者也将这纯正的处子元阴纳入体内,合籍双修。 佛者也暗自惊叹这女冠的元音充沛,让他感觉到比之前众多女仙都不如身下这个道姑,阴阳二气不断地再二人体内流转循环,经久不衰,尤其是妙琼舒畅的美感流变四肢百穴,佛者纯正的精元不断地滋养着她,妙琼知道这就是双修之境,更是佛道之功的互修,马上抱元守一,努力地吸纳炼化这股精元。 佛者早已经得道,此次双修也就是和平时参禅无甚区别,而妙琼就不一样了,能与佛双修,功法瞬间突飞猛进,高潮过后虽对刚才之事羞于提起,但知道机会难得,用自己所学并在佛爷的指导下,运功修炼,妙琼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下竟然修出了九品莲花座,一般修者都未必可以练出,可想妙琼此次的双修之妙。 妙琼赤身坐在自己莲花宝座上,看着一旁坐在13品莲花宝座上也是一丝不挂正在参禅的佛者,这玄阴之体又按捺不住了,虽是刚刚开苞,但是强烈的欲望和那种阴阳交合带来的美感,让妙琼站起身来,虔诚地跪在佛者身前,一只手握着佛者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回忆起自己读过的《洞玄子》和《素女经》,缓慢地低下头,嫣红的小口轻轻张开,含下了佛者的肉棒,无师自通的她时而轻吻棒身,时而用舌头舔洗灵龟,时而用手掌抚摸肉棒下的两团春囊,佛者睁开眼看着身下的娇躯,如不是刚刚的处子之血,很难想象身下的女子才首度承欢,这份口舌之功就很是了得,佛者已经洞察天机,知此女的前生,更知此女乃是纯阴之体,她日后之路必成大德,故也不再犹豫。 就这样一佛一道,一僧一坤,一仙一凡,在这洞中,双双修习阴阳之法,往后几日,佛者毫无保留地悉心教导,从轩辕九式开始,又纠正了妙琼品萧的技巧,让妙琼足足实实地吃了多次阳精,连带将妙琼的后庭也破了,而妙琼也投桃报李地用自己的双乳和双脚让佛爷射在上边。 第二 拜别了师傅后,妙琼遵师命,入世继续修炼,下山之后,妙琼为了方便运起功法,变声一个道童,一路之上斩妖除魔,不一日,来到一个名曰四方城的地方,在远处妙琼就感觉到这城中妖气浓重,同时在路过上一个地方时,发现那里也在闹妖,而且这个妖已经吸干了很多女子,寻着妖气妙琼找到了这个四方城,隐匿自身功法,入城后探知,近几日城中多男子被女妖采阳补阴,难不成这不是同一个妖怪吗?妙琼心中想到,也罢既然被我发现就不能放过,顺着妖气,发现城中的一座豪宅妖气浓重,妙琼马上起身前行,施法隐藏进入。 在外边已经探知,这个宅子是一员武将,边关立了大功,被封公爵在此,主人姓段,还是当朝皇室远亲,原配早亡续弦一人,家中只有一子,这位公爵仁政爱民,治理这座四方城可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而他虽是武将出身,却又深信佛法,宅心仁厚,当地百姓很是爱戴,当地百姓都称他为段公爷,前几日城中突发年轻男子被女妖所害,段公爷连忙带人巡查缉拿,可谁想到,昨晚自己独子也是不知何故被妖所害,昏迷不醒。 妙琼悄然查看,发现这男子不是被一般的妖所害,一般被妖精吸取精元,也就是被榨干吸干而死,人死后可投胎,但这个妖确实反复吸食,将人的三魂七魄都吸走了吸干为止,这人死后连鬼都当不成,更无法投胎转世了,如此歹毒,妙琼很是生气,但毕竟妙琼下山后历练许久,不清楚事情之前不会贸然动手,而且现在这人,虽还有呼吸,但如同死人一般,妙琼尚无妙法救治,看着日头尚早,妙琼便在城中四处静然观察。 不一会儿,几个僧人敲门进入,为首的一个老和尚一看便是得道之人,妙琼心想这应该是这位段公爷请来的高僧,僧人们未做耽搁,便开始施法布阵,看到从屋内出来老僧人眉头紧锁,妙琼知道,老和尚肯定也是知道此事之难。 因为和旃檀功德佛洞中修习阴阳之法,给妙琼的法力提升颇高,所以妙琼对僧人还是很有好感,本也是斩妖除魔,妙琼想既然老和尚来了,我便暂不现身,暗中助他一助,如老和尚就能降服此妖,我便不现身了,而且妙琼也察觉到老和尚虽是功法不错,但和自己相比还差得多,想到此妙琼收敛气息隐匿在房梁静观其变。 随着天色渐晚,那老僧人已经开始再院中坐坛念法,各种法器摆在桌上,这位公爷也是手握一柄金鞭身穿甲胄,把公鸡血洒入酒中,焚香祭酒怒目圆睁如临大敌般地端坐于院内。 天黑了,妙琼感到一股浓郁的妖气袭来,果然一阵阴风后,院内布置的阵法开始金光四射,妙琼暗叫“不好”,她已经感觉到此妖的修为远在这个和尚之上,更别提这位凡夫俗子的公爷了,妙琼马上取出桃木剑,按念法诀以备随时应对。 只听得黑云中一娇滴滴女子说道“哈哈哈,哪里来的秃驴,竟敢不自量力在此坏我姐妹好事,姐姐这里交给我了,许久没吃过和尚的精元了,也不知道啥滋味” “妖女,休要猖狂,看老衲今天收了你”老和尚也不多言,拿起禅杖,口念真言,摆好阵势便要应敌,却听得妖云中传出另一女子之声“妹妹,这个老和尚有点道行,夜长梦多还是我来吧,你去解决那个老头”话音刚落,只见一白色身影冲向老僧,另一青色身形举剑闪现在公爷面前。 话不多说,举手间立见分晓,只见那白色女妖举重若轻般的就将老和尚压制,老和尚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力,反观段公爷挥舞金鞭却能和青衣女妖打个平手,但是眼看已是败招显露,妙琼观得诧异,但来不及多想,手成剑诀之势,使出她三大绝技之一的惊神指,娇喊一声“妖精,休得猖狂”随之指法射出,妙琼的惊神指功法厉害,不明此妖得厉害,所以使出了全力功法,白衣女妖随之一惊,挥剑挡住妙琼射来的劲力,却一下退出十余步,险些手中之剑掉落,面露惊色,看着突然出现的小道士,“何方闲人,多管闲事”白衣女妖虽是白纱蒙面,但透过妖目已经看出了面前这个小道士的端倪,刚才那一指法好生厉害,却一时想不起是何人的功法,暗想不妙,此刻青衣女妖赶紧来到她的身边,“姐姐,你怎么样”“快走,遇到硬茬了”,可随之而来的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二妖为之惊叹,原来妙琼一指救下老僧后,又隐匿得连发四指,当二妖察觉已晚,急忙躲闪之下,每个人都中了一指,好在二妖修为颇高,并未伤及要害。 二妖见势不妙,扭头逃走,“妖女休走”妙琼见二妖要跑,立刻使出她三大绝技中轰天印,二妖只感觉天崩地裂般的法力瞬间压下来,只见这白衣女妖不慌不忙转身双臂一挥两股妖气直冲老僧和段爵爷而来,这招围魏救赵也使得妙琼只好收回功法,双手瞬间换出八卦阵法救下二人,再一回头二妖已经远去,妙琼看着天空中逐渐远去的妖云,刚刚这妖云中竟然有一丝金光,而且能感觉到道家的功法,这怎么可能,正在思索中,身后传来老和尚吐血的声音,只见老僧口吐鲜血盘地而坐,原来刚才打斗中中了暗招,妙琼立刻运起惊神指为老僧医治,幸好伤势不重,几息之后,老僧面色好转,起身对妙琼起手佛礼。 “多谢道长相助,贫僧是这附近天龙寺住持,法号正德,不知道长尊号,师出何门啊”“方丈客气,小道号妙琼,来自龙虎山,看到此处有妖人为患,忍不住出手,请大师海涵。”“哪里哪里,贫僧法力绵薄,若非道长相助,我和段公爷今晚恐难以善终啊”…… 几人客套一番,老和尚虽已好转,但却已伤及内体需静养,妙琼此刻才明白为何段公爷一介凡人却能和妖女相斗,妙琼发现段公爷头顶显出了一丝红光和紫光,想必是段爵爷本就是紫微星后裔切常年从军一身虎胆所致,但最多也就是能自保而已,再看他的金鞭应该是一个圣物,金光四射,想必段公爷应该不知情才是,未曾多想简单寒暄几句后妙琼告辞起身要去追赶妖人,“仙姑,你一人独自前往,又不知这妖俯所在,如何去追?”老和尚毕竟法力在身,言谈举止间已经看出来妙琼乃女扮男装,妙琼也是大方,当下不再掩饰,女扮男装为行走方便,而且刚才二妖中了她的惊神指,已经留下妖息,方便追索,言罢告诉段公爷和老僧暂且施法保住其子阳息,待她捉住二妖回来再想办法,说完转身腾空而去。 第三 话说妙琼顺着妖息追到一座不知名的山中,发现一个微小的洞口,看来若非练就幻化身形之术难以进洞,想到此便卸下桃木剑念咒布阵插在洞口处以防妖女逃出,化成一股青烟飞入洞内,妙琼异常警觉,怕惊动二妖,又担心洞中有机关,收敛自己气息缓慢前行,这洞中收拾得倒是干净,并无寻常妖精的那个腥臊之气,反倒是洞中布满各种鲜花,香气扑鼻,几个转弯下,看到洞中深处有着亮光,妙琼前行一边细细观察,这洞府内镶嵌着多颗夜明珠,照得洞中如同白昼一般,上边又盖上了桃色和莲色的纱巾,使得洞内呈现出淡粉色,这两妖女真是将这洞府打扮得如同女子的闺房一帮。 妙琼隐匿好悄然观察,见两名绝色女子一丝不挂相对盘腿而坐,凝神闭目双掌相对,头顶青烟升起,赤裸的身体呈现出粉红色,应该是正在相互传功疗伤,仔细观察这二妖长得居然很像,难不成真是姐妹一起修炼成妖?稍显年轻的女子青春年少,婀娜美妙的曲线,尤以胸前美峰饱满高翘、浑圆硕美,玉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更是仅堪一握,宛如月妙琼姬,肌肤如冰雪般皙白晶莹,柔软滑嫩一如羊脂白玉,当真称得上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稍长些的女子虽只是侧目而看却丝毫不输另一人,玉臂粉腿肉光致致、香肌雪肤晕红似火,纤腰细若柳枝,如不是妙琼知晓二女皆为妖,就连她着女儿身也是垂涎三尺。 妙琼凝聚法力查探出原来这两女妖是一朵并蒂牡丹修炼而成,为何如此深厚功法呢,但还未等妙琼多想,突然感觉丹田中一下停滞,紧跟着一阵眩晕,“不好,还是着了道了”还未及多想,身边的蔓藤瞬间暴涨,像触手一样迅速将妙琼缠绕,妙琼此刻功力尽失,只得任由摆布。 “哈哈哈哈”散乱头发妖女赤身裸体地缓慢起身,睁开杏眼,看着被缠绕吊起的妙琼,“姐姐果然神机妙算,算出来她必然会用法力刺探,嘿嘿嘿,他就是再谨慎,也不想到,这洞中每一样都无毒,但是每一样结合在一起就是剧毒,哈哈哈”“妹妹啊,你看这位小道长,眉清目秀的,这样缠着我觉得会很不舒服啊,嘿嘿”“那姐姐,你就帮帮他呗”二妖说完相对一笑,漏出来诡异并淫荡的嘲笑,妙琼此刻反倒是不担心,毕竟都是女的看来在别处作恶的男妖并不在次,妙琼也不理二妖的嘲讽,凝神思索如何脱困,可突然间困住她的藤蔓一紧,将他的四肢继续缠绕拉开升起,身体躯干依旧紧绷,妙琼的四肢都已经展开感觉要被分尸一样,忽听得一女妖说到“我的美仙姑,刚刚你可让我们姐妹伤得好重啊,你现在这样可舒服呢,嘿嘿”“姐姐啊,你看这仙姑穿着粗布麻衣,又被这样吊着,肯定不舒服啊,你就当行行好吧”“好,仙姑,你还不显露真身,那就让我代劳吧”说罢单掌一挥,一股罡气扫向妙琼,伴随着阵阵撕裂声音,妙琼的伪装之术连带着全身衣服化为粉碎。 刹那间看得双妖都有些呆滞了,眼前的女道士美得不可方物,肤如凝脂,粉面桃腮,柳眉细弯,目似秋水,朱唇欲滴,冰靥雪容上挂着几分淡淡的红晕,硕大的玉乳像是两只倒扣的大碗,圆润如球,又像两座险峻的山峰,骄傲而立,顶端樱红色乳珠在雪白乳肉的衬托下就像雪中红梅,美乳之下便是急剧收缩的腰腹,纤细得几乎可以一手握住,然后就是再度膨胀的臀部,既有少妇的肥硕丰腴,亦有少女的紧凑挺翘,继而就是一泻而下的笔直双腿。谁曾想到此女娇小的身材下,竟然隐藏着如此傲人的身材。 “不知仙姑怎么称呼呢?总叫你仙姑,有点生分呢,对了我叫白凤,这是我妹妹青凤,哦对了,我的美仙姑,是不是现在已经开始感觉有些热了,身体有个地方开始痒了呢?哼!刚才伤我姐妹,让你多管闲事,不过你放心,我这百花之香,闻了只会让人欲仙欲死,对身体无害的,哈哈哈哈”散着头发自称为白凤的女妖妩媚地用着一种特殊的声音对着妙琼说道,姐姐,可不能轻饶了她,不但坏你我好事,刚才打得我现在肩膀还疼呢站在一旁的青凤附和着,“放心吧妹妹,咱们这百花之蕊,这可是仙官之药,就是大罗神仙一样受不了” 妙琼手脚身体被困,任由她们摆布,毕竟还是经验太少,却已中毒,但是刚才白凤发出的特有的靡靡之音,加速的催发了体内的毒素,妙琼内查之下,发现这毒确实厉害,全身功力全无不说,更是让她春情勃发了,这是一种春药,一种极厉害的春药,没办法,妙琼现在中招被擒,只能任由摆布,索性闭目苦思解决之法,“二妖给我下春药,难不成会有男妖来此,也罢,可如何解决……”妙琼思索着自己所学的功夫,可是体内的春毒扩张的速度使其难以想象,下体已经湿漉漉的泥泞不堪了,思索可用的功法全想不起来,满脑都是男女之事,突然浮现出在洞中和佛者共修阴阳之术的场景,脑中却是突然清明,看来只能以阴阳之术破解了,可又何种破解呢。 妙琼一边思索着一边不断运功,试图可以运起一点功力,可是越是这样就感觉体内尤其是下体如同万蚁攀爬的瘙痒,身上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越是想静下来思考解决方法,身体的反应也就越强烈,脑海中还有一点正常意识却告诉自己阴阳之毒用阴阳之法,想到此飞速闪现出采阳补阴的采补之术的功法,之前学过但是因为此法只是单纯的采补之术和这些妖女一样,所以只是记住并未修习,而且此法妙琼清楚记得,一旦习得就要不断采食,就像是中毒了只能用毒药去解,但是眼下也没办法了,此二妖明显等着男妖来侵犯与我,也罢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了,自己的身躯自修仙开始,就视为一副臭皮囊而已,除妖要紧。 至此,妙琼开始默默运行心法,发觉竟然很容易,瞬间妙琼就觉得头顶清明,功力恢复了二三成,但是只觉得丹田内越发空荡荡急切需要填补,妙琼心知功法上层已成,现在就要继续将下层修完,不知道是妙琼天生玄阴之体眉骨天成非常适合修习此法还是这个功法太容易学了,下层功法也在一瞬间修完,刚刚感觉身体的不适消退,妙琼正在窃喜,突然从下体传来了比之前更为强烈的欲望,冲的妙琼不断地挣扎“啊……啊……,喔喔喔,不行啊……不行了……喔喔啊……” “哈哈哈哈,仙姑啊,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青凤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指轻柔地抚摸着妙琼的乳房,手法娴熟地轻柔滑蹭,时不时还在胸前的蓓蕾上用指甲轻轻地钩调,这一下可不要紧,妙琼身子本就敏感,加上药物的作用,又是运起邪工,瞬间就让妙琼刚刚守住春心无法控制,“啊啊……不要啊……”一边看着的白凤淫笑着说道“仙子莫急,我们姐妹知道仙子之痛,放心马上就要仙子舒服,不知道仙姑对我俩的行物可否满意呢,哈哈哈” 妙琼听此话有异,不由得睁开杏眼,大吃一惊,此二妖女不知何时下体竟然长出来男子之物,乌黑的阳具上面布满的青筋,红得发紫的龟头宛如鸡蛋般大小,好长啊好粗,妙琼凭借目视就知道自己双手都不能将其握住,更何况还是两根,两根女妖的阳具还一颤一颤抖动地向着妙琼挑衅,妙琼见过的男根只有佛者,今天二妖展示的妖根让妙琼不由得自行比对,没有佛的粗壮长度也不如,也不知道这世间男子是否都是这样呢,此时此刻妙琼也才反应过来,之前临近府城出现的奸淫采阴的事情也是这二妖所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男妖,想必这二妖应该雌雄同株的异种所化。 第四 两名妖艳的女子,修长的玉腿翘挺圆润的丰臀,粉嫩的玉背,果然是妖,何为妖惑何为妖媚从此二妖脸上就能看到,那是一种可让君王不早朝的脸,当年的合德飞燕不过如此,相同的一样的酥胸,随着说话伴随着笑声,在身前一颤一颤,像是两颗黑葡萄干一样点缀在自己的胸前,而下面却长着一根令男人都羡慕的大鸡巴。 面对的是被吊起来捆扎成大字形的美女,这个美女浑身被二妖抚摸,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地呻吟,娇小的上身两个根本不协调的傲人巨乳随着身体波浪般的摆动,层叠的乳浪显出她和二妖不一样,粉红色的小巧乳晕上点缀着左右各一颗的黄豆般大小的嫣红色的乳头,随着乳房的摆动,险些都看不到,下面更是细的不协调的腰肢,给人一种这沉甸甸的玉乳会不会把着纤细的腰肢给坠折的感觉,天生无毛的她,粉嫩欲滴的玉蛤已经张嘴外露着殷红色的蛤肉,缝隙处不断地外渗着蜜汁,女人想要闭合双腿,可无奈双腿被藤蔓绑住和手臂一样向外扩张,这就洞中的情景,二妖不断地调戏着妙琼,还学着男子般一手套弄着本不该出现的大鸡巴,时不时地淫笑着用大鸡吧刺一下抽一下妙琼的身体,吸食舔弄一下妙琼的美乳。 妙琼实在受不了了,从最开始带着倔强带着坚持的呻吟,真正变成了淫女般的浪叫,“我的仙姑啊,是不是很想要啊,仙姑这蜜穴分泌出来的蜜汁真是香甜啊,哈哈哈哈哈,仙姑啊受不了就求我们啊哈哈哈” 妙琼心知不行了,可依旧闭上双眼不去理会,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让她越陷越深,“也罢,妹妹啊,我等先行疗伤,等伤好后,我们一起享用这美仙姑”“那姐姐,让这仙姑就这样看着,是不是太可怜了,嗯哈哈哈哈”“那是自然,怎能冷落了仙姑呢”妙琼不明所以睁开眼,只见白凤手一挥,瞬时捆着妙琼的藤蔓缠绕得更紧了,而且伸出了好几条藤蔓,藤蔓的头部幻化成男子的阳根的模样,除了是绿色的其他形状惟妙惟肖,这几根阳具样的藤蔓像是灵蛇一样,开始在妙琼的身上四处攀爬,惊得妙琼全身一紧,可是缠绕身体的藤蔓绷得很紧,让其无法动弹,“啊啊啊……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啊”随着妙琼惊叫得娇喘,这些藤蔓仿佛受到刺激一样,两根环过妙琼的傲乳,一根阳具般的藤蔓不断在左右乳头上又钻又蹭,还顺势将两个乳房一挤从中间细细的乳沟处一挺一挺的进进出出,手和脚都没被放过,双手各自有一根大粗鸡巴般的藤蔓滑入她的掌心,藤蔓灵活地缠着妙琼的双手使其紧握住,妙琼不想动,可是藤蔓帮她动,从开始被动到没几下妙琼竟然不由自主地主动开始双手套弄,妙琼的小脚更是可怜,二妖都没过多注意妙琼的小脚,太美了,修长的双腿不有一丝赘肉,连接的三寸金莲惹人充动,尤其那几个小脚趾仿若一个个洁白刚薄皮的蚕豆般玉感十足,如若无故的小脚丫的指甲像是镶嵌在云母片一样,这该死的蔓藤当然不会放过她,左右脚心上的穴位挨个地钻按,足下的刺激直冲头顶不知是舒爽还是放松,随之藤蔓变幻将妙琼的小腿松开又向中间一并,妙琼当年在洞中给佛者有过足交,她心知肚明,当双脚何时夹住藤蔓化作的阳具时,不知是妙琼的自然反应还是藤蔓在暗中摆布,妙琼熟悉地开始了足交,这般姿态,两二妖都未曾想到,眼前这个女倒是肯定不是处子之身,但也绝不是久经卧榻之女。 当然二妖现在已经运功完毕,要开始相互疗伤,互相对视了一下,姐妹已经轻车熟路般地相拥在一起,如同男女般熟练的相吻,相互间不断抚摸对方的身体,从胸前的玉乳再到相互的丰臀,最后像是约好的一样相互间互相摞着对方的阴茎,舌吻不断,白凤逐渐向下吊住了青凤的乳头,“哦哦哦哦姐姐啊姐姐啊……嗯嗯”青凤爽快地呻吟着,白凤不在胸前恋战,弯下身子小嘴径直叼住青凤粗大的鸡巴,一只手握着棒身,协助小嘴不断地前后吞吐舔舐,另一只小手伸到青凤胯下,握住了青凤的卵子,搓按揉捏还时不时地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插入青凤的臀眼中,“呜呜呜哦喔哦……姐姐太厉害了”青凤被吸的身子逐渐向后躺下,身下的白凤确没有丝毫放松,只看得动作越发使劲,“嗯嗯嗯……啊啊啊啊……哦……啊”随着青凤的一声高昂娇喘,从白凤小嘴拔出的大鸡巴,嗖嗖嗖地射出了一股股的白精,射得白凤一脸都是,可是这股白精带着一股腥臭味,妙琼看到此景,心知这应该是这女妖排除了伤毒,“美仙姑啊,莫急,一会儿我们姐们一起伺候你”白凤说完,爬起身直跨到了青凤的胸口,青凤也是很默契的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夹住白凤那挺立的鸡巴,白凤在青凤的肉球中不断地穿梭,她这鸡巴太长了,每次穿过乳沟时都会钻入青凤的小嘴中,青凤也是很卖力地吮吸着,没几下白凤嫌麻烦,就直接插入青凤的小嘴,鼓捣几下后,一伸手青凤的下体消失了幻化成浓密的黑毛下一个紫褐色的裂纹,青凤又变成了纯女人,白凤举着大鸡巴,青凤识趣地跪趴着自己的大屁股,头脸肩膀撑着地,双手拔卡双股,早已湿透的私处白凤也不耽误,晃动得迷人的双乳挺着大鸡巴就直接刺入“啊……美啊美啊……啊啊哦……好酥啊……顶死了好深啊……哦哦哦……使劲啊……哦哦”没有丝毫技巧,没有丝毫的怜悯,白凤为了发泄,青凤坦然承受,白凤的双乳随着身子胡乱晃动,身下的青凤被白凤肏得哭天喊地,这是男女这是女女还是,此景让看的妙琼痴迷,她其实更需要,哪怕现在是个假的藤蔓幻化而成的阳具也行,不能只用脚不能只用胸,她需要,她太需要了,太需要一个阳物来填满她的身体充实她的肉穴。 当然二妖怎会让她闲着,看着吊起来的妙琼手脚乳并用的占有了四根藤蔓,又化出三根藤蔓,一根直接钻入妙琼的嘴里,藤蔓没动,妙琼动了,在洞中时佛者都赞叹妙琼这口舌之功,另外两根藤蔓化成鸡巴直接滑到了妙琼的美缝处和菊花处,只是轻挑几下然后毫不讲理地直接刺入,那种饱满感,那种刺痛感,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不,那是一种直充云霄般的爽快感,双手各自紧握两条假鸡巴,嘴里含着一根,双乳间夹着一根,双脚中夹着一根,即便这样,两根阳具一前一后刺入妙琼身体的那一刻,妙琼即便被悬空吊着,也是爽的她仿佛用尽全力的剧烈挣扎一下,身体像是拧麻花一样还缠杂着不断地抖动,嘴里因为塞着一根藤蔓化作的鸡巴,发出了一阵阵不知所以的哀嚎之声,本就洁白红润的肌肤也是瞬时间更为嫣红,看的正在抽插的白凤一下泄了身,连忙拔出大鸡巴,猛的射在了青凤雪白油腻的大白屁股上,同样的精液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腥臭气。 盼望了许久妙琼,歪着头,虽然嘴里还插着一根鸡巴在自己进进出出的,可以看出脸上布满的春意,流露出满足的微笑,妙琼还在回味刚刚这个前所未有的或是许久未曾有的高潮余波,嘴里、双手、双脚、双乳、美穴、菊花中的鸡巴可没停下,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妙琼此刻就感觉像是七个男人在同时奸淫她一样,被春毒折磨许久的妙琼如同久旱成甘霖般的享受,但是自己的身体感受却很清楚,这藤蔓毫无技巧可言,佛者和她一起时使用的九浅一深、左右插花这些比起来,只会进进出出,更何况,这些藤蔓虽是化成了阳具的模样,长度粗细甚至棒身的青筋都是惟妙惟肖但毕竟只是藤蔓,是假的没有真正男子的阳具那种温度,她只体验过佛者的阳物,那如火般的滚烫,使其痴迷,那肉龙喷出的汁液烫得她如醉如痴,可现在罢了,看到二妖射完并未结束,青凤的阳物又长出来了,白凤趴在青凤胯下,含着青凤的阳物不断地吞吐,一扭身翻在了青凤的脸上,青凤也是轻车熟路般娴熟地含住白凤的阴茎,二女就这样相互舔吸对方的阳物,速度力量也不像刚才那般激烈,这一对身材容貌都几乎一样的女妖,这一对拥有傲人身材可让无数男人着迷喷精的女妖,眼线竟相互趴在对方下体,卖力地含吸对方的大鸡巴,这场景着实迷人。 刚刚高潮过后,妙琼被春毒就治的身体终于有所缓解,可她毕竟是眉骨之躯,更何况全身上下布满了鸡巴还在身体各个部位肆意进出骚扰,“嗯嗯嗯嗯……呜呜呜……哦哦哦……”因为嘴里还塞着一个鸡巴,妙琼也无法发出其它呻吟,身体被缠绕的一动不动,只能被动地享受,尤其下体时而共进时而一进一出的两根鸡巴,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妙琼舒爽不已,却又更是期待下一次的抽插,感觉随着地上的二妖不断地相互吸弄,速度在不断加快,自己身体的藤蔓也是不断地加速,随着二妖同一时间发出的沉闷之声后,二妖的喉咙有着吞咽的动作,脸上一阵阵的舒爽之态,可二妖却依旧保持这个姿势,相互间仍然含着对方的肉龙不放,妖毕竟是妖,即便这样两根肉龙丝毫未见软化,像是相互间在传功一般,妙琼正看得出身,体内的藤蔓也随之加速,还未等的妙琼出声反应,身上的七根藤蔓同一时间射出了汁液,妙琼的脸上,嘴里、手上、脚上、小穴里、菊穴里充满了汁液,那一瞬间妙琼的身体也彻底打开,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填充,根藤蔓一样,这汁液也一样没有热度,只是让妙琼高潮舒爽了一下。 许久,藤蔓逐渐散去,妙琼缓慢地被放到地上,赤身裸体地跪趴着,妙琼本想试试刚才默默运起的采补之法,可没用,这些藤蔓没有丝毫的功力全靠女妖控制,而且刚刚明明身体遍布汁液可是却瞬间被自己吸收,察觉到不对劲为时已晚,这些汁液具有比刚才更加浓郁的春毒,不管是射在体内的还是皮肤上的,让妙琼吸收得更加迅速,这春毒也更加猛烈,跪趴在地上的妙琼前一刻还在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乐,此刻却被这春毒迅猛地激发出强烈的欲望…… 第五 “仙姑,我洞中的藤蔓刚刚伺候得可好啊”妙琼跪趴在地上,赤裸着曼妙的身材,承受着春毒带来的不断地刺激而抖动着,努力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双脚,听声音知道这是白凤在嘲讽她,可是此刻妙琼虽然不再被捆绑却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力量,这次的春毒使其彻底丧失了理智,刚刚凝聚的一点点功力和一息尚存的清明被瞬间扫清,“啊啊啊……嗯嗯……给我给我啊……我要要啊……我要……啊恩……给我吧……我要” “仙姑啊,你要什么啊,我给你什么啊”一旁带着戏谑声音的青凤边说边用脚踩在妙琼的屁股上,还时不时地轻轻地用脚趾挑弄,这一下可不要紧,还能有一点点坚持的妙琼,一下起身,慌乱中准确地找到了青凤的鸡巴,这俩妖女的鸡巴一直就未曾软乎,硬邦邦直挺挺的妙琼一口就含主,根本用不着谁的命令,妙琼自己就开始运行起自己娴熟的口技,吞吐吸绕“噱嘘……哦啊……嘶……我去啊……姐姐……太爽了,太爽了……哦哦哦……啊姐姐快快快……好爽啊”青凤被妙琼猛的一吸爽的直打颤,而妙琼嘴上不但吸食着青凤的鸡巴嘴里也咕哝着“给我额额嗯我要……”一旁的白凤看在眼里笑眯眯地走上前,妙琼自觉地抬起手握住白凤的鸡巴套弄,“还热”妙琼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套弄了几下后,转过头吊住白凤的鸡巴,同样一番的口舌之技,也给白凤爽的连连夸赞,就这样妙琼跪在地上左右相互的口交,一女二妖,三队美乳两根粗黑油亮的鸡巴,此时此景只有天上有,绝无人间色啊。 妙琼的口技实在太出色,妙琼的小手实在太过柔嫩,随着两声娇喘,青凤浓郁的精液射了妙琼一嘴,而白凤同样的精液射在了妙琼的脸上和玉乳上,好热啊,好烫啊,这才是真正的精液,妙琼贪婪地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像是在吃着琼浆玉液一样,还不满足,握着二女妖的鸡巴一点点刮起自己脸上和乳上的精液,一边一口地送入嘴里,还不忘使劲嗦一这两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爽的二妖又是一阵哆嗦。“真是极品啊”二妖心中不由得同时赞叹。 “给我好吗,我要啊”妙琼呻吟着媚眼看着二妖,手中的鸡巴可却是丝毫没有松开,像是等待主人进一步命令的小母狗,妙琼身具媚骨,玄阴之体,本就易动情,发情之时更是由内而发浑然天成的一种纯真的媚态,根本不用去修习什么妩媚之术,举手投足间抬眼回眸之时就已经很自然的流露,这二女本就是妖,又修习阴阳之术,本就异于常人,根本就不用休息,随时可让大鸡巴直挺挺的,再加上本就是要报复妙琼之前伤她二人的仇,所以这二妖也不知道是被妙琼所惑,还是本身的淫威大发,二妖不男不女的身体像是真正的野兽一样,青凤话不多说,径直走到妙琼身后,一挥手藤蔓再次将妙琼的双臂缠绕吊起,然后向下压了一下妙琼的腰肢,双臂自然地向后向上吊起,像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准备挨肏,这个姿势将妙琼那浑圆有致弹性十足的翘臀完美地凸显出来,不但肥美,且无比翘挺,嫩滑的如新剥鸡蛋的臀瓣白肉硬着光,饶是这青凤虽是个不男不女的妖但是心性毕竟是女子,看着妙琼的身体也是酸酸的嫉妒,随即抡起一巴掌朝着妙琼丰满的大屁股就是一下,“啊……嗯”只抽的妙琼竟然发出来很是享受的呻吟,还扭动着屁股向后主动寻找大鸡巴。青凤也不再犹豫,纤腰一摆,龟头已经挤进肉洞中,肉棒一插到底,龟头猛地狠狠撞上了饥渴的花心,这瞬间的快感插得妙琼仿佛三魂出窍七魄升天一般,“哦哦……呜呜呜……啊……顶死了啊啊大大大啊好大啊……大啊好粗啊……喔喔啊啊……呜呜……好想大鸡巴……好想好想啊……”此刻的妙琼就是需要这种狠狠地肏,因为积蓄在体内的淫毒太过于浓烈,蜻蜓点水的技术根本无法让她释然,妙琼一得到清风这大鸡巴,竟觉得青凤肏得都不够狠,疯狂地向后挺动着蛇腰,尽力把青凤的肉棒吞得更深,而青凤一进入着美妙的水帘洞,也是美得浑身酥麻,禁不住地用力地狠肏发泄着心中怒火,看着身下浑圆如满月的丰腴翘臀,连接这两处美肉的纤腰不堪一握,让她浴火更旺,双手钳住她的纤腰,前后摇摆,让自己的下体一下下撞击她丰腴的臀肉,当期一阵阵的波浪,“姐姐啊,呼呼呼好爽啊……这仙姑的小穴太紧了,好像是无数只小嘴在吸啊……呼呼啊喔喔喔……”,青凤只管在身后不管不顾的肏着妙琼,全然忘记了刚刚白凤传声地让她注意点万不可掉以轻心的话。 眼前这场景这让一旁的白凤看着都暗暗称奇,她和青凤修成人形后,为了加快增加功力,不管男女她两姐妹是来之不拒,早前也是遇到过一些修道之人,以至于刚刚白凤控制藤蔓肏弄妙琼的实际上探查妙琼的底,白凤也担心妙琼修的阴阳之法所以开始时并未上身,但看到此心想任你什么仙姑修仙,还不是乖乖地臣服在我们姐妹身下,看到身后的青凤像是疯了一样的狠插狠肏,妙琼弯折身子,手臂向后吊起,撅着肥美的大屁股笔直秀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如果直立的话都感觉自己和青凤够不着她的小屄,随即挥手缓缓松开藤蔓,妙琼早就被肏的七荤八素了,撅着屁股嘴里不知道哼哼着什么,这个姿势着实有点累,感觉到藤蔓松开,自己也缓慢地跪趴在地上,双腿弯曲,双臂支撑着前半身,后边依旧享受着青凤的肏插。 “嗯嗯嗯……又来啊啊……嗯嗯啊啊啊……呜呜我去……太粗了啊……飞起来了啊啊啊啊……”妙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被肏的七荤八素的不说,只觉得这高潮一波跟着一波,就像是海浪一样的袭来,可实际上妙琼此刻只是享受着被肏的高潮,女体的元阴被自己功力紧缩,并未打开,只是她自己和二妖都不知道罢了,白凤走到妙琼的脸前,刚刚坐下,还没摆好姿势,妙琼的小嘴主动地寻找到了白凤的肉棒,和刚刚一样,那种无师自通的绝佳口技,吹得白凤也是飘飘欲仙,“啊啊……”妙琼的小嘴离开了白凤的肉龙,因为身后的青凤已经到了顶点,随着射精前的肉棒不断增大,一股浓浓的花精射入了妙琼体内,那种久旱成甘霖般的高潮,只浇得妙琼浑身哆嗦,舒爽的已经含不住肉棒,随着这顶点的高潮一波波袭来,妙琼美得杏目紧闭,嘴里呼呼出着长气,手握着白凤的鸡巴却不敢松开,脸带春意媚眼微闭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来回来回舔着白凤的肉棒。 “真太美了,姐姐,这仙姑真是极品啊,真是不舍得吸食她”猛烈地肏插,舒坦的射精,让青凤这个女妖也有点喘息,之前她们姐们不管是找男人肏还是去肏女人从未有过这感觉,白凤看着她两姐妹本就是同株之妖,心想应该是刚刚伤重还未彻底好吧,“那就留着,啥时妹妹肏烦了,再吸她,好了妹妹该姐姐来探究一下这个仙姑的仙人洞了”青凤听罢,笑嘻嘻地拔出大鸡巴,随着‘啵’的一声大龟头离体,妙琼赖以支撑的肉棒没了,早就酥软成泥的身体向一旁歪倒。 白凤也不顾她,挺着自己的大鸡巴来到妙琼侧身,看到妙琼双腿紧闭向前曲折着,身子侧卧,刚才被青凤肏的小穴分外紫红,汁水满布,两片臀瓣朝外微微分开,露出藏于深沟之下的菊穴,低头望去,间那菊穴舒蕊展瓣,犹似含蕾欲放,妙琼侧卧着身子,青凤跪坐在妙琼的脸旁,妖毕竟是妖射多少次只要不泄出真元,随时硬挺,妙琼看着眼前沾满了自己汁水和精液的鸡巴,没有丝毫犹豫,伸出香舌微张檀口,时而轻舔时而含吸,像是一个懂事的婊子,知道青凤刚刚射完身体敏感且需要休息,并不像刚刚那样大力的含吹,表情流露出愉悦享受之色,像是舔吸着一个美味一样的用自己口舌伺候着这个大肉棒,自己身子没动,只觉身后的白凤火热的大鸡巴在自己臀沟和花蕊出缓慢的滑蹭,整得自己好生瘙痒,不由得向后主动拱了拱屁股,白凤见状抬起妙琼的一条玉腿,看着妙琼那妙美如象牙雕刻般的玉足,看着那如宝石般诱人的脚趾,连足跟都是如此润滑像是白玉一样的圆润,心下也是知晓刚刚青凤的妒忌心从何而来,毕竟都是女子,白凤已经觉得自己很美了,可是看到妙琼也是妒由心生,扛起妙琼的一条玉腿挂在肩上,一条腿被压在身下,这姿势妙琼并不舒服,犹如被人撕开一样的感觉,但是此刻体内春毒仍在,只得任由摆布,可是却感觉白凤身子向侧面移了一下,鸡蛋大小火热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臀眼上,虽说自己身子每一处都被破过,可是这个姿势本就会让下体变得很紧,再插入旱道,想想都知道疼,妙琼刚想调整一下,就觉得菊穴已被突然闯入,闯入者的大鸡巴虽说没有当初佛者的粗壮雄伟,可比刚刚的蔓藤可要粗壮许多,惹得她全身紧绷,却又感觉到直肠中被迅速填满,一股久违的快感从香臀直达天灵,虽说刚刚有些不适,但当白凤的大鸡巴全根没入菊穴还没到,臀眼的舒适感就让妙琼的淫水从花穴中一阵阵地往外流,快感连连,圆臀不受控般的耸动得更加欢快,那对傲乳悬垂在胸口也随着强烈快感的来袭前后摆动,娇红的乳头如凝血露珠般鲜艳欲滴,就连妙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体有多敏感,有多异于常人,因为白凤竟然发现此女的菊穴内竟然分泌出一阵阵的油脂,使得菊穴和前边一样的润滑,常人插入旱道干涩无比,这道姑竟然连臀眼都能溢出水来,而且感觉自己的巨物被一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地缠绕住,那种紧固的销魂感让白凤美得浑身哆嗦,险些直接射出,真是捡到宝了,真不知这道姑如何修炼的。 妙琼只是在白凤插入时闷哼了一声,嘴里含着的鸡巴都没松开,她只觉得后庭着实胀痛,丝毫不差于当年佛者为她开菊,白凤可不管身下的妙琼如何,毕竟这是她姐妹的敌人,深吸一口气,粗壮的龟头借着菊道内蜜油的润滑,将紧凑的肠壁分开,拔出又用力一插到底,肉龙大开大合地在菊蕾内抽送,杀得妙琼娇啼呻吟,香汗淋漓。 妙琼美爽难当,只觉这后庭内含着一根热棒,满贯菊穴,龙冠抵住深处肠壁,且往来抽送,后路带来美感让妙琼美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只见她美目微张,螓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即便这样,口中含着的鸡巴都不舍得离开口腔,柳腰丰腾不住地向后筛动奋力地迎合白凤的抽插,‘真的紧啊,此女的菊穴竟然如此’刚刚青凤在后边肏插妙琼时,因二妖本就是一体,所以青凤的感受白凤是心知肚明,此刻当白凤切身体验时也不由得发出连连赞叹。妙琼口含鸡巴致使口不能言,但是从她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愉悦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么舒服,随着白凤卖力地突发狠肏了几下妙琼的屁眼,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妙琼的屁眼内,滚烫的精液交在直肠中,烫得妙琼直哆嗦的险些含不住鸡巴。 第六 好酥啊,全身都酥了,这男女之事果然是世间一大幸事啊,感受着白凤从自己屁眼中抽出依旧硬挺的鸡巴,已经有些疲劳的妙琼本想着可以休息一下,可是青凤却从口中拔出大鸡巴,“我还要,这仙姑的身子真是太妙了”“好啊,妹妹,我们一起来”,二妖说罢,也不等妙琼反应,青凤躺在地上,白凤抱着全身酸软的妙琼放在了青凤的脸上,妙琼对《洞玄子》《素女经》等深有学习,知道此为六九之势,当年洞中佛者也为其品过玉,此姿势虽不能插入,但男女可相互体验吹箫品玉之乐。 青凤这妖女这舌头好长,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颗粒,舌头没有肉棒的粗壮雄伟,可是她灵巧,如灵蛇吐信一样的灵活,舔花蕊,钻花穴,不断地搅动,主要舌头有舌头的优势,舌头会打钩,而大鸡巴不会,妙琼那里经过这阵仗,之前在洞中佛者那叫品玉,软软的舌头是一种酥麻,但可没有女妖这么多花哨啊,而且妙琼现在身上的淫毒未解,本就敏感的娇躯一碰就着,可是这舌头确实舒服,可是不解毒不让大鸡巴肏得那样舒服,通透。 这青凤定是此中高手,不单单的舌头不断地骚扰调戏,嘴时不时地轻咬妙琼的阴蒂,要么含住使劲嘬,给妙琼酸胀得好需要一根大鸡巴来肏自己,妙琼现在也是没辙看着眼前的这根大鸡巴只能将自己的浴火撒向她了,忍受着下体穿来酥麻瘙痒得难过,忍受着下体空虚的难过,张开嘴不在轻轻点点了只想将自己的小嘴换成小穴,含住大龟头卖力地上下套弄,你弄我我也弄你,因为自己的菊穴还被身下的青凤用手指又扣又刺又插又挑的可是苦坏了妙琼,就在这时感觉身下的青凤停止了侵犯,只感觉身上多了两双纤细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白凤,可是关键是这该死的白凤时不时地用大鸡巴在自己的花唇上臀眼上蹭蹭就是不插进去,急的妙琼不住地扭屁股,‘啪’的一声,白凤抽到妙琼白花花的臀肉直晃,一个鲜红的掌印凸显,“哦啊”可妙琼的反应却是仰起头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贱货,贱货,是不是贱货说!”白凤厉声说道,“嗯嗯”妙琼不敢抬头更不敢停下,含着青凤的鸡巴更加卖力,生怕这二妖还有什么其它想法折磨自己,紧随着又是一巴掌“说出来,你是不是贱货,是不是就喜欢大鸡巴的贱货”“是是,我是”“我让你说”“我是我是我喜欢大鸡巴喜欢,喜欢喜欢啊,喜欢大鸡巴,我就是贱货,是一个喜欢大鸡巴的贱货、贱货啊”妙琼连想都不想的按白凤的要求回答着,白凤听着心里很美,握着自己的大鸡巴继续在妙琼的花瓣上扫过,只不过力度有所增加但始终就是不进去,“啊啊啊……给我啊给我啊……嗯”“想要啊,求我,求我啊”白凤近乎疯狂的娇喊道,“求你了,求你了,好人儿求你了,给我好吗!”“叫我什么?”“啊啊啊,主人,哦不,仙主,给琼儿好吗”“哈哈哈,琼儿!?仙主!?哈哈哈哈,那琼儿,给你什么呢”“给我啊,求求你了,啊啊哦啊……求求仙主给,给琼儿,给琼儿鸡巴好吗”这话说完,饶是顺着白凤之言说出来的妙琼也觉得难堪不已,“哈哈哈”白凤不说话,看着有些羞臊的仙姑,连身下的鸡巴也不含了,可青凤却一直没闲着,口舌之功时而刺激挑逗妙琼,使得妙琼淫水大泄,时而叼含住自己的鸡巴口套几下,听着刚刚这仙姑的说话心想应该是已经降服她了,我和妹妹可以肆意玩弄,暂且先不吸干她,随即把自己的大鸡巴轻轻探入妙琼的蜜穴中,只进入了一个龟头,可是让妙琼更加难受了,想把屁股使劲向后坐,却被身下的青凤死死抓住双腿,身后的白凤更是双手掐住她的纤腰,使其动弹不得,“给我啊给我啊……啊啊啊仙主,琼儿的仙主给我,给琼儿啊”“贱货,给你什么?????给你要干什么!?”身后的白凤依旧不依不饶地挑逗,急得妙琼一点办法也没有,“给我,求仙主给我,求仙主给妙琼大鸡巴,用大鸡巴使劲肏我,求仙主用大鸡巴使劲肏琼儿……”妙琼此刻也不管不顾了,娇喘着哀求着,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吧。 “哦唔唔啊啊”“贱货,美不美”“美死了啊……啊美啊,美死了”“怎么美”“啊啊啊……喔喔喔啊……唔,美,嗯美死了,被,被仙主的大鸡巴肏的美死了……啊……啊”白凤看到求饶的妙琼,自己也不想耽搁了,只是稍稍挺动腰肢,哪知妙琼之前的水太多太滑,一下到底,真的是好爽,连白凤自己都觉得好爽,这仙姑的小屄真的是好紧里边真是如青凤所述遍布了无数张小嘴再吸,妙琼也好爽,爽的她差点将身子直直的弯过去,果然极品,肏你肏你,让你长得这么好看,肏你肏你让你的奶子比我大,肏你肏你让你的腿比我长,肏你让你的屁股比我圆,肏死你让你的屁眼都这么舒服,肏死你这小屄真他妈爽,肏死你,等吸干了你一定施法将你这身皮肉化为我用,白凤越想肏得越使劲,越想就肏得越深,这可爽死了妙琼了,从不住的嘶喊,到拼命含住身下青凤的鸡巴,白凤卖力肏妙琼更是卖力口,可是苦了青凤,本来妙琼着小嘴就无师自通般拥有着高超的口技,只是短短功夫,青凤已经射了一次了,虽说她是妖,射多少次都能一直硬,可是射精的快感和舒爽酥麻这些感官更是异于常人啊,而且射完之后妙琼都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不停口套,察觉到青凤的异常,有些疯狂的白凤也逐渐停下,刚刚自己险些射出来,不行这么玩可不行…… “啊啊啊…………哦哦哦啊……”白凤抽出鸡巴还未等妙琼反应就插入了她的菊穴,抽插几下停下拔出又插入她的小屄之内,抽插几下再拔出,而身下的青凤心有灵犀地张嘴含住,然后再插入妙琼的小穴内捅上几下再换到屁眼里肏上一肏再让青凤给含含,这可真是苦了妙琼,肏她小穴还是屁眼都行,可是刚刚几下妙琼刚刚来劲的时候,白凤拔走了,换地方了,又肏几下吧还是这样,就这样吊着妙琼,每次高潮快来的时候就拔出去,急的妙琼哭喊求饶,感觉不行,只能自己把支撑的双手向后尽量搂住白凤的屁股,跪趴在青凤身上用以支撑的双腿,膝盖吃力的用劲,也想后尽量能勾住白凤的屁股,就这样白凤才算是使劲给了妙琼几下,就这几下,真是给妙琼救了啊,虽然没有之前的高潮那样强烈,但至少让她得以宽慰。白凤和青凤本是一体同株,青凤已经再妙琼口中射了一次,白凤又想了想,可是还是不放心,拔出鸡巴,起身走到拍着的妙琼身前,妙琼也不等白凤多言,如刚才一样般的小嘴卖力地伺候着她,几下后白凤将自己的大鸡巴对准了躺在下面的青凤的臀眼,这青凤也是知趣,身上的鸡巴被妙琼卖力的口交着,屁眼感受到姐姐的大龟头顶上了,分开双腿,放松臀肛迎接姐姐的龙根,“起身,坐上去”妙琼接到命令不敢耽搁,更何况她真的很需要一根鸡巴在她体内,麻利地起身,手都不用去扶大鸡巴,小屄一滑屁股一沉直直的将大鸡巴纳入腔道内,那饱满感那充实感那顶到花心的舒爽感使得妙琼在坐下的同时,便主动的左右前后上下地扭动着自己丰臀,太爽了、太舒服了,可是去发布吃愉快的呐喊,因为小嘴已经被白凤吻住,白凤想着仙姑的小嘴我还没亲过,自己和妹妹经常玩这种口舌之戏,今天怎么能便宜这仙姑呢,白凤本就强势,抱着妙琼丰满的玉体,也不顾妙琼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青凤身上,像个男子一样深吻着她,妙琼也不甘示弱地用自己灵舌加以反馈,而随着白凤的大鸡巴缓慢的插入青凤的屁眼,让妙琼都感觉到青凤的鸡巴仿佛更加硬更加粗了,但是这个姿势即便是二妖也是觉得很不方便,都感觉自己用不上力量,白凤再肏了几下妹妹之后起身,二妖也不用过多言语,青凤已知姐姐所想,从后微微起身抱住身上坐着的妙琼侧身倒下,自己还将一条腿抬高,白凤也是同样姿势侧卧,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再一次插入了青凤的屁眼。 “哦哦……啊……啊好用力啊……顶死我了……顶死了……好好啊好啊…好粗啊好粗……肏死我了……”这姿势很省力,青凤只管在后边肏着妙琼,白凤在她身后也插入了她的屁眼,白凤用力、青凤借力,而最终受益的是妙琼,白凤越肏力量越大,青凤本还想探过头亲咬一下妙琼的乳头,可是身后姐姐的大鸡巴给自己肏的也是太爽,妙琼已经美翻了,后入的姿势本就插得深肏得很,刚刚被白凤调戏的浴火难泄终于得以释放,已经美的她连娇喊声都不愿意发出,只是控制不住的一声接一声地低吟着,白凤猛地拔出鸡巴跨步走向妙琼的脸部,与此同时青凤也拔出自己的鸡巴起身来得妙琼脸前,正在爽得心满意足的她一下又是落入冰点,可脸部已经感觉到两个烫烫的大龟头顶在自己嘴上,还没睁开眼一股接着一股的阳精喷涌而来,浓密的精液糊满了妙琼的小脸,顺着下巴放下流淌,以至于双眼都被蒙住,妙琼凭借着自己的小手,握着二人仍旧坚挺的鸡巴像刚才一样剐蹭着脸上腥臭的精液缓慢的含进口中吞下,其子一根大鸡巴有着一股特有的骚腥臭味,应该是白凤的她刚刚肏在里青凤的臀眼中,但也顾不得这些,妙琼贪婪地用龟头服用着这一脸的琼浆玉液,还担心龟头上或者手指上有残留,生怕浪费一滴精液,香甜美味的全部吞下。 但是妙琼此刻所想的是,刚刚的努力又白费了,这二妖尤其是白凤还是没能射入自己蜜穴之内,只能继续忍耐。 第七 “啊啊……啊嗯嗯嗯……我还想要啊……啊要啊……仙主……嗯嗯……求你了,啊啊求求你给我啊求求你了……”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我都感觉都有点累了,她还想,是不是今天这药太多了?”青凤看着还在发情的妙琼疑惑地问道。一旁的白凤别没有说话,暗自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未发觉异常,看来真的是这药太强烈了,这洞中的遍布这种淫药但也是补药,她和妹妹幻阴幻阳的经常一起双修,这种药不但刺激更能提高自身的功法,所以她姐妹俩时刻情欲高涨,今天妙琼第一次接触而且剂量下的还很大,难怪这道姑现在跟个花痴一样。 “贱货,我们姐们累了,想舒服,自己爬上来”白凤轻蔑地命令着,随即自己躺在榻上,刚刚猛烈性交都是在地上,饶是她是个妖也给隔得腰虽背痛的,妙琼得到许可,就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乖乖地爬上了白凤的身体,经过这几轮的交合,身体技术越发的娴熟,只是对着大鸡巴一座,扶都不用扶,一根粗长的肉龙瞬间就淹没在她殷红泥泞的花穴中,“噱吁……我啊啊……好美啊……顶死我了啊……哦哦哦……大肉棒太棒了……太爽了……啊啊”妙琼的经过刚刚几轮大鸡巴的洗礼,就连叫床都已经无师自通了,白凤的阳物纳入她体内的那一刻,佛者所授之能,便开始主动运行,现在她在上白凤在下,完完全全的妙琼来控制,左右旋转腰肢,好让龟头在腔道内左插右刺,美得妙琼露出沉醉的笑容,满足的笑容,不到几下就感觉自己高潮要来,双手主动地握着白凤丰乳,双臂支撑,双腿弯曲,开始大幅度的上下吞吐,爽的身下的白凤都开始娇喘,搂住妙琼的玉背,伸出自己灵蛇,左右开弓地舔着妙琼胸前的小葡萄。 “嗯……啊……嗯……啊”妙琼只觉得自己不够用了,只觉自己吞得还不够深,高潮快要来了,可是总感觉就差那么一点,白凤看着身上疯狂的妙琼,主动抱住她那夸张的丰臀,自己腰部发力,配合着妙琼一下一下地深入吐出,再深入再吐出,“噢噢啊……啊……”妙琼无力地趴在白凤身上,张开小嘴向白凤索吻,贪婪地吮吸着白凤的灵舌,白凤和她一起的猛烈动作给妙琼又来一个猛烈的高潮,舒服的妙琼全身酥软不想,可下体的舒爽感却让妙琼紧紧坐在白凤的男跟之上紧紧地贴在白凤的下体,自己身体被高潮的刺激不受控一样的前后摆动,蜜穴一丝一毫也不想让肉龙离开,前后的摩擦,力求得到最高的顶点,甚至使劲开胯,让自己无毛的玉蛤中隐藏的阴蒂也使劲在白凤浓密的阴毛上摩擦,求得更高的快感,久久不能停息。 一旁观战的青凤看着二人性器交合之处遍布了淫水,妙琼高潮后仍旧不断耸动着肥硕的屁股,看着白凤也是动情的和妙琼热吻,两对豪乳紧紧贴附在一起,像白花花的肉饼一样,看得青凤有点吃味儿,尤其看见妙琼白花花的大屁股跨坐着,中间的臀缝中间夹着的那朵的菊花竟也被汁水染得像极了积极开放的花蕾,刚刚的交合让妙琼的那朵小菊有些鲜肉外翻,看上去更加形象了,今天还没怎么好好玩过她的屁眼,想到此,青凤撸着自己的鸡巴缓缓走上前去。 妙琼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温,今天太感觉实在太美了,可是偏偏这个白凤还没有射在小穴内,自己的高潮和现在自己跟白凤的互动多一半是真的,毕竟阴阳之事确实让妙琼难以自拔,这其中也却又自己故意之态,正在犹豫间,突感自己的双臀和纤腰被另一双手按住,自己臀眼上又顶上了一个热热的龟头,自己确实很渴望,但是只是刚才进洞时遭暗算被藤蔓给同时入了双洞,现在白凤的大鸡巴还在体内,青凤又已经顶上来,此二妖的大鸡巴可远超那些藤蔓,尤其现在这姿势,下体分开跨坐本就让臀部很是紧致了,后庭迎龙是不怕,关键是妙琼从未有过这种双龙入海的经历啊,哪怕前边嘴里还一根鸡巴都行,感受到青凤的龟头不断挤压自己的屁眼,本就紧致的菊穴即便妙琼天赋异禀的能自行排出蜜油,也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也是小女人的心态,想到此有些挣扎,白凤不知是感觉到了妙琼的异常还是本能,双手搂住妙琼拿洁白光滑的玉背,不让她过分的动,方便让青凤从后插入。 “喔喔喔……呜呜呜……啊啊……喔我啊……啊”伴随着青凤无情的肏入后穴,妙琼趴在白凤身上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不能和白凤继续深吻,身子又被青凤压得起不来,只能侧着脸不知是舒爽的叫喊还是被折磨得痛楚,面带苦涩,可是眉目间那种异常的满足感却无法掩饰,“嗯嗯呃……哦啊……啊……哈哈……唔唔唔……呜死了死了……啊啊真的死了啊……要死了啊……顶死我了啊”“姐姐,哎呦……啊,这仙姑的屁眼真的好紧啊……里边怎么磨啊……啊舒服……哈……太爽了”“何止啊……呼……喔啊哦……太爽了……妹妹啊……知道吗……啊这贱货的小屄本就很紧啊,你再插进屁眼来啊……我去好酥啊好麻啊……更紧了,妹妹我在小屄里都能感受到你在另一侧的鸡巴了你呢……呼”“啊啊,肏死我了,顶死我了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喔啊……啊”“我也一样啊,我也能感觉到姐姐你的鸡巴在另一边顶啊顶啊……好爽啊,我们姐们许久都没这么舒服过了,太爽了,肏这仙姑简直太爽了……” “嗯嗯嗯……呜呜呜……啊啊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肏死了真的被肏死了……已经裂开了啊”妙琼已经被肏入了顶峰,已经不知道喊什么了,第一次的双龙入洞就是这样粗大鸡巴,主要这二妖本就是一体同株,心意互通,不用二妖相互商量,两根鸡巴时而共同进退,要么像是说好了一样一进一出,只肏地夹在中间的妙琼屄肉翻飞肛肉四溢,带出不知道菊穴内溢出的蜜汁还是屄洞内给大鸡巴带出来的淫水,全部混合在一起,再加上两根大黑鸡巴不断地捅插搅拌,混合成一股股浓浓的白浆,竟然还散发一股异香。 三具异常妙美的娇躯,六只硕大圆润的丰乳被层叠在一起紧紧地压成六只肉饼,夹在中间的妙琼享受着两个大鸡巴的不断进出,侧着脸伸出自己的香舌,上下的二妖也是突出自己如蛇信一般的长舌一起缠绕搅在一起,像是相互吸取对方的汁水一样,只是苦了妙琼了,体内的大鸡巴正在逐渐膨胀可就是坚持不射,而自己体内的功法也已经就差最后一步了,就是这个时候,一边享受着挨肏还能一边算计着,妙琼确实高人一等,只听得妙琼忽然全身紧绷,从喉咙里就开始逐渐发出一阵阵如凤鸣般的高呼,而下体尤其紧绷,二妖被妙琼这次的高潮给夹得终于射出浓浓的精液,这原来是之前妙琼修习《素女经》中的一个功法,只能女子修炼,叫做凤靡音,女子叫床时运功可以助推男子高潮,此法如果运用得当,就是女子听了也能得到高潮,妙琼今天第一次用,也不知会如何,所以一直积蓄能量,随着发出最后一声凤靡音,二妖也觉得这次射地简直太舒服了,高潮的后劲久久不停。 突然间最下面的白凤感觉到情况不妙,刚一抬手,妙琼已经向后翻身将青凤撞倒,不过一下从体内拔出两根鸡巴也确实够妙琼享受一番的,整的下体一阵剧痛,可此时妙琼也顾不得了,盘腿打坐,全身金光大现,身下就让幻化出九品莲花,虽然赤身裸体,但怒目圆睁的妙琼法相尊严,丝毫没有一点淫荡春情之色,宛如观音下世一般,身上的汗渍淫水也都一同消失,强大的金光和幻化出九品莲花预示着妙琼比之前功法更胜,二妖看着也惊叹不已,原来妙琼自入洞中招后,便运起古典中记载的一部当年魔族修者中一种密修之法,就是身体可以吸取一切能量化作己用,称为无相之法,不管是淫药春毒还是二妖的精液,均被妙琼吸纳,以无相之法化解转为自身功法,当二妖看到此时为时已晚,只见妙琼赤身盘坐与九品莲花之上,手念法诀振振有词道“哼,大胆妖女,为祸人间,施采补之法伤了不知多少人性命,如今我便替天行道,收了你二妖”二妖看到妙琼如今的变化,吓得连忙跪下磕头如鸡吃米般,妙琼瞪着媚眼,却无丝毫媚态显现出的却是满脸杀气,看着跪地的二妖一边磕头一边嘴里不停地求饶,妙琼也不心慈手软,手捻法诀,用她三大绝技之一的轰天印,此功法源于封神大战殷郊,后殷郊被杀后,其师傅广成子因此法宝太过刚烈,因此将翻天印封藏,但此功法却流传下来,虽无实物但此功法的威力依旧不能小觑。 二妖在轰天印巨大的压力下根本无招架之功,当如泰山压顶般巨大的压力砸下时,轰天印释放出炽烈罡气,二妖还未来得及哭喊,便慢慢地化作一股浓烟随后由黑变灰,由灰白青,由青变白,最后灰飞烟灭,直留下一株并蒂牡丹和两粒黑里透红散着白光的妖丹。 直到此刻妙琼方才松了一口气,一股鲜血喷出,原来尽管刚才妙琼运用魔族之法吸收了为己用,但此法确实是邪门歪道很是霸道,这魔族的修炼之法认为一切皆为我所用,不管一切只为提升修为,这秘法不但记录了男女双修之术,即便是女女,男男,多人,甚至人与动物都行,但是需要魔族其他修法配合转化,但是妙琼只是用此法吸纳,用无相之法进行炼化,同时自己尚未圆满之时,避免夜长梦多强行运功,致使体内几股真气乱窜受了内伤,好在伤势不重且眼前的最为关键的二妖已经解决,这也就是妙琼急于使用轰天印消灭二妖的原因,妙琼的三大绝技,惊神指、轰天印、灭元决,惊神指和轰天印运用的最为娴熟,但是惊神指威力一般,轰天印最为罡猛,而灭元决一旦使出大罗神仙都要让步,但是灭元决师傅告诉她非到万不得已万不可用,如无将敌全灭的把握万不可用,也让妙琼自己有些顾忌,但刚刚强行使出翻天印的功法,让妙琼察觉到自己并未完全恢复,所以也被轰天印反噬而伤。 第八 打坐调息了良久,方感伤势不大,可要全好段时间确实困难,抬眼看到仍旧飘在半空中的那株并蒂牡丹,牡丹妖艳乱人心啊,妙琼不由得赞叹到,这并蒂牡丹确实是仙根异种啊,世间难寻,花朵如此之大,竟仿佛比自己的丰胸还要大还要圆,娇艳欲滴地绽放着,一朵纯白一朵略带青色,想必这就是二妖的真身,看着这株牡丹散发着金白之气,妙琼心想难不成这二妖真是仙根异种下界为妖?却见一旁的两颗妖丹心下一动,看来现在只能用此法了,妖与魔本属同族,妙琼感觉到这二妖的功力之深远超自己,如不是自己用秘法,不可能胜出,既然这样就继续用秘法吸纳炼化次妖丹,以便自己快速恢复功力。 虽已做好准备,但这秘法还是让妙琼有些羞涩,只见她盘腿飞升,赤身裸体之下,全身金光大现,臀下的肉缝微微裂开,两颗妖丹鱼贯而入,这两颗妖丹丝毫不差于刚刚二妖的龟头,即便是妙琼的蜜穴中充满花蜜,挤进去两颗鸡蛋大小的妖丹也让妙琼险些娇喘出来,赶紧收敛心神,默默运功……不知过了多久,妙琼缓缓地睁开杏眼,吐出一口浊气,从自己的蜜穴中排出一颗蚌珠大小的金丹,二妖竟然有500年的修为,再加上下界后不断采补,修为之深让妙琼也为之赞叹,运用无相之法炼化体内的真气纳入丹田转化为先天罡气充满全身,妙琼只觉得自己功法何止是更上一层楼之境,回想着刚刚的事情,不由得一阵脸红,不知道妙琼在想什么,口中振振有词,只见下体一阵扭动,娥眉紧蹙,原本光板无毛显露着一条殷红肉缝的下体缓缓闭合,随即缓缓地长出一根丝毫不逊于二妖的大鸡巴,只不过这大鸡巴不像是二妖那般黑状,却如妙琼肌肤般的白嫩,硕大的龟头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花朵般娇艳欲滴,煞是好看,妙琼看着自己的鸡巴调皮的小手套弄几下,舒爽之意悠然而出,果然吸收了对方的修为,连同这二妖的淫数也是一并收取,不由得想起刚刚自己在二妖棍下的样子,收起功法,抬头向天说道“师傅您老人家说过,修道之人,在乎的是机缘,今日之事却是无奈为之,还望师父谅解。”随即妙琼看着这株并蒂牡丹,闪现一想法随即手捏法诀施法一挥,牡丹身后显现出一幅空明景色。 只见笼峰顶,潺湲涌涧中。百花香满路,夭夭灼灼花盈树,颗颗株株果压枝。凝烟肌带绿,映日显丹姿。树下奇葩并异卉,四时不谢色。只见一棵蟠桃树两根粗壮的支杆分左右生长,在这树杈中出现一个妙美女的脸颊,这女子长得紫府无双,绝艳惊人,犹如巫山洛水之俦,两侧的树干上一对皓白如雪的纤手,手指细长娇嫩,真如用白玉雕就而成般,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扒扶着树干,紧蹙娥眉,微微张着檀口,双颊粉黛,散乱的秀发随着头不住地摆动,此画面没有声音但妙琼一眼就能看出,此女正在坐着敦伦之事,向后看去,散乱衣领香峰溢出,随着身子不断前后波浪,裙摆已经被掀到腰间,比这身白衣都要雪白耀眼的玉臀后一双大手钳住,不住地前后耸动,身后一人却看不清楚,从发髻和装束看似是个道士,身背双剑,一柄拂尘还插在后衣领上,虽然容貌模糊但依旧可以感觉到此男子应该是一个英俊的美男,道袍的前襟一样撩在了腰间,裤子和中衣与女子的内衣一样都滑落到脚踝间,二人野合裤子都未脱完,只见这男子不断挺动着腰肢,身下的行物妙琼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虽然不断地抽插只是露出一截,也能知道此物之雄伟不逊于佛者的佛根,就在妙琼观看之时男子忽的化身成一只雄伟的猿猴,随即又幻化成人形,仿佛不断的相互变化,不久看到男子腰部发力,女子全身一抖,像是二人达到高潮,当男子缓慢抽出阳具时,结合了男子阳精和女子阴精的汁水缓慢落下,滴到了地上的那一刻并蒂牡丹之上。 原来如此,随着画面的消失,现在的功法只能看到这样,毕竟此法比较消耗功力运用也不娴熟,毕竟身体刚刚好些,心想原来这牡丹果真是仙根异种,也不知哪位仙家野修野合不注意精华落在上面,我说修为竟有500年,可是那个男子怎么会幻化侯身呢。知道了次二妖的来历,随即施法这株并蒂牡丹化作白烟飞升天际,看着自己炼化后剩下的那颗小金丹,妙琼脑中随即有了一个医治哪位世子的法子。 起身在洞中一转,没办法只能选了一套白色的衣裙床上,刚刚进洞就被暗算,身上的衣服鞋袜都已化成齑粉,只能穿二妖的女装,可这二妖的身材确实比自己相差不少,这身白衣裙勉强合适,可穿上之后从未穿过女装的妙琼对着一块玉石磨出的镜子看着自己,确实太美了,小女人的心态让自己也不住地扭摆腰肢,紧致的裙装似的纤腰更加显得纤细,而衬托出来她这完美的酥胸更加挺拔,丰臀像是撑起裙摆一样,只是她身材高挑,这裙子稍有些短,露出一双绝美的小脚,真是没辙妙琼的脚太小,没有一双合适的鞋,再加上妙琼一直就是道袍,从未穿过女子的绣鞋,只能勉强凑合找了一双比较素雅的白鞋穿上,竟然大了一指节,叹了口气,只能先凑合一下吧,当下收好那颗灵珠,离开洞府腾空而起飞回四方城。 这位段公爷和老僧正在焦急等待,只见空中声带霞光的仙女飞身而下,二人刚要下跪相迎,却听得妙琼天籁的之音说道:“二位不必如此,贫道幸不辱命,已将二妖铲除,请速带我一看世子”,二人才觉这仙子乃是之前的那个道士,这是仙子下凡尘啊,妙琼自己都不知道,和二妖的阴阳交合修炼采补之功后,已经散去伪装,本就是个妙人她不但功力升华,更是让自己原就美若天仙的容貌变得不可方物,此刻即便未施任何粉黛,确实一股清雅之美,就连已经三大皆空的老和尚也不忍多看几眼,更何况哪位鳏居许久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的段公爷,饶是自身一团正气深习孔孟礼教,也让这位不到五十的男子浮想联翩,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仙子,妙琼被看得也有些脸上发烫,段公爷觉得失态连忙低下身子,不敢再看。 妙琼诊脉一言不发,她本就从小修道,身居仙山,师傅让她修得更是随心随缘之法,根本就不去理会这世间情理,所以她闭目诊脉,一言不发,二人本想问斩妖除魔之事也不好张嘴,本想客套一番却无从下手。看到妙琼起身,刚要发问,却见她直接掀开昏迷在床上的世子的被子,径直将身上的衣裤直接脱下,更让二人吃惊的是,妙琼那纤纤玉手直接握住世子那软软的阳物,低下头近乎快要粘上的距离仔细观看,还抬起小鼻子仔细地闻了一下,再将两腿分开一根之手摊入世子的肛门,再仔细看了看。饶是所谓医者不避,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又如此这般地摆弄男子的阳物,看得身边二人都有些羞愧难当。 妙琼浑然不觉,径直走到院内,写下一付药方“世子现在身子极其虚弱,口禁昏迷不醒,用此药方放入蒸锅中,将世子放在上边,每日蒸一个时辰,连续三次,可饮水但仍不就昏迷,可将次方熬成一杯浓汁缓慢让其服下。”妙琼交代一番,段公爷连忙派人抓药,老僧聊了片刻也起身告辞,毕竟仙姑在老和尚也无用,先行回去养伤。 深夜妙琼在房中到坐修炼,心想自己还是低估了此二妖的采补之法,世子的魂魄都已经被伤,无法以单纯的药食功法进行修补,看来只能用在洞中所思之法,可是这金丹虽被自己所炼化,可是这内中的劲道哪里是这将死之人可以承受的,即便自己用阴阳之法也不行,左思右想突然想起那日院中交战时,段公爷身显微微紫红之光,正是皇家后裔才会显出之景而且是员武将身具虎威,如果与之炼化消去部分劲道后在转化给世子,看来只能用此法了,先过几日看看熏蒸之法对世子是否有用。 此法果然有用,虽然仍旧昏迷,但是通过熏蒸之法世子已经可以服下喂他的汤药,面色也有好转,也可服下喂送的流食,整整过了九日,妙琼查探后让公爷将下人潜出,说出自己想法。 段公爷听完惊得差点晕过去,一是因为此法太过淫荡,毕竟段公爷出身世家,自幼饱读诗书,虽年轻时风流倜傥但为人正直绝没有做过毁女贞洁之事,虽也去过青楼教坊,可也对风尘女子礼遇有加,即便现在府中有几个贴身丫鬟就是从教坊中跟他出来的女子,所以对妙琼所言简直不敢相信;其二这位段公爷毕竟是男子,自己虽是鳏夫多年,但身边也有这几个丫鬟伺候,但自从那日见过妙琼这惊为天人之色,当晚竟然做了春梦,即便醒了也是久久不能忘却,但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并视妙琼为仙人为就自己独子的恩人,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种种所想以致妙琼说出后让他吃惊不已,可看着眼前这个妙美的仙姑如同玉人一般,说出的话不带任何淫色,完完全全就是用办法救人。 看到段公爷面带异色,妙琼说道:“公爷无须多想,此法虽是有些异类,但世子本就被妖所害,现下只能用此法为之,至于我公爷无须顾虑,贫道是修道之人,救人福祉与苍生是我辈的本分,至于用此法呢,身躯只是一副皮囊而已,无需多想”,眼见妙琼说得中肯,自己反而不变多言了随意有些面带羞愧之色深鞠一躬道“仙子之恩老夫永世不忘,现全凭仙子施为,得罪之处万望仙子海涵。”“即便如此就无需多言,今日晚间我们就开始,我先将次屋做好结界,请公爷派人将房中不忙红黄二色的布围起,以便我施法,今晚掌灯时请公爷独自到房中即可。” 第九 段公爷进入布置好的房间时,一把年纪的他竟有些羞愧,自己仿佛回到了成亲之日自己进入洞房时的情景,只见此刻妙琼盘腿而坐,闭目念着法诀,顷刻间四周遍布符咒,又默念了一会儿后缓缓起身,看着有些拘谨的段公爷,“公爷,此刻万不可拘谨羞涩,一旦施法,必全身投入方可。”“对对对,是在下心存心思了,仙子恕罪”说罢端起一壶烈酒一印而下,自行运用打仗时的内功,霎时间虎威顿生,“公爷,为了更加有效果,一会儿请一定要敞开心扉,此法本就是阴阳欢喜之法,切不可拘束,往往更加投入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公爷连忙称是,不过很快就感觉到胯下之物有了反应,心想这烈性药酒却是自己泡的,本就是为了床榻之地让自己虎威永驻之用,可今天来得也太快了吧?实际上这药酒是段公爷有时根贴身丫鬟行房事偶尔服用,别看这段公爷已经五十岁了,可毕竟曾经跨马沙场,又自幼练武,身体甚至比一般年轻人都要好,偶尔喝一杯这药酒也是助助兴,今天酒没问题,而是这房中妙琼担心这位段公爷过于拘谨羞涩或者身体不行,将洞中的淫毒花蜜搬来用以刺激这位段公爷。 “公爷,切记不可有隐晦之心,全神贯注,我明白此举有违礼教,但毕竟万不得已,能不能救世子,全看您了。”妙琼说完见段公爷仍有些犹豫,“老将军,您也曾是纵马驰骋的虎将,怎么如此的优柔寡断呢?难不成是觉得妙琼入不得法眼实在无法提起兴趣吗?咯咯咯”妙琼已经言谈举止间已经把严肃的口气转化为轻浮挑逗了,一是为了化解尴尬的气氛,实际上呢她已经察觉到花蜜的春毒已经开始起效,自己说话间又运用了凤靡音的功法,一字一律地刺激着段公爷,段公爷也曾是带兵打仗之人,杀伐果断,年轻之时也是个风流倜傥之人,可今日之事实在过于荒唐,可看着眼前如天仙降世般的妙琼虽早已春心大起,可毕竟有些不敢,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药酒的缘故还是自己身体本就很好地,见妙琼如此这般也却不好太过做作了,站起身来,向着妙琼深鞠一躬道“既如此,老夫得罪仙子了。”妙琼连忙扶起说道“老将军,切记敞开心扉,万不可有任何顾忌,尤其,嗯尤其是一会儿施为中,不用顾忌妙琼,任何的嗯那个任何的情景,妙琼都能适应来,一定要将老将军虎威彻底发出,方可成事”即便妙琼准备现身,可是面对这位长者也确实不太好意思说出过分的淫词浪语,这样隐晦地说出已经羞臊得双颊粉红,本就如花般的容貌犹似梨花带雨般的诱人,让老将军看到如醉如痴,只感觉自己胯下那根虎枪已然准备上马冲杀。 妙琼见此柔声道“老将军,可否准备好”“哦哦哦,好了好好好了”“那边请老将军移步床前坐下”说罢自己牵着公爷的手缓步走到床前,毕竟是公爵府,世子的罗汉床别说躺下他们三人,即便再有三人也宽松得很。“老将军,难不成哼哼,要妙琼替您宽衣吗?”“哦哦哦不敢不敢”老将军一边说着一边手带哆嗦的自己脱下衣服,只剩下最后一件中衣时着实不好意思脱下,可刚一带头,眼前的景色险些让他惊爆眼珠。只见妙琼轻轻解开她的衣带,将那身雪白的衣裙缓缓除下,露出贴身的抹胸和亵裤,那双豪乳几乎快将抹胸给撑破,胸口顶端隐隐可见两粒凸起,丝质的亵裤已经有着几分水迹,将阴阜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再除去抹胸,露出粉雕玉琢般的娇躯,硕大的玉乳像是两只倒扣的大碗,圆润如球,又像两座险峻的山峰,骄傲而立,顶端樱红色乳珠在雪白乳肉的衬托下就像雪中红梅;美乳之下便是急剧收缩的腰腹,纤细得几乎可以一手握住,然后就是再度膨胀的臀部,既有少妇的肥硕丰腴,亦有少女的紧凑挺翘;继而就是一泻而下的笔直双腿。妙琼身段修长,且自幼研习玄功,又深韵阴阳采补之法,只生得是骨肉匀称,楚楚动人,她的肌肤雪白柔滑,竟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还要细嫩,柳腰芊芊一握,看上去既柔软又是那么圆润和结实,两条美腿宛如凝乳一般,匀称丰美,紧绷而又弹性,线条修长柔和,胸前的那双玉乳宛如两只硕大的圆球,挺翘丰腴,柔软硕大乳型浑圆坚挺结实,段公爷年轻时在西域从军,也是品玩过不少西域美女,后回到中原因军功和自己的家室各种层次的女人也是品尝过不少,这仙子即便是西域女子也无法比拟,这身段中原女子少有即便在西域女子中也少见,但是那种中原女子特有的柔美,哎呀,段公爷不由暗叹,和此女一会即便减寿十年不二十年我也值了啊。 妙琼见老将军痴呆看着自己,只觉得他的目光就犹如烈火一般,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去,浑身便火热酥麻,尤其是双乳,鼓胀难受,乳尖上那两粒红梅已经不自觉耸立起来,羞得她娇声嗔道:“老将军,看够了吗”随即羞得头扭在一边,“哦”怎料说话还没完,老将军大手已往前一移,来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轻搓缓捏,恣意把玩。妙琼先是一惊,随后便是一股快感顿时扩散全身。“仙子之躯如此好看,老夫得罪了,老夫今日就要死在牡丹花下!”此时此刻春毒、凤靡音加上自己泡的药酒已经彻彻底底地把老将军的情欲激发,所遵从的礼仪教化早已忘得干干净净。 老将军握住这对豪乳奶脯,他已经是很努力地张开手指,但还是仅仅握住一部分,而那些被掌控在手的乳肉却十分调皮地从指缝中溢出。妙琼被这布满老茧的双手弄得心神恍惚,忽然间又觉得胸口一凉,一望之下,却见老将军已含住自己一颗乳头,舌头挑磨,把个乳头弄得颠来滚去。原老将军见既然这对豪乳手不能掌,那便多加一张嘴,只觉得满口香滑甜腻,奶肉细嫩,乳香扑鼻,两颗乳珠在口中激动颤抖,吃得他是不亦乐乎。两只豪乳鼓胀异常,沉甸甸的,好像真的像是充满了奶水一般,左右开弓,妙琼酥麻的快感从胸乳而来,那火热的肉欲美得她娇靥如火,轻声娇吟:“老人家,你弄得人家胸口好热啊……哎呀,别那么用力抓,疼啊!”“叫我段叔吧”“嗯啊……嗯” 段叔方稍稍用力握紧她的乳肉,顿时惹来妙琼一声娇嗔,他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这仙子的肌肤也太过细腻柔滑了,自己曾和西域的一公主有过一段露水之缘,那女子终日以牛奶洗浴,像是抚摸着一匹绝美的真丝一般,可这仙子的乳肌比那还有光滑,如果不用点力气恐怕连手都放不上去,再加上她的双峰实在是过于肥美坚挺,手掌少用半分力气都会被那丰硕的乳肉弹开,这又滑又大的奶脯不用些力气怎能抓紧,但过于用力又会在雪白的乳肌奶肤上留下手指的红痕。把玩了片刻,段叔的嘴唇顺着妙琼的娇躯缓缓滑下,她的肌肤实在是滑腻,段叔根本没花什么力气,嘴唇便已经滑过她的胸乳和小腹,到了肚脐眼,恶作剧地舔了一下,用舌头在肚脐周边转着圈,美得妙琼发出几声娇啼,胴体扭动起来。随即段叔扶着妙琼娇媚的身躯躺下,只见胸前的那双玉乳即便是躺着也是如此骄傲地挺着,轻轻一碰便会荡起惊涛骇浪,让人流亡往返,口干舌燥。两条美腿之上还有一条薄薄的亵裤,段叔吞了吞口水便将这最后的屏障解开,想不到妙琼的玉臀也是如此丰美结实,脱去亵裤的时候竟被臀肉给卡住了,费了半天劲才脱掉。拿在手上,感到满手湿滑以及黏稠,于是又嗅了嗅,觉得一股清香的味道。玉壶处是光溜溜,白花花的一片,饱满无毛,竟是一只天然白虎,腿根部的嫩肉把一个肥嫩嫩、肉嘟嘟的玉壶蜜穴烘托出来,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地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像是刚出笼的洁白的馒头,中间是一条嫩赤色的肉缝,肉缝两侧是两片近乎透明的花唇,光洁饱满,肥腻丰美,玉壶顶端是一粒粉红晶莹的玉珠,粉嫩精致,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贲张,欲涎欲滴。妙琼其实早已经情花已开,本就是玄阴媚体的她,自修习了阴阳之法后,敏感异于常人,先前双乳被段叔一顿唷咬把玩,已是火盛情涌,见他痴痴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立时目闭肢摇,玉壶中已见花露汪汪,难以制止。随着妙琼春情大作,屋内竟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甜腻可口,催人发狂。段公爷年逾五旬,即便走南闯北的他又何曾见过此景,甚是奇怪,仔细一闻,发现花香的源头竟是妙琼的玉壶,不由暗道:“果然是仙子之躯,此地竟是如此芬芳,果真是一处妙穴宝地啊。” 段叔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楚婉冰的腿股之间,用手指轻轻将花唇拨开,青春鲜嫩的处子穴肉,立时全露将出冰山一角,油光闪润,内里早已布满甜美的花汁,真是越看越爱,张口对着那芬芳妙穴吃去。 “……喔……舌头,好麻,哦啊进去了啊……啊……好酸啊,我死了……” 妙琼咬得下唇发红,快要滴出血来,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段叔越受刺激,口舌齐动,爽得妙琼不知天南地北。雪白的肌肤一阵抽搐,娇啼连连,只觉得一阵阵潮热的感觉由小腹涌出,花房竟不受控制地向喷涌,外玉胯阴股顿时湿了一大块。这一品尝,段叔大呼过瘾,口唇之间尽是香甜,相比琼浆玉液也就是如此吧。 以往他遇到过的女子,玉胯阴部总会有些骚味,就算是个黄花大闺女,所流出的春液虽是清美,但总夹杂着少些阴骚异味,她们一动情,丽水便会带着一股催情的腥臊。 但妙琼的花汁蜜油不但毫无异味,反倒十分的甘甜爽口,且香醇黏稠,堪比佳酿美酒,而且其水量丰富犹在西域女子之上,只见妙琼动情,那汁水就像大坝决堤般,怎么止也止不住,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仙子屁股下已经蓄满了水迹。 一轮折腾,妙琼直美得的娇喘吁吁,眼眸中秋水迷离,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鼻息粗重,两粒樱桃般的乳头怒发而立,坚挺的奶脯微微颤抖,激荡出迷人的乳浪。曾经佛者为其品过玉,但是佛者功夫虽好却甚是斯文,洞中之妖像是犁庭扫穴般,更何况二要化作男身也还是女子,今天终于被人世间男子舔阴,只感觉小穴处被老将军浓厚的鼻息吹着,一股股纯正阳气袭来像是催情一样让自己的骚水停不下。 段公爷品玉一时,也是吸食了不少的这琼汁享受非凡,虎枪险些把控不住一泻千里,好在急忙起身,褪去自己的中衣,一根虎头亮银枪直挺挺地耸立在腰间,妙琼娇红地侧卧着脸看着老将军的虎根,远不及佛者更不及二妖之醋厂,但也确实是人间宝物了,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自身之力,坚挺异常,妙琼随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直觉喷薄之力呼之欲出,心叫不好,连忙起身阻止,段公爷见状以为妙琼要临阵脱逃,不知所措只听得妙琼玉声婉婉说道:“段叔莫急,您现在是久旷之身,虽是身有功夫,但难免心急所失,先让我为您安抚一番方可”“哦哦,那就那就那就有有劳仙子了”看着段叔得急不可耐的样子妙琼不由得好笑。 第十 宽大明亮的豪宅内,一座红木调成的罗汉大床,一男卧与榻中,身边一中年男子正四肢大张舒服地仰卧在床上,一具丰满雪白娇躯正埋首在他胯下,张开红艳艳的小嘴,慢慢地将火热的龟头含了进去,臻首上下挪动。“哦啊嗷啊,真舒服……啊。”男子只感觉下体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腔道,爽得呻吟着,九天玄女般的美人用嘴巴为自己服务,场景上的刺激远超肉体的享受,段公爷舒服得浑身酸麻,仿佛所有力气都被这张小嘴给吸走一般,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妙琼抬起了绝美的玉容,脸上春意盎然,媚眼如丝,既有少女的青涩娇羞,又有少妇的妩媚奔放,素白玉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嫣红的口唇卖力地吞吐着男子的肉棒,时而轻吻棒身,时而用舌头舔洗灵龟,时而用手掌抚摸肉棒下的两团春囊。那张小嘴含舔吞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份口舌功夫就算是教坊中女子也要相形见绌,品得段公爷全身力气都集中到了下体,这销魂的小嘴似乎要将他浑身的力气从肉棒吸出,努力地想将口中巨物吞咽下去。 这样一来,这根虎枪直闯到娇嫩的喉关去,虎头顿时抵住了美人咽喉处的软骨,此物软硬适中,再加上妙琼运用着超长的口舌之技正努力地吞咽巨物,蠕动的喉头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说是另有一番滋味。这老将军爽得通体皆酥,飘飘欲飞,欲火高涨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扶住妙琼的臻首,腰部猛烈向上挺动,把她的小嘴当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嗯……”妙琼发出抗议般的沉重鼻息,老将军快速挺动腹部,好像要将妙琼的小嘴戳穿一般,觉得这玉人的小嘴含得更紧了,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强,强烈的刺激,老将军再也憋不住了,又热又浓的精液怒喷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浓郁的阳气自她口中向外散发开来。 “呜呜……嗯嗯”妙琼仿佛就是等待这一刻,抬头只是本能地将精液吞入喉中,口舌仍不放过这根虎枪,一直在缓慢含吸,直到虎枪再次硬挺,方才直起身,看着身下意犹未尽段叔,委婉一笑,口中吐出一粒金丹,丝毫没有犹豫地放入自己的下体,“段叔,现在可以,就是要刚刚那股虎劲,越是勇猛越好,妙琼承受的主。”说罢躺在一边,段公爷只感觉全身如羽化飞天般的舒爽,心想就是死了也值了,感到刚刚在仙子口中射出,自己身上的急心之力已退,然猛力情欲依旧,看到妙琼往自己的小穴里放了一粒金丹,确实是之前所说之物,现在虎枪依旧挺立,办正事要紧,瞥眼看一下一旁的儿子,不再有任何犹豫,将那硕大的虎头抵住阴核,轻缓磨蹭,怎料才弄得一会,身下的妙琼已见难耐不过,娇喘微现,大股花汁又不停地从膣中涌出。难抵受心中的情火,体内那股酸麻的空虚感,愈来愈见强烈,加上段叔温柔怜爱的目光,直把她弄得蒙头转向,颤着声音道:“段叔,可以插进……进来了!”才一说完,虽然本意无淫,但仍旧羞得耳根火烫。望着身下的美人儿,妖娆袅娜,清丽柔媚,早已把持不住,先听见她那柔声软语,更如火上浇油,当即雄腰加力,硕大的灵龟立时撑开无毛白净的玉壶,叩开门户,顺水而入,一股异常强劲的紧绷,顿把整个头儿围得密密实实,其美妙之处,委实难以描摹,直爽得段公爷连忙吸冷气,吐浊气。 妙琼的玉壶给巨物一闯,禁不住“嘤咛”一声叫将出来,其声如百鸟齐鸣,当真是脆响悦耳,荡魂动魄。段叔只觉得受肉棒被温暖软肉骤然包裹,四周的嫩肉宛如无数张小嘴对着虎枪吮吸,即便刚刚在仙子口中发射,也险些就一泄如注。 段叔缓了一口气,在妙琼在门户连番抽动几下爽的她又是春声不断,惹得段叔顿时如同当年沙场冲锋陷阵般的勇猛,也不再有任何顾忌怒龙龟首更是如大军前锋,攻城略地、直捂幽穴深处。 猛然的突进爽的得妙琼是四肢倏然紧绷,两手紧握成拳,两根修长的美脚也绷得笔直,细柔的纤腰向上拱起,臻首往后撑,双手紧紧按住段叔的腰肢,因为妙琼身体异常敏感,早已就春情大动的她竟然已经来了一次高潮,内心不断地咒骂自己的淫荡,更是埋怨自己吸收二妖的淫功让自己身子变得如此这般,段叔以为身下的仙子承受不住,连忙停住不敢挪动半分,妙琼正在兴头上突感段叔停下,心中明白,抬起柔滑的玉手,轻轻抚摸段叔的胸膛,说道:“没事的,我受得住,指望您再猛烈些” 老将军放下心来,当下捧住她俏脸,吻着她双唇,妙琼闭上眼睛,乖巧的张唇迎纳。二人吻得如胶似漆,浑然忘我。段叔的一对大手,不住在妙琼身上来回抚摸,最后抓住她一只豪乳,一面轻捏她的乳首玉珠,一面含住香舌。妙琼被他亲吻的娇吟连连,心头更是甜如吞蜜,微挺酥胸,握住他另一只手,主动将其引领到另一只乳房上。段叔见她如此主动,欣喜不已,自不会辜负她一番心意,当下双手齐施,把一对豪乳硕奶儿弄得奇形怪状,但一松手便又恢复原样,他愈弄愈感情兴致高涨,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缓缓晃动,细细抽送起来。段叔才抽送了三五下,便觉得妙琼的身子不再紧绷,鼻息缓缓沉重,两片桃腮泛起粉红,只闻她轻声娇啼道:“段叔,我下面又涨又麻的,好难受,你用力啊……啊啊……哦……” 段叔随即加快速度试着抽送了几下,只觉得妙琼腔道内的媚肉不断地挤压龙枪,细嫩的肉芽在肉棒四周轻轻地刷洗,美得他爽入心魄,连连叫好,水灵灵的花汁流了出来。妙琼闷哼了几声,只觉得灵龟的棱角刮得下体快美不断,花汁不断外渗,腔道内越发湿滑泥泞,而且段叔每次将虎枪送入,他胯下的阴毛无意地扫到那颗鲜红的蚌珠,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喘爽美。 “呜啊……,你那东西好粗啊……入得好深……嗯……顶死我了……好美啊……哦我啊……呜呜……我去……好爽啊” 妙琼动起情来可一点都不含糊,段叔此刻正箍住她的细腰抽送,冷落了那双晃动的豪乳,身下仙子在情火烧心,只觉得双乳鼓胀,于是便自己捧起双乳揉捏,那份青春难耐的媚态,直教人生死相许,而一双紧绷有力的美腿紧紧缠住段叔腰肢,丰肥的圆臀不住地往上耸动,不知天高地厚地迎着老将军的虎枪,只希望这个虎枪可以更深的刺入可以更加勇猛的冲杀。 妙琼的花腔虽然紧凑,但却水分丰富,极度滋润,既有处子的紧凑压迫,又有少妇的香嫩滑腻,爽得老将军不断耸动腰肢,既享受紧凑的吮吸和压迫,又能畅快地出入敌阵,老将军虽曾经身经百战破敌阵,但妙琼是内媚之骨,老将军也是丝毫不逊,力道凶猛,虎枪刺到了花径深处,直顶花心,肉棒所及只觉得前端蓦软,刹那间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妙琼娇啼一声,享受着小穴中那既酸又美的感觉,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啊啊我不行了……”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感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段公爷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当下抱起她的圆臀,下身开足马力不断撞击花心,妙琼修的阴阳之法后又在洞中与二妖切磋许久,自然而然地将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地紧紧抱住老将军。蜜穴里那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缠绕过来,将肉棒裹得奇紧无比,插针难入,连气都喘不出来。这种魂飞魄散得异常酸麻,每当妙琼雪股下沉时,杵首捂在宫口嫩心处时那种几欲让她昏死过去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放声娇啼。渐渐地,那种尿胀的感觉又浮上了的心头,让她快美连连,本能地张口娇呼:“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哦啊,要尿出来了!”随着她的一声尖叫,老将军只觉包裹肉杵的阴户急剧收缩,花宫打开,她花腔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与此同时,一缕奇特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妙琼春意盎然的娇喘声一阵阵地催发着老将军体内的虎性,只感觉酥麻舒爽之时,体能的能势越发的汹涌,当龟头被妙琼的春水猛的一浇,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天灵盖,肛门一紧,啥时精门大开,妙琼被浓烈精液浇得全身抖动,但此刻并不是享受舒爽之时,知道老将军并不会阴阳采补之法,急忙单掌贴在段公爷丹田之处,用自己的功法协助他运功,用伸出一只手费劲地从下握住还露在外边的虎枪根部缓慢的法功,担心自己阴阳功法过于猛烈伤到他,口中还将简短的诀窍念与他听,让其配合的简单的吞吐吸纳。许久之后,就连段公爷自己都感觉受益匪浅,居然穴内的阳具依旧坚挺,丝毫不觉得劳累,心想自己已经很多年一个月也就一两次,每次完了就感觉很累,今天与仙子交合连射两发都意犹未尽雄风依旧,心下痒痒本还想再战,瞥眼看见一旁的儿子,身下的仙子闭目无语正仍在运功,自己真的是太过于污秽了,这是救儿子的命啊,心下自责,可仙子一动不动,小穴里却仍旧像刚刚那般感觉的包裹吸食,没有得到仙子的命令就这样享受着也行吧。 过了不知多久,妙琼缓慢地睁开眼,即便此法那是自己所想,而且也已交合完毕,即便有了这肉体之欢当看见眼前这一板正经闭目不语的老将军,仍旧是羞得不好意思抬头,况且刚刚的交合虽不说猛烈,毕竟老将军一把年纪,自己虽说也就爽了,可总感觉意犹未尽,但毕竟眼下就让要紧,“段叔,您可以出来了”说完自己羞臊的小脸紫红,当段公爷缓慢地拔出自己的鸡巴时,因为这根鸡巴还是坚挺不已,刮过肉穴中的丝丝嫩肉爽的妙琼险些叫出声,此刻双腿分开,双手紧握被褥,咬住双唇紧蹙峨眉,下体不由自主地夹紧,好像是不想让这根虎枪离去,段公爷不知道是不舍得拔出,或是怜惜身下的美人,又好像是故意而为,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外拔出,自己也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看着坐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自己的老将军,鸡巴虽有些软化,妙琼仔细地说了一下原因,宽慰老将军并不是他淫乱,而是体内有颗妖丹加上刚刚阴阳采补让他受益匪浅的缘故,当下不再多言,用力地挤出下体的那颗灵珠,果不其然经过和老将军的交合,被老将军吸走了一大部分精华又融入了老将军的虎威,灵丹已经从之前的蚌珠大小化成了黄豆粒般,劲道已经很小了,敲开了昏迷世子的嘴,将这颗灵丹送入,又以今日凌晨所采的无根之水送下,大约一炷香妙琼按住世子的丹田,法功助其运行,段公爷刚下起身离开,妙琼忙叫主说道:“段叔稍后,现在情况我也不太好控制,一会儿有可能还需段叔帮忙。”段公爷听完一头雾水,也不再言语。 第十一 “眼下世子身子羸弱,即便这灵丹起效,恐也难以支撑,因为这灵丹尚未炼化至体内,仍需阴阳之法助其吸收炼化,但阴阳之法需男女就均要达到顶点方可,世子俨然承受不住,所以一会儿要请段叔你进入我的后穴,祝我尽早达到高潮,方可与世子阴阳互补”妙琼邀请老将军肏自己的屁眼,竟说得如此轻松,其实自己说出此番之语也是强行掩饰心中的难为情,段公爷听完后心下大喜,但不敢表现出来,心想今日能与这仙子有这床榻之缘已然三生有幸,折损阳寿都值,还能连肏三穴就算是今天老命休息也认了,更何况这可是和自己儿子一起肏同一个女人啊,简直顶了天了这是,但是心下有些犹豫,首要担心的还不是自己儿子竟然是太怜惜仙子的娇躯,这身体肏入后穴,那要多疼啊,老将军也不是没走过后门,心知此法不是正途,但却是迷人,就像是看清老将军所想一样“老将军,不用顾虑妙琼,此事无妨,况且老将军新吸纳了浓烈的灵丹,现在恐怕也是暴涨难耐,请放心施为便是”说罢还调皮的小手套弄了几下段公爷那粗壮的虎枪,爽的老将军精神大振,仙子都已经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自己再过惺惺作态就显得有些小人了,见妙琼主动套弄自己的鸡巴,也就伸手在妙琼赤裸的娇躯上不断抚摸,妙琼见状便腾出一只手套弄昏迷世子的阳物,不出几下,那个软小的如蚯蚓般的鸡巴便有了反应,又套弄了几下,感觉如此的刺激太慢,妙琼索性翻身趴在世子身前,手口并用,软化的阳物逐渐勃起,单凭感觉就知道还尚未达到状态。 看着年轻雪白的娇躯,跪趴在自己儿子胯下,一旁的段公爷就仿佛看着自己儿子和儿媳行房一下,很是尴尬,可还是忍不住地往妙琼身是瞟去,看着这娇媚的身体,自己满脑混乱之情啊。妙琼口中的鸡巴正在逐渐地苏醒,但毕竟世子现在昏迷,阳物的勃起纯靠着妙琼小嘴的刺激,更何况身子虚弱,虽是年轻之躯但毕竟不是老将军那样练武之人,即便妙琼手口并用的刺激,也只是达到变大的状态,远达不到插入的标准,侧目看到一边的支棱着大鸡巴发呆的公爷,妙琼也是很想啊,自从修炼阴阳之法后只感觉这身体越发思春,也明白吸收了这二妖之力后虽是修为大增,可二妖的淫气也被自己一同吸收,使自己越发地渴望插入,看着这个老将军,心下这个气啊刚刚有过肌肤之亲,也主动告诉他一会儿还要他继续肏自己,可现在就这么支棱着大鸡巴在边上看着,妙琼羞羞的暗想,难不成还要自己牵着你鸡巴过来吗,再如何自己也是个女子啊,可是蜜穴中汁水漫步麻痒难耐,暗自叹了口气“段叔,世子身子很弱,我需要尽早达到巅峰,我现在需要提前相助”“请仙子示下,段某悉听吩咐。”“您您这,您还有我怎么说嘛”话语间,口气已经转化为一种勾引,一种挑逗,听到如此石头也要变成人啊。 话不多说,就像是早等着妙琼的请求一样,翻身来到妙琼身后,简直都看呆了,我的天啊,这玉背,这细腰,这丰臀,这洁白的后背上散落着几缕青丝,雪白的玉背白里透着粉红,这丰臀肤若凝脂翘股圆润,中间臀缝裂开就像是两颗刚刚薄皮的鸡蛋般弹性十足,连接的纤腰怎么看也不能想清楚难道不会折吗?老将军痴呆地看着这美景,久久未动,妙琼瘙痒难耐,摆动着纤腰扭动着波浪般起伏的臀肉娇喊道“将军啊请上马啊,快啊快点啊……”感受着丰臀来回摩擦这自己大鸡巴,老将军也实在控制不住了,都未来得及应声,刚刚调好鸡巴角度贴上妙琼的穴口,妙琼就猛地向后一靠“嗯……”“哦啊”二人计划同时发出了酥爽的呻吟,只不过妙琼是从喉咙里发出。 提枪上马,那就由不得妙琼了,后入的姿势本就让男子很是受用,只见老将军神武异常,跃马扬鞭一般大开大合的前后抽插,只给妙琼肏的险些含不住世子的鸡巴,爽的差点使劲咬下去一口,几番厮杀之后双方都的瘙痒暴涨之感都有所缓解,妙琼更是高潮连连,每次段公爷拔出鸡巴再狠肏进去之时不是被连带而出就是被鸡巴从蜜穴中挤出的淫水都已经把跪在床上支撑的小脚打湿,只感觉世子的鸡巴已经在自己口舌和之前的灵丹作用下坚挺异常,时机已到妙琼回首拍了一下段公爷,老将军依依不舍地缓慢拔出鸡巴。 妙琼方才起身,以观音坐莲之势双手撑在世子的胸膛,缓慢坐下,鸡巴都不扶着径直被她纳入自己的妙穴之中,“真是虎父无犬子,虽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这阳物却是和其父一样的粗壮”妙琼心想着身子早就开始主动上下前后左右摇摆扭动,“啊啊……哦啊……好美啊……呜呜呜啊……啊……嘶啊……太舒服了,好顶啊……啊啊”看着坐在自己儿子身上的女子,若不是曾亲眼所见一举击退二妖,眼前这女子简直就是个淫妖啊。 这世子尚在昏迷之中,一切只能妙琼自己主动,时而双手撑在胸前要吗放开使劲上下地坐了几下,时而将双臂收紧前后蹭动,几下之后根本不管不顾地直起身子双手自己扶揉双乳,侧仰着头紧闭双目微张嘴唇呼出一种舒爽愉悦的呻吟,仍旧缓慢的扭动腰肢摆动着屁股,仿佛几次循环妙琼也感觉差不多了,这世子也不能挺动,自己干磨总感觉差了那么一点,看着一旁挺立着大鸡巴尴尬的段公爷,“进来吧,将军,进来吧,嗯嗯啊……一定啊……哦哦……哦啊……一定要坚持住……喔啊……等等啊……啊啊……哦我啊爽死了……好满啊……塞得好满,一定要坚持住,世子如果不能射出就没用了……啊啊”此刻段公爷不用她说完其实大鸡巴已经顶在她的臀眼之上,只不过心里想着,为救我儿子不能射出,但是能肏了你屁股就是没用了也值了。妙琼当然不会想到这位老将军会有此黑暗的想法,为了方便他进入自己的后穴,向前趴好身子,是自己的屁股裂开的更大,老将军不知道是不是吸纳了丹药的作用,只是感觉自己恢复年轻了,有着用不完的力量,顶在妙琼臀眼上的大龟头,缓慢地向里插入,以前也却走过旱道,有时还要抹上点药油,可是当大龟头顶进去后才发现自己的担忧全是多虑的,这妙琼的菊穴竟然自己分泌出一种油脂,竟没有任何干涩的感觉,本是有些怜惜的心顿时放下,双手扶着那满肉的大屁股腰部一停,整根鸡巴就进去了,刚刚享受妙琼的小穴已经那个感觉自己已经成仙了,现在插入的是这个仙子肥硕难以形容菊穴,那紧箍的感觉,那温润的感觉,菊穴内层层叠叠的山川一下一层又一层地环抱着他的虎抢,真是让老将军又想着给个神仙都不换。 “啊哈哈……哦啊……唔唔唔啊…呜呜啊……好好啊,对了使劲啊……慢点啊……太用力了啊……啊啊……使劲啊……喔啊喔……对啊……我的天啊……胀死我了啊……啊”“仙子可否,老夫是不是太过用力了”看见妙琼那又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老将军真的是感觉自己一点也没老啊,恨不得将自己当年疆场厮杀的力气全都用出来,可又确实担心这娇滴滴柔若无骨的仙子,毕竟这菊穴不是正途,可毕竟他担心的有些多余,妙琼遇到的对手可远胜于他。 “嗯嗯……好啊很好很好啊……啊啊啊我的天的啊……使劲使劲啊你用力用力肏我,将军只管用力肏便是……呜呜对对……啊啊好满啊……好爽啊……不用管我不用管妙琼,将军尽管使劲肏我便是……妙琼被肏得爽死了……爽死了啊啊啊……哈哈啊……好大啊……”听着身下这个如春楼女子般唱念着春语淫词的仙子,疯狂已经让二人仿佛都忘记了之前的叮嘱,老将军只管在后边使劲肏,妙琼只管坐在世子身上加劲自己的蜜穴,现在所想的只有舒服只有升天,双穴带来的刺激已经让妙琼爽的不能自拔,但实际上时刻用小穴感受着身下世子的情况,同时一只手始终按在世子丹田发着功,扭头索取段公爷的热吻,转过头配合着她前后蹭着身体,还嫌不过瘾抓住段公爷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双峰之上,放任其全身抚摸,妙琼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世子的阳具不断地变得更加粗壮,身后段公爷的虎抢的力道也正在加重,时机已到,随即发出自己的绝技凤靡音收缩腹部,“啊啊……喔啊……啊”一阵如凤凰之鸣的呻吟传来,爽的老将军险些跌落马下,舒服地在妙琼的菊穴内喷洒出浓浓的精液,一边喷着一边还感受着那菊穴瞬间收缩带来的升天般感觉,此刻妙琼毫无顾忌地施展阴阳之法,因为已经感觉到世子也射了,也不顾自己的臀眼扔夹着段公爷的大鸡巴,让老将军险些差点以为自己要给夹断了当太监了,直到许久妙琼长出一口气,功法方得圆满。 段公爷从妙琼屁眼中拔出时险些站不稳,‘啵’一身也让妙琼舒服得又娇喊了一下,起身恢复了庄严之像一运功全身白光笼罩头顶金光大显,看到段公爷连忙跪拜,妙琼全身赤裸春意已消,像一尊大士一般手捏法诀开始为世子运功辅助,段公爷看到知道留下也是无助,连忙退至后堂为妙琼准备香汤沐浴和膳食。妙琼很快施法完毕,不住的满意点头,随即检查一下身上刚刚运功已将污秽之物消除,穿好衣衫,取出金针在世子身上各处学位扎去…… “世子明日午时变回醒来,不用准备任何大补之药,还用米汤喂他就行,不出半个时辰就会继续睡去,然后第二日依旧如此,七日后彻底转好”看到世子面色红润,呼吸都已经很有力度,段公爷跪在地上连忙给妙琼磕头答谢,妙琼连忙上前扶起“这七日内,我每日都会给世子运功诊治,每日鸡鸣便将世子抬到院中,尽可能让他饱受阳光的阳气,日落时再抬回屋。”“哦啊,那诊治”“哦,每日针灸即可”看到有些想歪的段公爷,妙琼连忙解释道,这一说破二人都不由得脸红,妙琼心想这位公爵大人,看着文质彬彬的像是个儒者居士般,怎么也是想着这些事,是我自己太惹人了?还是这春毒之过?不过这七日一直在这里,要是再和老将军较量一番也是不错,可是难不成世子已好,我还主动欢好不成,段公爷看到妙琼羞涩之情,以为自己龌龊之想让妙琼过于难堪了,也是尴尬不已,连忙情妙琼去用膳,又吩咐佣人伺候妙琼沐浴…… 段公爷这一觉一直是日上三竿,真是许久也没睡过如此的香甜了,原配早亡但每晚都会侍妾同床,因为这几个侍妾都是从青楼教坊中赎出来的,男女之事甚为清楚,但段公爷毕竟年逾五旬,自己在保养得好也要时常吃些补品喝点自己的药酒有时一个月也就一次夫妻之事,昨晚睡在自己很得宠的一个侍妾房内,此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华,久旷之身很是敏感,迷迷糊糊地比段公爷先醒,突然感觉身后有个硬挺之物顶在自己的臀尖,那还能不知为何物?心中这叫一个高兴,这都多少年未见了,小心地用屁股扭了扭,感觉老爷并没醒来,转身把手伸进老将军的裤裆之中,这一摸顿时清醒,那虎枪肯定比以前更加粗壮坚挺,变粗了还变长,伺候老爷多年这上手的感觉肯定不会错,怎会如此?急忙坐起缓缓脱下段公爷短裤,眼前果然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虎虎生威地挺立着,心下呆呆地看直了,不由得颤抖着张开小嘴含住,那鸡巴上出来的热度不由得回想着当年初见从物之时的场景,嘴上也是满怀欣喜地卖力舔吸,舒爽之意从下体阵阵袭来,段公爷也逐渐清醒,看着身下为自己吹箫的三姨太心中满意地说道“怎么这一大早就发春了,老爷我是不是太久没有好好宠你了,嘿嘿”“嗯,嗯,老爷您知道今天一早您是多么威武啊,啊我的天啊,老爷,老爷您您,怎么怎么,您这是……”看着手握自己大鸡巴抬头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三姨太,段公爷也是一惊“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老爷,您您您快看看自己”说罢连忙起身,拿起镜子递给公爷,一看之下自己也是一惊,只见原本花白的须发已然不见,满头乌黑的发丝连下巴上的虎须都黑黑的,再看镜中自己遍布皱纹的脸也圆润了很多,除了有些轻微的皱纹都已全部消失了,光滑的看上去简直年轻了二十岁,面色红润双眼放光,镜中之人比自己儿子都大不了多少,低头看去一起早就死气沉沉的那根行物,这会儿仍旧一柱擎天,“我去叫姐姐来看看”三姨太说罢也顾不得穿衣径直出去,段公爷也顾不得她,仍旧欣赏着自己,四下打量自己早就松懈的腱子肉都已经鼓起,身上感觉异常轻松,真是神了啊,段公爷不住赞叹,昨晚仙子曾和自己说过,通过阴阳之法吸收了灵丹之力的他会出现异常之景,却没想到会是这般返老还童。 “恭喜老爷,恭喜老爷……”看着三姨太一起拉进门来的二姨太和她们两个的通房丫头一进门就大惊小叫地看着自己,段公爷那种喜悦说不上来,这次真是有三喜啊,独子虽然出事,但能和这仙子有了这露水之源简直三生有幸,儿子还被治好,自己竟然返老还童,一边听着两个姨太太和两个通房丫头的赞美,一边回想着昨晚和仙子交合美景,回味无穷啊,那身材容貌,那皮肤,小穴、菊穴、小嘴、那呻吟之声……看着刚刚从自己床榻上出去只穿一件肚兜和亵群的三姨太,“关上门,你俩过来”色眯眯地看着她俩,次二女都是三十年华,都是青楼教坊出身,虽说被赎身跟着公爵来此封地,享受着荣华富贵,可当年也是二八年华的妙人,老爷当年就已经是不惑之年,锦衣玉食有了可这床榻之乐就没了,这看着不知道何缘故一夜返老还童般的老爷,挺着胯下那根虎枪,那还不知道合意,笑嘻嘻地连忙关门,就连同房丫头也没出去,外边日头已升,屋内已不用掌灯,二妾分左右坐在老将军床边,“怎么还要我指挥不成吗,哈哈哈”段公爷左拥右抱,二妾本就是床榻之人,看着胯下的虎枪,那还不明白何意,段公爷只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力量,现在就要发泄一番才能方感舒适,三姨太本就没穿什么衣服,刚刚口舌之戏中断了,这会儿也顾不得许多,低下头有感觉姿势不好,直接跪在床前,张开红唇吞吐着这根虎枪,段公爷甚是舒服,昨晚根仙子行事都很美妙,只是自己畏手畏脚的不甚痛快,现在两个姨太太那就是放开手脚了,看见老三一边舔吸自己的鸡巴,命令两个同房丫头帮着两个姨太太脱去衣服,这俩丫头毕竟在此大户人家,平日里都是伺候段公爷和姨太太亲吻搓揉行敦伦之事,但今天这场景又何曾见过? 第十二 段公爷一边享受着三姨太的口舌之功,一边亲吻着二姨太,双手在二姨太身上大肆抚摸,却还说哪里还用俩丫头为她们宽衣,二人早就自顾自地宽衣解带,“老爷啊,你都给人家摸得湿漉漉不行了。啊啊……我说妹妹啊,你可以轻点啊,可别给老爷弄出,那就无趣了”“哈哈哈,放心,大可放心,今日老爷我可要单枪独战你们四人,老夫我一定要将你们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不可,老二趴桌子上”听到老爷的命令,二姨太美颠颠地起身趴在了八仙桌上,撅着光腚,露出一片黑乎乎湿漉漉的芳草之地,三姨太虽说心有不甘可以无奈起身,二位丫头听到老爷今天连自己也要临幸,脸上羞愧难当,心下却是高兴异常,这通房丫头本就是老爷和夫人的下酒菜,如能被临幸那以后的身份可就不一样了,如能再有身孕,万一老爷有朝一日撒手人寰,自己也能又给着落。 “哎哟我的老爷啊,啊啊啊…………啊啊”段公爷看着趴在八仙桌上的二姨太,早就兴致勃发地控制不住,挺着虎枪毫无技巧可言一枪到底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跃马扬鞭一般,只杀得二姨太丢盔卸甲,只是没肏几十下二姨太就已经爽得如同死物一般不动了,见到此景三姨太心疼姐姐,连忙起身扶过老爷,段公爷也是知趣,知道这二姨太床上之事却不如三姨太耐肏,只是面容漂亮,而三姨太身材突出,尤其是床榻之上更是一个妙品,随即拔出虎枪,将三姨太按倒在床上,举起双脚架在自己肩膀之上,腰部一挺,虎枪入穴,这姿势男子更为主动女子阴户更为突出,一边抽肏一边看着三姨太这小脚丫,之前只感觉三姨太这脚很是美丽,但昨晚看到仙子的金莲后在发现,三姨太这脚根本不值一提,但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也不管胯下的女人是在求饶还是舒服,只感觉自己越肏越来劲约肏越舒服,将这三姨太原本双腿向上直立的肏到了双脚都给压倒她肩膀上了,三姨太实在无法,只能撅着自己的小屄承受着老爷的狠肏,美啊,爽啊,疼啊……看着三姨太都已经翻了白眼,一旁的两个丫头连忙叫喊,而此刻的段公爷双目如同喷火一样,看着已经不行了的三姨太,伸手指着两个丫头“脱衣躺下”这俩丫头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啊,既盼望又害怕,但也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段公爷也都不管衣服是否脱完,拔出虎枪举枪便刺入一个丫头的小屄之中,这俩虽然早就明白这床榻之事,可是看到的和自己亲属感受怎能一样,又是处子之身,今天这老爷不知道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如此凶猛。 “啊……啊……”一边二姨太的丫头看着被老爷如同猛兽一样的插入下体疼得她全身僵直,仿佛连呼吸都停了一样,想到一会儿自己也将同样如此,害怕得差点把手指给掐折,段公爷此刻就像是一条发情的老虎般,无情的肏着身下之女,只顾发泄舒服,感觉到身下丫头这处子的小屄又烫又紧,心头不由大震,可感觉此女俨然连哭声都没了,心下也觉得自己太过于鲁莽,可却又无法控制般,急忙拔出大鸡巴,按倒一旁观战的丫头,那丫鬟看着老将军雄赳赳的虎枪沾满了淫水和血水,还没插入自己就已经哭哭啼啼得不成样子了,段公爷还哪管这些,见此丫头害怕的夹紧双腿,不由来气,用力把她身子翻过趴在床上,往上一扑随着一声响亮的哭声,又破一名处子,平趴后入再省力不过了,但段公爷又像是担心不够劲一样,双手抓住床力求每次都拔出在每次狠狠地肏进去,只给身下这丫头肏的哭爹喊娘、唤天唤地直至声音全无,一旁早已经缓过劲儿的二姨太看着这两丫头身下的猩红知道这样下去要伤身子的,连忙抱住老爷,段公爷心下明白,拔出鸡巴,抱着欲拒还迎的二姨太,这二姨太本就身子娇小,段公爷站立抱住的时候大鸡巴就已经插入,食髓知味的二姨太,双臂环抱老爷的脖子,不自觉地双腿抬起环箍在老爷腰间,这要在以前这姿势绝不可能,但今天老将军神勇异常,双手托住二姨太的屁股,上下翻飞,没几个回合二姨太又败下阵来,“老爷……哦哦啊……老爷,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您去去……啊啊啊……去找妹妹吧……啊啊啊”老将军听完欲火无法发泄憋得难受,当即放下二姨太,看着刚刚爽的魂飞魄散的三姨太此刻正侧身朝内地躺在床上,双腿刚才放下时也并未完全伸直,正好撅着屁股,一颗暗红色的菊花外露,恰到好处,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老将军手上沾了一点灯油抹在鸡巴上,顶在三姨太的屁眼上,“啊啊啊,……老爷老爷……不行不行啊……别别别……啊啊啊啊疼死了啊………”段公爷现在根本不管不顾,用力地肏入了三姨太的屁眼,可给三姨太疼的七魂八魄都飞出体外了……,最后老将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二姨太的屁眼也开了,要不是这俩丫鬟刚刚破处,想必今天这开菊之礼也要承受,即便这样还是没射出来,最后三姨太忍着屁眼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拉着已经无法起身的二姨太,一个给老爷舔肛一个给老爷吹箫,二人也顾不得老爷虎枪之上是谁的秽物,简单擦拭一下,就卖力的口舌之戏,想到如果还不如老爷射出了,今天四女非把命交代这里,最后在二位姨太太的口舌之力下,段公爷总算是射出了浓浓的白精,糊满了三姨太一脸,二位姨太太只感觉下体撕裂的剧痛,连自己舌头嘴巴都已经酸了,美是美啊,可今后如果天天如此,那怎么是好啊…… 段公爷一切料理妥当来到世子的房间都已经过了午时,妙琼都已经行针完成世子又昏睡过去了,见到段公爷也是一惊还没等他说话,妙琼连忙抓紧手腕,当下埋怨自己太过于鲁莽了,原来这二妖都有五百多年的修为,妙琼使用阴阳之法配合无相之功虽是破去了很多,自己又吸收很多,可被修炼后剩下的那颗灵丹那里是常人能够享用的,毕竟自己使用阴阳之法可没有与自己相等功法的男子,所以段公爷为了救儿子和妙琼交合,被妙琼用功法相助吸走了灵丹中极阳之气,这段公爷确实练过内功,可毕竟完全两个概念,又年逾五旬,看着现在虽是返老还童之状,实则是被体内霸道的极阳之气所害,只是吸纳了这股极阳之气并未将其化解,这反而害了他,物极必反、极盛便是极衰,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看着双目通红,精神满满的段公爷,妙琼实在是不知如何,以她所学化解此法那就只能阴阳双修。 段公爷得知也是羞愧之下说出早晨之事,恐怕真想解决不日御十女都无法解决,二人陷入不语,妙琼心想此事因自己而起,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缘和道,既如此便如此吧,想罢对段公爷说“看来也只有贫道相助老将军了,我本就要在此等候七日,那这七日里,我便与老将军交合,使用阴阳之法渡过此劫”“这这这这如何使得,我已承蒙仙子大恩,怎能再三,不可不可,既然如此我便多找些女子回来就行。怎能再让仙子蒙羞,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老将军不用推辞,此法虽有些不合常理,但最为有效,况且老将军即便找来再多女子,依老将军现在的状态,万一施为不当伤了性命,那就更不该了,请老将军放心便是,妙琼本就是方外之人,此等俗事不放在心上”“那那我,这个”见段公爷有些做作,妙琼的语调表情也从法相庄严之色变成轻浮挑逗之态“昨晚上老将军可不是这个样子,可是让妙琼好好见识了一下老将军当年驰骋疆场的虎威啊,也让妙琼见识了这柄虎投枪啊,咯咯”边说着竟然大胆的隔着衣服直接开始纤细的两根手指在段公爷的胯间勾挑,本就心中无比垂涎妙琼的段公爷,表面上还是要装得道貌岸然一些,可未曾想眼前这仙子变化竟然如此之大,刚刚发泄过得虎头枪顿时精神大作,在裤裆上支起了大帐篷,“嘿嘿,妙琼口误了,现在不该教您老将军了,应该是将军对吗”段公爷哪受得了这个,本就烈火焚心的身体当下就想扑上去,妙琼见状连忙单手制止,即便在床上再淫乱不堪,言谈举止再过于挑逗轻浮,也不能急于一时,告诉将军将后院人都移走,和他一起去后院,不想有人打扰二人练功,其次每日练功开始需和自己先学习运气流转的功法法门后方可放心施为,最后妙琼有些羞臊地告诉将军,施为之时要为所欲为不可有所保留,不用顾忌她,道本就是要任意而为方和天道,将军哪里还敢不从,兴致勃勃地去安排,妙琼先行不让后院。 要么说公爵府绝不是一般地主所比,后院除了一个花园外,竟还有一个马场毕竟之前是个武将,花园内还有个温泉,妙琼大喜,在山中之时就喜欢泡温泉,毕竟爱干净是女子的天性,当下自己宽衣解带,步入温泉之内。 看着将军缓步走来仍有些拘束地站立在旁,裤裆间直立着,想看又不好意思地躲闪的目光,妙琼看着好笑但也没有丝毫羞涩地说道“将军还不下来吗,难道要妙琼亲手伺候你宽衣解带吗?”将军听闻连忙脱下全身衣服,双手捂着支棱再跨间的虎枪,仍有些羞愧的样子缓慢进入温泉,妙琼看去昨晚还是一个老头,全身的肉散着没有一丝力气的样子,满脸皱纹须发灰白,今天就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一身腱子肉看上去一条条的泾渭分明,面色光滑红润,双目如电,乌黑的须发恢复了年轻时的样子,也确是个美男子,这也更让本就准备用阴阳之法的妙琼增加好感,叮嘱着将军不要着急一时,利用温泉的热水更好让体内阳气奔腾,然后传了他一套行功之法,试着演练过后妙琼杏眼看着将军,在这蒸汽缭绕之下,本就肌肤红润颜值靓丽的她越发的娇红,像一朵即将开放的粉色牡丹一样让人垂涎欲滴,温泉水恰好漫过她那肥硕的酥胸,池子不大将军对面而坐,透过浮在水面的层层蒸汽透过那清澈见底的温泉水,水下妙琼的玉体若隐若现般,真叫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啊。“啊啊……将军……你好急啊……就这样啊……好用力啊……啊啊……嗯”听着妙琼的呻吟,好像是将军冲上去了,实则是妙琼主动地坐在了将军跨上,放肆地尽情地扭动着腰肢…… 这七日里将军过得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这妙琼用所学的或者自己能记住的全身淫术去化解将军身上的极阳之气,这将军不管从外表还是体力丝毫看不出是个年逾五旬之人,一人不知疲倦的肏着,一人不知羞耻地挨着肏,各种姿势各种技巧在妙琼的引导下尽情使出,忘却了睡觉忘却了吃饭,就是睡着了将军也要把大鸡巴插入妙琼的小穴内,将军更是神武的带妙琼体验了一下马上之技,这可让妙琼彻底败下阵来,马上不需要多动,随着马儿奔跑,妙琼光着屁股趴着马鞍山,阴部被马背上的凸起来回地搓揉,身后将军也是一丝不挂的大鸡巴肏着她的双穴,好在这后院马场连接着一座小山,路途够长,带妙琼下马时险些站不住,淫水流淌了一马背,在花园的假山上,在书房里,甚至妙琼穿好衣服午时为世子施以金针之法的时候,自己撅着屁股又是刚刚从后院出来也没内裙,将军就毫不顾忌地掀起裙子直接肏入,害得妙琼连忙拉上床帘,半个身子探在里边,紧咬银牙承受着身后的大鸡巴,毕竟午时行针的时候世子已经有些意识了。 这七日里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看着将军头发逐渐化成了灰白色,脸上的皱纹又爬了上去,总算是施法有成,告诉将军不必担心,外表虽又逐渐恢复应有之样,但体内功法已成,只能是百利而无一害。虽有万般不舍但老将军明白和仙子这情缘已了,世子已经可以下的恢复如常了,妙琼也叫他将所传授之法传给世子,给他娶几房媳妇,可让他家不断开枝散叶,又能让父子二人益寿延年。 段公爷那宽大的大马车上,妙琼将自己的双脚架在老将军的双肩上,任由老将军舔咬着自己的玉足,舒服地享受着老将军的抽插,虽已经被妙琼下好结界外边听不见,但妙琼仍旧像是偷情野合般要紧唇齿,实在憋不住才喊出一声……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妙琼也实在是忍受不住老将军的缠绵,趴在一块大石上,又让他在自己屁眼里射了一次,嘴里也射了浓浓的一嘴,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第十三 妙琼之后一路又遇到不少邪魔恶事,但都不足挂齿,一路斩妖除魔,通过下山所历,功法意识都远胜于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依旧幻化乔装打扮,来到这苏杭美景之地,此时节又是阴雨连连,景色自是美不胜收让人流连忘返,化成书生的装束游玩了几日,因为雨水太多,暂时无法去别的地方,好在段公爷临行之际赠送了大笔路费,妙琼住的客栈也是很不错。 妙琼从浴盆里沐浴而出,此刻已经恢复了她那巧夺天工美艳绝伦的身材面容,批了件衣服准备休息,看着外边已经淅淅沥沥的小雨,坐在床上开始晚课,不知多久,听到隔壁声响,虽然声音很小,但妙琼毕竟耳聪目明,听得出来是一对偷情的男女,不由好奇心大起,原来她这客房不知何时墙上有个小洞,正好能看清对面,而且这个小洞看过去隔壁房间的床竟然是正对看得一清二楚,只是这个洞在自己的床榻半身高的位置,自己只能跪趴在上面,只见对面的男女似干柴烈火般的双双倒在床上,相互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急切地相吻,男子的手更是边脱边在女子身上搓揉,女子之前见过好像是那个官员的妻子,只听“娘子啊……这老家伙可算是出官差去了,可想死我了……”“哼,这么些日子都不敢来见我,一见我就脱人衣服,啊啊哈……着什么急啊……轻点啊……啊……别把衣服扯坏了……没法回去……”妙琼看着好笑,片刻间一件事两局白花花的肉体,男子显然急得不行,但感觉这女子更是着急,那男子腰部刚刚有点动作一根肉棒顶在了女子的毛茸茸的肉穴上,女子双手一搂男子的腰臀,随着女子一声娇喘,就已经全根而入,这肉棒真是不够看啊,妙琼心里念到,可是兴许自己忘了自身的玄阴之体,就是看着这春宫之戏就已经有些受不了,刚才跪趴的姿势让身上的纱裙已经掉落,只有一件短短的内裙和肚兜,不由得一只手撑着床,双腿自然的分开,一只手伸到胯下自己抚摸起来…… 妙琼仗着自身功法能力,房梁上的老鼠打架都能分得出公母,也肆无忌惮的大胆地自慰,可妙琼突然意识里感觉窗台上有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刹那,就感觉一股强大又无形的真气扑过来,以妙琼的功法都来不及反应可想而知此力量之大,那个功法很奇怪,一下就遍布全身穴位,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妙琼功力仍在,可这股真气太强了,让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而现在妙琼单身撑着床,双腿分开下身的内裙已经脱下了,撅着雪白圆润的丰臀双股间露出那粉色的肉穴,一只手还放在上边,上身的肚兜都没有解开,只是扭到一边露出一只如碗大的雪白丰乳,就这样宛如一个待肏的婊子般撅着大屁股,等着男人的大鸡巴肏入,就这样一个羞人的姿势,即便是妙琼已经身经百战了仍旧让自己羞愧不已,好在迅速冷静下来,只感觉全身功法仍在但是对于这股真气丝毫不起作用,张嘴无法发出声音,其它五识全有,但却是根本听不到后边有声音,更是无法感觉到有人的存在,这次看来真的遇到高人劲敌了,难不成又要用阴阳之法来破解吗……? 正在妙琼思索之际,感觉一双软如无骨的大手,在妙琼的丰臀上抚摸,这双手皮肤很细腻,丝毫感觉不到粗糙,女子?可这双手抚摸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甚至太勾人了,很会摸轻轻滑过臀尖,又麻又痒的感觉随之传来,痒的妙琼不由得摆动双臀,却感觉到自己可以轻微地晃动身体,可是却只能轻微摆动一下,这双手不断地抚摸着妙琼的每一寸肌肤,实在是让妙琼麻痒难耐,她是多么想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随着大手不断向前,熟练地攀上她的双峰,讨厌的手指像是和面似的揉捏搓揉,时而两根手指不住地夹捏两颗小乳头,就是听不见妙琼的呻吟,可是妙琼的小脸早就红得发紫,紧蹙峨眉,张嘴小嘴,头竟然抖动的幅度比身体还大,可就是无法扭头,此时双股间感觉一个热乎乎软软还能四处波动的东西敷在上边,‘是舌头,好难受啊,……啊啊,对进来了……嗯啊……好会舔啊’妙琼只能在心里发出呻吟,感受着身后一个舌头尽情地调戏自己,‘嘴唇胡须?是男子’? “对,我当然是个男的了,难不成我还是女人吗?”背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惊得妙琼一下来了小高潮,这男子竟然可以听见我心中的想法?声音还这样好听?他是什么人?“哈哈哈,美仙姑,不用瞎猜了,以后你会知道的”话音刚落,妙琼只感觉一根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股间来回地滑动,‘好硬啊,好大,只是还没插入就能感觉龟头如此的巨大……’“那是自然,不过呢,嘿嘿,还是让你真正地见识一下吧”妙琼心里本就痒痒都已经做好承受这根大肉棒的准备,却不想男子双手把妙琼往后横着一拉,让妙琼侧身面向男子,也让妙琼正好可以侧转头好好看看他。 直接床边站里一男子,面如冠玉,仪表堂堂,身材挺括,年纪三十多岁,文质彬彬的样子又好像是一种仙风道骨的容貌,只是这黑夜外边阴雨屋内蜡烛早已熄灭,妙琼双目功法仍在但感觉此人像是有意将自己面容模糊,让妙琼看到的只是很虚幻,再往身下看,只见胯下那根肉棒,大真的好大,比佛者和洞中二妖都大,“那是自然了,既然见识过了,那就有劳仙姑了”男子说完,就直接躺在床上,挺立着大鸡巴就在妙琼脸前,妙琼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和手像是被人牵着或者扶着一样,主动的双手握住这根大鸡巴,小嘴竟然主动地含下去,‘太粗了,含下去都费劲’“嘿嘿,仙姑,慢慢享用”‘我想什么他都知道,索性随他去吧’心下决定,便不动声色地开始运功,可听到床上那字嘿嘿一笑,自己一只手却不受控般的再次伸向自己下体,撅着光腚一只手又是扣又是搓,这可让妙琼从来没有过,这就是在男子面子表演啊,可嘴里却没停下来,灵蛇不断地扫舔着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这一切的动作妙琼完完全全不受控,却好像又是自己在动。 将男子的大鸡巴舐得光彩夺目,所花的时间已令妙琼情欲滚滚,纤手抽插的小穴里头春泉不住漫涌,只可惜玉指实在太过纤细,虽是灵巧无比,却无法强烈地满足她的需要。慢慢将小舌扫净鸡巴的每一寸,对龟头处更是珍惜得吞吐不已,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龟头和鸡巴上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如此为男人舔食鸡巴实在太过淫靡,但为了满腹欲火,妙琼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大鸡巴,吸吐之间竭尽全力,她实不知也未曾感觉到此刻男子已将功法收回了一些,舔吸鸡巴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妙琼自己的行为;而被妙琼卖力吹箫的男子,那可是游戏风尘之人,何等女子没有见过,只是今天他也低估了胯下的妙琼,舒爽之意一阵阵地从龟头处传来,虽极力强忍,可被妙琼淫媚口交着,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不知不觉间他又再次发功,一股无形的力量按住了妙琼的蓁首,自己腰臀轻轻推送,将她的樱桃小嘴当成桃花源般的抽插。 被这一按,妙琼是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鸡巴,只吸得男子背心一麻,火热精液已全盘射入了妙琼的口中。感觉到口中巨物已然射精,妙琼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龟头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龟头那条缝上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精液也吸了出来。感觉到妙琼如此卖力,男子一边低吼,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蓄积全都射进妙琼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而妙琼吃下这精液却感觉有些熟悉,这精液的味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腥臊之气,却如同那琼浆玉液一样的鲜美香甜浓郁,精液之中充满了纯正的能量,像是与自己所修功法同出一门,比那佛者的精液还要纯正无比,心中诧异无比,可嘴上却没停下,她要她要…… 其实即便妙琼不停下,也能感觉这根大肉棒虽是射出而很多,可是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的痕迹,男子继续享受了一会儿妙琼的口舌服务,站起身子,妙琼竟然不由得激动不已,以为男子要继续享用自己,开始把大鸡巴插入,可却感觉一股风男子消失,片刻男子又再次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手上拿了几个东西,然后单手一挥额,妙琼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地站起身来在,“可惜,这么好的客栈,后厨啥也没有,只能先凑合一下吧”妙琼看到男子手中之物一枚鸡蛋,一个大红枣,一根长长粗粗的玉米和一根很长很粗的莲藕,只见男子双手飞花,顷刻间,玉米外皮和须子去除掉,鸡蛋竟然将外皮去掉只剩下一层薄薄蛋皮里边的蛋清蛋黄都依稀可见,那莲藕更是在他手中表面的粗糙尽去,露出里边鲜滑嫩白的藕身看着长度和粗细不压抑他这根大鸡巴,妙琼瞬间心中恐惧因为已经有点明白男子的意图,可自己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嗯嗯,仙姑所想正是我所想,竟然仙姑有此想法,在下一定满足”妙琼暗暗叫苦,这怎么是自己所想,分明是他的想法啊。 第十四 只见妙琼双手接过悬在空中的鸡蛋,“仙姑啊,可要小心,我现在施法,这鸡蛋肯定不会破,可一会儿就看你了啊,哈哈哈哈”妙琼无法,自己的身体根部无法控制,双手捧着这无皮的鸡蛋刚刚放到下体处,这鸡蛋就好像会飞一样,径直滑入妙琼那湿漉漉的小穴中‘啊啊’叫不出来,可就好像龟头一样的东西捅进去让妙琼好生难受,随后有捧起那枚大红枣,把手向后,可这次却好像这男子存心折磨一样,菊穴本就难以插入,这次却又没有任何法力相助,却把妙琼的腿分开,妙琼只能自己用手费力地把枣子塞入菊穴之内‘嗯啊……额啊’虽有菊穴内分泌的蜜油,可这圆润枣子大小也不亚于那枚鸡蛋,也像一个龟头一样顶如菊穴之中,可是真的要是两根大鸡巴使劲能顶到头也能舒爽一下,可这鸡蛋和枣子虽说已经进入体内,却只能在入口处不再深入,急得妙琼香汗都出来了,刚想用劲却见男子一挥手妙琼自己径直躺在床上,下体用力就更难了,“仙姑啊,我忘记说了,你虽然熟悉着阴阳之法,可所修繁杂,而且修习只顾内力,技巧还差着呢,这鸡蛋我现在可不在用功了啊,一用力可就破了这鸡蛋黄从仙姑的美穴中流出可就麻烦了啊,哈哈哈,对了还有这枣子虽说比鸡蛋硬可是很脆啊,后穴力道用不好万一碎了可不好取出,尤其还有枣核,万一拿不出来,在发芽长大……”妙琼这个气,即便是修道有成的她此刻虽说不能言语,心中也将男子祖宗八代骂了个遍,男子只笑不答,看着妙琼躺在床上难受又无法大动,想动却又不敢动,难受的全身颤抖的样子,嘿嘿大笑。 妙琼此刻难受的无以言表,真恨不得那根大肉棒使劲肏自己几下,哪怕肏死都行啊,可是下体这东西犹如两个男子同时插入却又不动,还就在门口不往里深入,全身欲火焚身,饥渴难耐,胡乱运起功法,要强行将下体两位要么排除要吸入,可就是用不上力,双手都不控制的只能抓紧床单,全身香汗遍布,下体双穴的淫水呼呼地往外冒,双目紧闭,小脸憋得通红,胸口的呼吸都乱,颤的两只豪乳不住地乱动,双腿夹紧,两只诱人的小脚,一只五指紧握一只使劲地四散张开,男子一看妙琼就要走火入魔,连忙用很细微的声音向妙琼传输,瞬时间妙琼只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清凉舒爽,体内功法像是敞开了大门一样的不再是急流波涛而是平稳的四散流转到全身,说不出的舒爽,妙琼冷静一下感觉男子的声音和自己凤靡音如出一辙,但却远高于此法,而且传入脑中的像是一种行功之法,随即按此演练,下体得难受逐渐消失,而自己竟然逐渐地可以不动身体的情况下,体内腔道自主地运行,随着越来越熟练,妙琼已经从小穴到菊穴都能熟练的活动,一枚无皮的软软鸡蛋和一枚光洁的枣子,在自己的腔道内竟然可以控制前后滑动,就如若两个硕大的龟头在一起前后的肏着自己,却又偏偏感觉不到棒身,关键这鸡蛋和枣又不像龟头那样直直的深入再拔出,而是在前后两个腔道内随着自己的腔道的蠕动来回翻滚,每次的蠕动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受制于无法叫喊呻吟,可内心那种舒爽已经让妙琼忘我投入,全然不顾身边这个陌生男子,只见这妙美的娇躯不停地抖动,全身白嫩的雪芙之下透彻粉红,双颊那种既满足又痛苦的表情甚是诱人,微张着红唇带动着那根身体毫不协调的巨乳不断地抖动,两座雪白的双峰时而上下时而忽左忽右,两颗粉红色的乳头随之时隐时现的,用力带动之下那纤细小腰和平坦的小肚子一鼓一鼓,肥硕的丰臀已经撑起上肢,腰部都已经悬空离开了床榻,仔细看那无毛的美穴,已经是鲜嫩粉肉翻出,还不停地像是在呼吸般地不断开合,双腿用力地夹紧着笔直地成了一条直线。 呼呼呼……随着妙琼呼吸异常急促,头部用力地向后撑起,痛苦的表情随之而来,双手紧抓床单,两只小脚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脚跟顶住床榻,十根像是芸豆一样的脚趾紧紧夹在一起,妙琼痛苦得无法出声,只能用不断地呼吸替代,此时男子又以很低沉的声音发出一句句难以理解的语言,妙琼瞬间身体僵直,开始剧烈的抖动,一阵长长的呼吸过后,随之平稳,呼吸也变得又轻又绵长,一脸满足的喜悦,妙琼沉浸在此许久睁开双眼,只觉得刚刚吞下肚内的精液已经全都炼化,自己的功力显然不止提升一个档次,看来此男子是帮自己的,可是为何偏偏的非要使用此邪法,还要做出如此羞人的行为,心中带有感激却又是羞气交加,可是身体却出卖了她,本想向着墙边转头却不由自主转向床边站着的赤裸男子。 此刻仍旧是光线昏暗,但妙琼却感觉自己能够看得更清楚男子的脸了,虽说还是模糊,但比刚才更清楚了,胯下那粗大肉棒虽说已经软化,但那尺寸仍旧是异于常人,不知为何妙琼刚刚的高潮让自己舒服不已甚至感觉全身筋骨都散了,这可是多少次都没有过感觉,可眼下看着男子的那根大肉棒,心中情欲再次扶起,竟然比刚才来得还要强烈,羞臊地想把头扭过去,可不知道这男子施的什么法术,头竟然无法动弹。 男子再次地轻抚妙琼那妙美的身躯,通过神念清楚地知道妙琼现在所想,非常想握着自己的这根大鸡巴,非常想亲亲他,非常非常想让他插进自己的身体使劲蹂躏自己,可是却偏偏不,支棱着大鸡巴,就是轻抚肌肤,时不时低下头舔舔乳头,再把身子放下一个讨厌的肉舌头肆意地扫着妙琼的阴部,这真是如同火上浇油啊,妙琼口不能言,肢体无法动弹,心里已经顾不得许多,反正就是能想起来的话她都在骂,就是从市井之中听到那些地痞无赖之言也用上了,哪怕现在想使劲扭几下身体都不行,好痒好麻好累啊,‘这讨厌的舌头,啊……啊……太难受了,啊啊……哦啊……’想用力夹紧双腿可是偏偏不听使唤,已经用尽全力,只感觉精疲力竭之际,男子一下咬住她那下体早就肿胀的小豆豆,突如其来的一阵美感,让那个妙琼又泄了一番,大口喘着粗气,真的没力气了,今天肯要被他折磨死了。可就在这时,身体再次被男子控制,已经毫无力气的妙琼根本就只能任他施为,站起身双腿分开地蹲在床上,就像是在方便,“缓慢发力,对记得刚才的吞吐吸纳之力,对,慢慢地,下边鸡蛋放出来”妙琼身下放着一个大碗,如同自己排泄的姿势,感觉自己下体有个东西正在缓慢往外挤出,随着‘啵’的一声,一枚洁白鲜嫩的鸡蛋伴随着自己的一股子淫水喷出体内,这就跟老母鸡下蛋一样啊,妙琼羞臊的都要哭出来了,接下来男子又继续引到妙琼将菊穴中的枣子缓慢排除,这过程就更难以为情了,妙琼早已身体辟谷,菊穴内都是干净的,而且能分泌一种油脂,可是这枣子实在太大,顶在肛门真是让妙琼费了很大的力气,香汗都出来了,随着枣子飞出连带着一些蜜油坠落碗中,竟然连妙琼自己都能闻到香味,那如同排便的快感也让妙琼舒服不已,“把碗里的鸡蛋和枣还是有蜜汁都吃下”妙琼听闻瞪着双目看着男子,“都吃下去”也不知道是男子的命令指挥还是妙琼已经听话,拿起碗之前的无皮的生鸡蛋竟然已经熟了,之前有些青的大枣已经圆润通红,这种食物竟然沾满了自己的双穴蜜汁,而且还这样香甜。 妙琼最后举起碗一饮而尽后,只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迅速走到全身上下四肢百穴之中,就如同吃了仙丹一样,妙琼只是自己被困,但是功法全在,马上运功发现之前虽然吞下这男子的精液但这男子功力深厚,自己根本无法炼化,只是存在体内,但刚刚吞下鸡蛋和枣子已经发现竟然都已经吸收融入自己身体,妙琼心存感激可是心下却又很生气,生气以这个莫名男子的修为如想帮自己完全没必要使用此法,真是越想越气,存心羞辱我。 “好了,不用谢谢我,我也要开始舒服舒爽了”妙琼听闻此言此刻如果不是身体被制,都要分开腿主动撅着了,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往床里横着躺下,将胸部以上完全露在床外,这让妙琼不知所措了,却见男子拿起刚刚准备好的莲藕和玉米,“我自己来”听到男子的说话,妙琼头本就躺着在床外,看到的是男子的倒影,他已经知道男子要干嘛,可却又控制不了,男子也不客气趴在妙琼身上,都不用男子细说,妙琼的小嘴就准确的含住了男人的那根肉龙,一如口中便毫不客气地吞吐起来,可是想着这姿势实在费力,胸部以上一点支撑都没有,只能全靠颈部发力,好在妙琼功法在身,这点事到难不倒她,随着下体被撑开,双穴已经感觉到两根不一样的长长的凉凉的物体进入体内,菊穴口被一根粗大的玉米插破洞而入,这粗大的玉米丝毫不逊于然和男子的阴茎,可是这头却是尖尖的方便插入,玉米表面那经纬分明的一粒粒饱满的颗粒,剐蹭的肠肉是又麻又痒,蜜穴可就更难了,直接被一根粗大棍状物破开,好粗啊,莲藕头部部切掉,妙琼已经在暗骂男子了,因为他切削莲藕之时故意将莲藕的头部削成了龟头之样,也不知道是如何削成的,腔道内的感觉竟然如此真实,可是这莲藕虽说粗壮,可是每一节连接之处有着细小的根茎像是男子故意不做修剪一样,随着莲藕的不断深入,腔道内被剐蹭得又痒又痛的感觉可给妙琼折腾坏了,也就是现在口不能言,否则就算是妙琼淑女般的涵养也会变成个泼妇一样骂死男人。 男人可不管那些,起身两根手指一挥,妙琼的双手乖乖地捧着自己那诱人的雪白豪乳向中央一挤,夹住了男子的大鸡巴,如凝脂般雪白的丰乳中间一根乌黑粗长的大鸡巴在乳沟中间进进出出,妙琼那洁白的皮肤鲜嫩的仿佛正在分泌油脂似的,如丝般的润滑,男人的大鸡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干涩,一颗紫红色油亮油亮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一出一进地在双乳间穿行,乳房太白了,鸡巴太黑了,即便屋内没有灯烛窗外也没有月光照进,但是妙琼实在太白了,黑夜中的大龟头又光亮得耀眼,黑与白的反差冲击,丰乳与肉棒的交汇,即便妙琼现在的姿势很难过,却仍旧努力地低下头看着在她乳沟中穿行的那根肉棒,看着时隐时现的那颗大龟头,她说不出话,可是她知道自己想什么男子都知道,妙琼在心里已经求他了她要她要她要……而此刻的男子却好像不知道一样的自顾自地享受着妙琼的乳交,听着身上男子时不时发出阵阵舒爽的声音,急得妙琼也不管了,虽然刚才实在太累,但是现在下体双穴中插着两根物体,也不管是什么了,将刚才之法开始运行,这一下可不得了,菊穴中的玉米表层刮得她才动了一下就差点喘不过气,淫穴中的那颗莲藕更是让妙琼痒的死去疼的活过来,好不容易适应了,却发现自己运功催发双穴自己蠕动实在太累,毕竟这两个不但是死物比刚才的鸡蛋和枣子要大得多的多,刚刚担心夹碎运功的劲道力度都好掌握,可现在玉米和莲藕将自己双穴填得满满的,只是稍稍一运功就已经控制不住了,妙琼只感觉自己双腿间已经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屁眼里带出来的蜜汁全给沾满了,妙琼急得双目流泪,委屈地看着身上的男子。 “嗯嗯”妙琼口不能言,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呻吟,原来男子已经施法,莲藕和玉米像是两根男人的大鸡巴一样,自己主动地开始了抽插,这几下深深地进进出出可给妙琼美化了,也顾不得下面插得是什么了,至少被填满了,至少整根整根地进进出出了,尤其那莲藕不但粗壮最主要是每一节相连处的那些未断的藕节,而男子控制的优势恰到好处,力求每一下都深深插到底,要么同进同出,要么就一进一出,男子明白心疼妙琼只会让她更痛苦,这才没几下,就给妙琼爽的双眼翻白,口吐粗气,双腿直蹬…… 这样一个豁然高潮过后,下面的物体依旧自行运动,男子已经停止对妙琼的双手施法,可是呢却见妙琼自己却主动地捧着自己的豪乳主动为男子套弄,虽说妙琼现在的姿势本就很费力,全靠颈椎支撑,但是妙琼仍旧很是卖力认真的为其乳交,男子的鸡巴实在太长,妙琼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头已经可以动了,她时不时地努力低下头,张开嘴迎接着大龟头每一次的从乳沟出钻出冲进自己嘴里,‘呼呼嘶……’男子感觉差不多了,身子往前探也不管妙琼如何,大鸡巴径直捅进妙琼的嘴里,险些让妙琼喘不过气,随之身下的两根物体也随之加快加重的抽插,一时间妙琼只感觉自己同时被三个男人肏,身上可以插得洞都被填满,双手何时解放的妙琼自己也没察觉到,只是自觉地双手上下的握住男人的大鸡巴,为其不住地套弄,即便这样露在双手之外的还有一个龟头和足足一只手的长度,实在太长了,可是这样的长度正好让妙琼努力地将头部一下下的前后吞吐,蹙眉闭目享受着下体异物抽插带来的一波一浪的高潮,小嘴吃着如同绝世美味的大鸡巴,那种享受的带出来的自然的春容让本就美艳绝伦的妙琼更是娇艳无比,男子神目如电,漆黑发房屋内看到清清楚楚,这女子的美艳这女子的动作,即便是自己这早已得道之人也受不了了,只感觉的大龟头被一根灵舌不断地挑衅,努力地钻着自己的马眼,双唇和口腔内一股股紧固和温暖的麻意遍布龟头之上,低下头看去妙琼的小手不停地套弄,一只手伸到他身后男子也顺着往前,自己的一颗卵子被含住了力道均已的含在口中舔吸,一根手指竟然捅进自己腚眼,男子索性再往前站,妙琼竟然主动地伸出香舌对男子的腚眼又是钻又是舔,手上还飞快地套弄那根大鸡巴,爽的男人直哆嗦,如不是知道此女的情况,真的要以为是哪个青楼教坊的头牌。 男子舒服地享受着妙琼口舌服务,把大鸡巴使劲插进妙琼的喉咙里,一种想要呕吐感自下而上的涌出,喉骨主动的箍住大龟头,深喉可不是是个女子就行的,妙琼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不适,虽然身体早已释放,但是被男子双腿骑在颈部,下体只能爽得不住地乱扭,男子见妙琼逐渐适应,也缓慢地往外拔出一直到嘴边,又缓慢地从双唇间缓慢地挤进去一直再次缓慢深深插入妙琼的喉咙里,反反复复几个来回,连妙琼都已经察觉到自己口中的大鸡巴仿佛又大了一圈,男子随之再次拔出,也不用妙琼的双手,自己我这她胸前的一对妙物夹住自己大鸡巴用力前前后后的几下后,随着男子一声低吼,男子将大鸡巴再次交到了妙琼手中,那纤纤玉指刚刚握住这根巨物只是套弄了一两下,一股股浓浓的白精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好多啊……啊好浓啊……啊”就连妙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可以说话的,只感觉那又浓又热的精液一下下地冲击着自己的脸颊,都来不及啊张开嘴迎接就已经遍布满脸,双眼都睁不开了。 只能用小手感觉到大鸡巴一阵阵地抖动缓慢停止,听着男人喘着一下下的粗气,也不用男人命令什么,妙琼不知是习惯是体贴是自觉还是感激,虽然双目被浓密的精液覆盖睁不开,可小嘴却温柔地继续含添着男人的鸡巴,感受着男人高潮后被小嘴包裹而传来的一阵阵的舒爽的哆嗦,妙琼像是被表扬了一样,小手握着大鸡巴用龟头在自己脸上刮几下精液然后含入口中舔吸,舔吸干净后再一次用龟头刮几下精液再次吸食,就连从脸上滴落的精液也不放过,这精液就是琼浆玉液就是那蟠桃宴上的御酒一样的美味香甜。 第十五 随着妙琼最后用小舌头舔干净自己手指上粘的精液,她脸上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已经快要结晶的精液,她此刻已经是全身精疲力竭,没有男子的阳气进入体内无法双修,使她得不到应有的补充,太累了。 男子如何将她扶到床上躺好,下体的物体何时离开身体,男子何时走的妙琼毫无所知,只是觉得这一觉睡得太香了,梦中男子和她说了很多,可是醒来时能想起来的却又寥寥无几,只是记得男子和她说刚刚自己太用力了,有一节莲藕断了留在了体内,自己想办法吧,急得妙琼大哭,等醒来时发现这是真的,感觉到体内有一个物体,真想破口大骂,可发现屋内并无他人,自己已经是穿好衣服了,身上感觉不到任何不适,就连床榻都是干净整齐,难不成昨晚做了一个梦,可是下面却清清楚楚的感觉有个东西存在,一看已经都要晌午,自己从未睡得难么久那么沉,屋内没人,妙琼只能再次脱下衣服,回想着昨晚的经过,羞愧地劈开腿蹲下,像是下蛋一样的运功将体内那节莲藕排除,这可真是苦了她了,鸡蛋是滑的是圆的,这莲藕可是见棱见角的,虽说昨晚男子所授功法很有效,可是给妙琼折腾地又出了一声的香汗,幸好下体放了一个茶杯,小穴分泌出的淫水又是承接了满满一碗,最后到穴口处的时候实在没办法妙琼只能用手给扣出来。 ‘我这身体实在太敏感,就这样都来了高潮,该死的这个男人,别落在我手里,非让你做太监不可,不过那根大阳具实在好大,比佛者那根都大,真不知道插入自己体内会是什么感觉……’妙琼呆呆地坐在床头高潮过后自己胡思乱想,也不禁暗暗骂自己太过于淫荡,看着手中一节莲藕和一茶杯自己淫水想着昨晚,也没犹豫,一口喝下茶杯内的淫水只感觉很少解渴,也没什么异味,果真如男子所言很少甘甜,莲藕放在口中感觉到莲藕竟然已经熟了?而且鲜香甘甜甚是好吃,不禁又是脸红暗骂那个男子。 来到客栈的饭堂,只听一大群人正在交口称赞,‘老板啊您今天这个莲藕做的可是香啊,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又听一名孩童说道‘阿爷,这玉米真好吃,我还想吃’,此时一名小二热情地招呼着妙琼,妙琼此刻已经变幻身形成为一个男子,即便这样虽然外人看不出来,可妙琼却是感觉自己脸已经红的热得可以烧水了,心下知道肯定是这男子所为,可是自己就用力一根怎么会这么多,可她哪里知道男子就是用妙琼身体内的一根莲藕和玉米直接变幻出许多,看着门外络绎不绝的客人,店小二叫了妙琼几次才反应过来,“这位道爷,小店今天新来的莲藕和玉米甚是不错,大师傅的手艺可是一流,您住了好几天了,今天尝一下这莲藕和玉米如何……”妙琼尴尬得只能应声答应,可是心中这个气啊…… 随着渡船沿江而上,妙琼在客舱中修道打坐,想起那男子虽说看不清但是与那二妖所看到的男子应该同一人,又服用了他的精液,可以试试看能否探查更多的东西,随之默念法诀四周随即行程结界,一幅世外桃源的仙境浮现而出。 妙琼现在功法就跟几次修炼已经小有成就,这下还可以听到声音,只听得虚幻中几个不同的女子声音“姐妹们,今年这蟠桃怎么又小又少啊?”“是啊是啊,我走了好几棵树了,也是这样?”“难不成被人偷吃了不成?”“哼谁敢啊,偷吃,这可是蟠桃啊,你以为你身上的桃呢?被人偷吃……哈哈哈”“讨厌死了……”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嬉笑打闹地说着,就听一名白衣女子说的“姐妹们别乱讲了,快去摘桃子,尽可能找大些的,叫那个看园子的出来,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对对对,听说这里新来了一个看园子的,叫什么齐天大圣……”妙琼看到此景诧反应过来,在看这白衣女子不就是之前看到的在树杈中被那个男子肏着的那个仙女吗?急忙急需往下看,听得那白衣女子说道“妹妹们,一会儿我去质问这个什么齐天大圣,问问他是怎么看园子的,不过听说这个齐天大圣还有点本领,据说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啊,石头里,难不成石头也能交配不成?……”“哈哈哈……”一群仙女正在嘀嘀咕咕,突然一只凶神恶煞的猿猴闯出了拦住她们,妙琼看着双方说了几句就开始争吵,这猿猴很是生气,变出一根棍子就要打,众仙女转身四散奔逃,只见猿猴单指一挥所有仙女都定在原地不能动,随后猿猴腾云而去。 这画面妙琼好生熟悉,那分叉的大树中间就站着白衣仙女,正要摆出一副马上飞升逃走的样子,不正是之前那场景吗?片刻后出现一仙风道骨的男子,背插双剑,手拿佛尘,面目还是看不清楚,可妙琼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人,就是那晚对自己百般羞辱之人。 只见他也不说话,站在众仙女后闭目掐指随后微微一笑,走到白衣仙女身后,二话不说脱下白衣仙女的衣裙,这回可是清清楚楚地看着仔细了,妙琼看着这个男子应该是天上的神仙不是什么妖,可是竟然做出这种龌龊之事,白衣仙子无法动弹,正好给了这人乘人之危,这一幕之前妙琼曾看见过,见男子完事并未走开,手掐法诀背后双剑飞出竟然化作和他一样的男人,一下变成了三个一样的人,这三人可没有放过白衣仙子,三男子同肏一人,虽然画面不清楚可是妙琼可是亲身经历过,虽然不是真的男子,是蔓藤,可是想到这人的大鸡巴,一起插入这弱不禁风的仙子身上,自己竟然有些吃醋,恨这个仙子自己哪里不如她,恨这个男人为什么非要用异物插入自己,画面一波动妙琼立刻收敛心神,自己修道之人怎能生出如此妒意,这男子好猛啊,白衣仙子和她那晚一样全由男子操控,只能被两个两人夹在中间,还要仰起头含住男人的巨物,本以为这就完事了,没想到这男人后面更是过分,拿起自己的佛尘一甩,根根银丝竟然化成了刚刚离去的猿猴模样,一群巨猿冲着前面的仙女冲去,一时间众仙女被这群猿猴扒光衣服齐上身,秒美的仙女和人形的巨猿,一对一,一对二,一对三,这场景妙琼看的都是目瞪口呆,何曾见多如此多的阴阳交合的躯体,直到最后每个仙子都是全身上下的精液,男子才收回法力转身消失。后面的事看到一群仙子哭着跑去了一个坐在王座上美艳妇人告状,随后又有各种各样的人来告状,最后一群天兵天将和那巨猿开战,巨猿竟然赢了,随后西方来了一个和尚把这巨猿压在一座山下,再后来又来了一个和尚,妙琼认得清清楚楚,是哪个佛者,救了巨猿…… 第十六 妙琼打开舷窗,看着江边的景色,虽然还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但是可以肯定是个神仙,至于那只叫做齐天大圣的巨猿心里也明白了,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大师兄,难不成自己真的和这个神仙有什么缘分吗?师傅告诉自己一切天数一定,只是时候不到而已。 想着这一路上的经历,妙琼历历在目尤其那些交合的场景,竟然自己感觉有些湿润了,自己现在也真是太……羞于去想可又非常想,自己都感觉脸红,靠在窗边手竟然不自觉地伸到下面,忽听到岸边有厮杀声,妙琼连忙聚敛心神,幻化成一名男道士的样子走出船舱,岸边几名年轻男女正和一伙人打在一起,妙琼耳聪目明,察觉到那伙人应该是一群山贼,人多势众,看了一下船上没人看见她,拿起包袱飞身踏水飞到岸边,隐身在大树之上,看来自己是多余了,细看下这几名男女功夫不错,山贼人虽多可就是些乌合之众,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留下几具尸体,一哄而散,妙琼见不用自己帮忙,正要离去,听得一男子说道‘我就说嘛,这些贼子就会欺负百姓,这不哪里是咱们的对手’旁边另一人说‘二弟万不可大意,这伙毛贼虽是乌合之众,包括哪几个头目也都是獐头鼠目之辈,可别忘了,我们这次引蛇出洞,就是没把那个大头目引出来,而且我们也暴露了,只能硬闯了’‘怕什么,咱们旋风五侠闯荡江湖,就是为了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要我说大哥啊,咱们有啥可担心,直接冲上这个黑风寨,杀的他片甲不留……’一名年轻的女子说道,妙琼仔细观察,这五人一共三男二女,除了那个老大以外另外四人都很年轻,轻敌本就大忌,日后可少不了他们受苦,自己是为了斩妖除魔,这种江湖厮杀的事情还是少参与,自己还要北上,可是一想这五人经验太少了,恐有危险,还是施法在五人身上放了一股气,这样只要这几天妙琼没走得太远,这五人真有危险就能帮他们,随机转身悄无声息地飞回船上。 一日水路无事,妙琼也是刚刚做完功课,忽想起哪几个年轻人,捏起法诀想查探一番,暗叫不好自己太过于粗心了,这五人里竟有一人是妖,她已经察觉到这一股妖气,暗暗责备自己,连忙起身沿着气息而去,越是临近感觉这妖气越浓重,胡然又感觉到一股新的妖气,这妖气不是那五人中,而且这妖气的力量远胜于之前那个妖气,甚至可以察觉到那份功力要高于自己。 沿着气息一路追赶,已经天黑了,前方一座小山,星星点点地亮着火光,妙琼连忙施法隐匿自己身形,悄无声息地沿路上山,一边走一边吃惊地发现这山上到处都是死尸,看装束打扮都是山上的喽啰兵,半山腰有个沿山梁修造的山寨,其中一扇门已经倒下,里边的死人更多,仔细看去,其中一名男子正是那几个年轻人之一,已经被人拦腰斩断没了生息,边上的拿着倒下的正式那天混站一起的几个头目,都已经被杀了,主要是这死相极为惨烈,开膛破肚的,有的脸被踩瘪的,有一个像是五马分尸一样的……,妙琼已经感觉到这股子妖气越来越浓了,而且劲道十足。再往前走也是遍布死人,又发现一具尸体是那自诩旋风五侠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子,死得太惨了,全身赤裸下体都是血和男子的污物,看着边上的死尸也知道这女子生前经历过什么,可是她却不是被奸死了而是被重物击中天灵盖头部粉碎,脑浆迸裂而死,边上的这些人也都是这样死的,‘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谁是妖呢?’其实现在妙琼倒不是很担心这几个年轻人中那个妖,因为她已经察觉到这个妖气很纯,但又掺杂着一股仙气,应该不是坏人,而前方的一股浓重的妖气才是危险,关键这里是怎么成了这样呢? 这个山寨不大,前方就是一个山洞了,死的人不多了但是到处都是血,在山洞口处,发现了五侠中第三人,死相更惨全身不知道是被何种力气所伤都没一块好肉,头是被人用蛮力生生地拔下来的,现场宛如修罗地狱般,看到妙琼都有种呕吐的想法,忽听得一边有微弱的呼吸声,妙琼举起桃木剑手掐法诀,小心翼翼地顺着呼吸声才发现死人堆里一名年轻男子正是这五侠中最年长的那人,全身伤得很重,胸口被重物所伤已经塌陷,虽还有一口气吊着但是也就是转瞬间的事了,连忙扶到一边施法运功为他续命,‘侠女,快走、快走……救救五妹救救……’还没说完就昏死过去,好在妙琼之前施法暂时保住了他的生机,七日内如果无法医治也只能白搭了,妙琼连忙施法探其意念,才知道这五人武功也确实不错,都是出自名门,一起结拜行走江湖,今天就是要踏平这座山寨,除暴安良,起初这些喽啰兵还有这些头目根本不是对手,可突然间不知道何处冲出来一个又黑又高头发散乱像个疯子一样的人,见人就杀,这人的手就像是刀一样的锋利,不管是喽啰兵还是这几个年轻人都是被他所杀,那个女子也是被他所奸还命令其它喽啰兵一起轮奸,可最后都被他无情杀死,刚刚被拔下头颅的人是这五人中的老三,替老大挡下了一击惨死,可这老大还是被那黑大个一脚踢飞,好在妙琼之前在几人身上种下自己的气息,顺着这股气息探查那个黑大个,感觉此人妖功强烈,刚刚应该是在修炼中被打扰,以至于走火入魔,疯疯癫癫的,冲出洞来先把这几人杀死再跑去前边轮奸了那个女人又把前边所有人都杀了,简直就是疯了一般,为何单独没杀那个五妹呢? 妙琼不再多想,所有功法都已准备好,悄悄进洞,洞中并未点灯,但是她目能夜视看得依旧清清楚楚,洞不大侧边小洞里有个女子哭泣的声音,妙琼悄悄走进观察,只见一个黑大个背身打坐在中间,口中念念有词头上黑烟升起,通过观察让妙琼更加确认此人是个非常厉害的妖怪,确实刚刚走火入魔现在正在运功疗伤,一边的石床上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女子就是他们所说的五妹,此刻全身赤裸衣服都已被撕碎,四肢被四个方向绑在石床上,现在看除了衣服被撕光并未受到其他伤害,可是妙琼法眼扫去已经察觉到这女子功力不深,却不知道是何妖怪,再看那黑大个原来是个黑熊怪,难怪这么大力气,手很锋利就是他的爪子,这黑熊怪也不知道修了多少年了论功力远胜自己,但是妙琼还是有把握的,此刻这黑熊怪内息紊乱走火入魔,探查得知神志都有些不清了,自己三大绝技在身,更何况下山来收服二妖之能,与老将军双修炼化妖丹,也吸收了老将军的虎精,更有那个仙人之力,乘他不备偷袭应该可以,想到此运起十成功力,一记轰天印砸向黑大个。 那黑大个其实就是这座寨子的老大,平时很少下山,今天正在修炼关键中突然洞府被然砸开惊扰了他以至于走火入魔,心魔顿生熊的本性显露并大开杀戒,看到那个女人后一种发泄的天性让他疯狂的肏着这个女人,实际上以他的能力凡人根本受不了,即便不杀她这个女人也快要被肏死了,发泄过后心智有些恢复,察觉到这个最小的女子是个妖,想吸收她的妖血进行修补自己,便留她活口刚刚撕光衣服只感觉全身上下真气乱窜,急忙打坐运功,不承想又是关键时刻感觉后背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泰山压顶般扑向他,也来不及多想黑熊怪大吼一声起身双掌一迎竟然硬生生地接下了妙琼着十成功力的轰天印,当然这一下也让这黑熊怪受伤不轻,看得妙琼心中一惊,这轰天印自下山以来还从未实收,自己本有把握一击致命,可竟然被他接下,刹那间黑熊怪大吼一声,挥拳朝着妙琼打来,只感觉一股如同狂风般的劲道扑面而来,妙琼虽是急忙闪开可还是被这拳风刚猛的劲道所伤,心中吃惊此怪真是下山以来遇到最强之敌,只能以自己轻盈的身法与之缠斗,惊神指力运功在桃木剑上,使得桃木剑锋利异常,左手挥出轰天印,两种功法不断地击打在黑熊怪身上,可是这黑熊怪别看身材高大,身形却丝毫不笨,躲闪腾挪地避开妙琼的攻击,同时不管不顾的双拳挥舞,洞中本就黑的不见五指,此刻更是烟尘四起,碎石掉落,更有一块掉在石床上差点砸中那个小女子。 第十七 二人缠斗已近百余回合,妙琼心中越发惊讶此妖之能,边打边探查发现此妖仍有部分神志是混乱,如果此妖处于正常状态自己恐都坚持不了许久,不管妙琼如何攻击,这黑熊怪就是仗着蛮力不管不顾地以力破招,再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妙琼只感觉额头有汗,每次发力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拼了瞅准一个机会,手中桃木剑飞出直奔黑熊怪面门,黑熊怪单掌一拨中门打开,随即妙琼双手拇指、食指、小指相交,口念法诀内功运起,‘嗨’只听妙琼娇喊一声,指决指向黑熊怪,双手手指方向瞬时冲出七色火焰,扑向黑熊怪,那妖怪依旧双手去挡可妙琼使出的绝非普通火焰,那妖怪怎能抵挡,瞬间大火将其围住七色火焰最后一道也就是白色火焰形成一股激流穿过黑熊怪印堂,火焰熄灭黑熊怪已经被烧得全身乌黑身无寸缕毛发全焦,双目呆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无了声息,妙琼双目可以夜视看到这个本就黑黝黝的黑大个双眼呆滞面无表情地跪坐在地上,被这火烧得如同黑炭一样可是胯下竟然支棱着那根阳物还是相当巨大的直直挺立着,如同一根乌黑的烧火棍一样,确实是这样师傅曾说过,有些修者功法以满阳为主,此功法更是极阳之力,被攻击者会出现这种情况。 看到黑熊怪已经完了,妙琼也随即扑通一下歪倒在地,大口喘着气,只感觉全身上下的力量都被抽走一样,刚才所用功法是妙琼三大绝技的必杀之技灭元决,师傅和自己说过,这灭元决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使出,一旦使出管他什么千年老妖还是大罗神仙都不是对手,但也告诉她此功法的弊端,那就是灭元决乃是调动全身真气形成,一旦使用必须要把所有敌人全部消灭,否则只能自己遭殃,因为这功法一旦用后,最短七日内最长七七四十九天,使用者将会是内力全失和一个普通人一样,何况妙琼还是女子,趴在地上休息了要有一炷香的时候,妙琼才勉强有点力气,只感觉自己站起来都困难,看看自己身上衣服也被那个黑熊怪交手时被他的掌风扫得撕成了一条条的布条,全身娇躯几乎都已经露在外边,好在现在黑熊怪已死,自己虽然内力全失好在这洞里的是个女子,虽说是妖但感觉上应该没事,“你没事吧”妙琼扶着床边问那女子,‘呜呜呜,我我……’女子刚想说话,本来都被人扒光衣服虽然自己还没失身,可是救自己的这个人却也是男子,哭哭啼啼不知如何是好,可听妙琼的声音又不像个男子,一抬眼看去此刻的妙琼已经散去幻颜之术,虽然发髻仍旧是道士打扮,可一张精致美艳的面容出现在眼前,虽然脸上有着血渍和污迹,可无法掩盖她那沉鱼落雁般的美貌,再往下看去身上的道袍不知道怎么撕成了一条条的而且几乎没有了一样,一对雪白的豪乳挤得快要蹦出来,幸好还有几个布条拦住,‘原来她是女扮男装’,妙琼也看明白这女子的心态了,连忙说道“你怎么样了,不用害怕我也是女子。受伤了吗?”‘哦,没有。只是被压住无法动弹。’那女子小声颤巍巍地说道,妙琼听罢连忙帮她移开身上的重物,可是现在的妙琼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想帮她解开双手的绳子。 就在此时,却听身后一声呼喊‘啊啊啊……嗷嗷嗷……’妙琼急忙回头看去,却见那刚刚倒下的黑熊怪,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仍旧是一个人形并未显出本体,妙琼一惊,心想难不成我这灭绝元对这黑熊怪不起总用?妙琼此时不知,这黑熊怪之前本就已经走火入魔,心神意乱,而且刚刚妙琼和他力都许久,功力已经有损,况且这灭绝元是她第一次使用虽说黑暗中妙琼仍可目视,但毕竟是在打斗中临时使出,种种缘故,刚刚那一击实际上打偏了,妙琼还是经验尚欠,并没有查看黑熊怪是否已经死透,就急急忙忙来救床上的女子,但是即便打偏这灭绝元也不是任谁都能承受的,虽说这黑熊怪妖法厉害,但也承受不住,此刻他已经被伤得神魂巨裂了,实际上他现在也就是一个行尸走肉,但是即便这样以妙琼现在的情况也不是他的对手,妙琼虽说心里担心,但是迅速冷静下来,虽说功力全失,但是仍旧借助室内微弱的光线仔细观察黑熊怪,却发现这个黑大个双目无神,看着它侧耳不住转头,双手深处表情呆滞,好像是眼睛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听用手去探查,而且呼吸紊乱,应该也是受伤了。 妙琼见状,只好赌这一把,连忙伸出手指示意床上的女子不要出声,那女子也是明白,二女连忙收紧呼吸噤声,妙琼也只能趴在石床边上,一动不敢动,听到身后不住传来物品踢翻的声音,肯定是这黑熊怪什么也看不见,乱走乱闯踢翻的,却是不知道它要干嘛,黑熊怪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声音,像个瞎子一样四处乱闯,突然一手摸到了石床的立柱,却听这黑熊怪大吼一声,双手一模,恰好摸到了弯腰撅着屁股趴在石床上的妙琼,妙琼心中一惊,手中之前抓的一块石块正准备转身和这个黑熊怪拼了,可是谁知拿着石块的胳膊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可身后的黑熊怪却并没有发功伤她,却感觉一根火烫的巨物顶在了她的股间,妙琼身上的衣物刚才早就已经被伤的衣不遮体了,本来就圆润丰满的玉臀又是撅着这个姿势,就妙琼这绝伦的身材让早已经把不多的碎布条撑去了一边,露出一个雪白的大屁股,露出一条猩红粉嫩的肉缝,而那个黑熊怪在妙琼进来前本就准备要和床上女子交合,所以衣服本就不多,打斗之后被妙琼火烧以后,更是身无寸缕吧,现在的他被妙琼刚刚一个重击,已经神魂俱伤,双目不能看见,神志混乱的黑熊怪已经没察觉到自己已经七窍流血,只是尚存一点的意志记忆刚才要和女子交合,所以神志混乱的他兽性大发,支棱着一根车轴搬得大黑鸡巴到处寻找,直到摸到了趴着的妙琼,这黑熊怪本就已经神智以失,重伤七窍流血,只是凭着天生的兽性本能地找到了妙琼的股间,妙琼也是倒霉,功力全失不说,身上的衣物跟没穿一样,连个遮挡都没有,还没等妙琼反应,那根粗黑的大鸡巴不由分说地直接插入妙琼那狭窄的蜜穴,即便妙琼感受过多个男人,即便是之前二妖,也是前戏十足,插入时蜜穴早已经湿漉漉泥泞不堪了,但是现在妙琼根本还没准备,而且这个黑熊怪那根大鸡巴,简直太粗了,又粗又长,还根本就没有前戏准备,况且妙琼蜜穴本就又紧又窄,那黑熊怪使劲地一顶,瞬时给妙琼疼得眼泪留下,躺在石床上的女子看见妙琼泪水夺目而出,也看到身后黑大个的动作,也明白她俩在干什么,看着妙琼替自己被奸淫,心中无比感动。 仿佛破瓜时都没感受到的痛楚让妙琼香汗淋漓,但是妙琼也算是身经百战,身体被大鸡巴肏入时的痛楚很快变适应了,只感觉这体内的大鸡巴粗长无比,丝毫没有任何技巧,全凭一股子蛮劲猛冲猛插,妙琼心想自己也是真够倒霉的,几次都是失去功力被肏,但是现在也只能认命,虽说自己使用灭元决让自己功力全失,但是修习灭元决之前并没有练过阴阳之法,不妨试试,连忙运起心法,小穴内不断收紧,阴阳功夫现在已经随手用来,但是妙琼又不好意思在眼前这女子面前表现得过于淫荡,她真的是很想叫出来,因为身后这根大鸡巴实在太过于舒服,又粗又长填满了她的密穴,而且抽插的力度从一开始就一直猛烈,妙琼只能紧咬银牙,用尽自己最后力气承受着黑熊怪的猛肏,身后大鸡巴每次的抽插都是下下见底,和妙琼的雪臀发出来一声声肉体相撞的美妙声音,而此时的妙琼其实早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高潮了,只是此刻和之前不一样,以前只是功力被封,还可以运功助她运行阴阳功法,但是这时是功力全失,妙琼只能忍受着大鸡巴肏着自己逐步地凝集体内的功力。 身下的女子看着妙琼痛苦的表情,看着身后黑大个用力地猛肏,心想如不是她现在被肏的就是自己了,妙琼本来异常丰满的一对豪乳早已经从那根本不起作用破烂不堪的衣服中挤出,女子看着那对豪乳不由得叹息这姐姐真的好大,比自己的都大,而且这位姐姐的丰乳真的好美,又白又圆已经翘起来两颗乳头如此的粉嫩,不由得主动张嘴含住自己的小舌头不住地在乳头上打转,这一下可不得了,本来还能咬牙坚持的妙琼被这女子一刺激,不由得大声呼喊出来,‘啊啊……哦啊……啊……呜呜呜啊……’这样也好,至少能让妙琼呼喊出来,顿时舒爽感大升,妙琼也投桃报李地主动抚摸女子的酥胸,突然想到,自己也可以临时借一下女子的功力,也暂时这样吧,想到此捧起女子的小脸,直接亲了上去,女子也是动了情,和妙琼双唇一碰就丝毫没有任何顾忌,小香舌直接伸进了妙琼的嘴里,二女就这样相吻在一起,妙琼享受着身后大鸡巴的肏查,一只手伸到了女子的胯间,手指挑弄女子的阴蒂,暗自运功缓慢地吸收着女子的功力,女子也不懂,只觉得妙琼的手指好会弄比自己以前遇到的男人都会弄,感觉自己很快就来了高潮,妙琼借此通过相吻在一起的双唇,吸了一些女子的功力,急忙运功转化到阴阳之法,感觉瞬间功力有所提升,只感觉自己小穴内越发的充实,所带来的高潮感越发的强烈,黑熊怪在身后只是一个畜生,每次的大鸡巴抽插都像是要用尽全力一样,随着妙琼终于运功完成,之前那个高人所传授的小穴可自己运动的功力,也一起使出,连带着发出自己的绝技凤靡音,瞬时间自己小穴射出一股阴精,而体内的那个大鸡巴也随之喷发出一股股弄弄得精液,都不知道射了多久,妙琼只感觉自己小穴内都已经要承受不住了而那根大黑鸡巴还在不断地发射,许久感觉身后的黑大个呼吸全无随着咣当一身,黑熊怪竟被妙琼生生地给吸干,妙琼也失去了身后大鸡巴的支撑,也是无力地翻到‘姐姐你没事吧?’床上的女子着急地问道,‘呼呼,啊无妨无妨,呼呼稍等啊稍候片刻,待我运动……’妙琼也不多说,连忙运起功力,吸收体内黑熊怪的阳精转化为自己的功力。 第十八 随着一身悠长的浊气突出,妙琼慢慢睁开双眼只感觉自己功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来了,毕竟这个黑熊怪之前已经受伤,自己的能吸收得有限,但至少现在总比功力全失得强,只能之后再想办法了。 妙琼站起身,帮着床上女子搬开压在身上的大石头,那女子看到妙琼屁股上有血,也不知道那是黑熊怪身上留下的以为这女侠为了救自己被这个黑大个奸淫,而且还是自己的第一次,也不顾一丝不苟连忙跪下感谢,妙琼也不多说,连忙扶起,这才自己观察黑熊怪确实已经死透了,二女连忙翻找洞中的衣服,也没有合适的只找到两身小号的男装,只能先穿上。 妙琼这才确认,这女子乃是东海龙宫中的公主,是一名还未化龙的女蛟,名叫阿容因自己厌倦了龙宫生活,所以化成人形来到人间遇到这几名江湖客,就一起游历江湖,没承想小看了这个山寨,突然想起门口的男人,看着这个女蛟紧张地要哭得神情,妙琼也是明白,她应该喜欢那个男子,简单询问下女蛟也是承认,二女不再多说连忙走出洞中,看着刚刚在门口奄奄一息的男子,女蛟告诉妙琼他是救了就自己,被黑熊怪给所伤,但是黑熊怪实在太厉害,这男子又是普通凡人,虽说有点功夫,但是哪里受得了黑熊怪的打击,妙琼探了一下男子的脉搏,不由得叹气,虽说还有一口气,但也刚才自己给的真气给稳着的,估计用不了一天也就彻底死透了,毕竟是凡人,自己思索了许久也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救他,看着哭得已经准备寻死阿容也是无奈,突然想到如果能找到碧海莲花炼化后可以稳住男子的神魂,然后自己大不了用阴阳之法修补男子的身体,或许可以起死回生,而这碧海莲花不就是龙宫之物吗,想到此连忙将此想法告诉阿容,当然暂时将阴阳之法隐去。 听到自己爱郎有救,不由大喜,可是听到要找碧海莲花,不由得脸色沉下来,妙琼以为这碧海莲花是龙宫至宝,想要找到恐怕很难,看着一脸踌躇的阿容刚要说话,却听阿容说道‘姐姐不知,这碧海莲花虽说是龙宫宝物,但也不是什么至宝,想要取得倒是不难,只是只是……’看着为难的阿容,妙琼以为阿容不想回去龙宫,想罢主动说道,‘妹妹如果为难,那我就去一趟,妹妹修书一封就行’看着眼前刚刚救了自己又要救自己爱郎的妙琼,阿容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姐姐误会了,我可以和姐姐一起去,只是只是这哎,是这样,这碧海莲花是个宝物因为普通莲花不能再海里长出,只不过是我龙宫观赏进贡天庭的奇花,只是现在看管碧海莲花的是我一个堂哥,他、他我很不想见他’说罢低下头不再说话,妙琼何等人物,心知这龙性好淫而且根本就不顾任何伦理道德,看着阿容不自然的表情就明白她不想见的这个表哥,此前对她肯定做了难以言表的事情。 ‘妹妹,你这爱郎现下只有此法才能救,你且放心,你这堂哥或许是不太好接触,但是我想我去找他你在为我修书一封就行,你就在此照顾好你的爱郎即可……’ 妙琼运功将男子的真气吊住,然后自己拿着阿容的书信,运功直飞东海。这阿容的表兄并没住在龙宫之中,而是住在东海蓬莱的一个小岛上,敲门后出来两名小厮妙琼说明来意,小厮拿着书信进出传达,妙琼此刻已经幻化成一名读书人的模样,只感觉这个刚刚这两个小厮模样很怪,像是女子一样的阴气有些重,正思索着,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一个风度翩翩的英姿勃发的男子走出‘原来是我九妹的好友来访,失礼了,在下敖岳(龙宫男子都姓敖),何兄弟(妙琼)九妹已经和我说明来意,来来来里边请,这碧海莲花是我龙宫至宝,但既然是九妹的朋友,要多少都无妨,但是这碧海莲花需在刚刚绽放时就要采摘,否则一旦踩下遇物即化,所以不急,何兄弟远道而来我们先小酌一杯……’ 妙琼被敖岳热情地请进了府中,这敖岳虽是热情,可是妙琼总感觉他着府中透着一股古怪,而且这敖岳看自己的眼神也是怪怪的,难不成自己的化身被他看出,但是妙琼也察觉到这敖岳的功夫并不如自己啊,不应该会被看出,再看看这府中的仆人总是看着阴气沉沉的像是女的可都有喉结,可是男人吧又带着一股股的阴气,还是自己小心吧。 敖岳很是热情,刚刚入座,仆人就把酒菜摆好,敖岳很是豪爽,直接端起大碗一口干了,妙琼无奈也只能端起大碗一饮而尽,二人边聊边喝,妙琼只感觉这酒醇香无比,可是这后劲不小,而这敖岳确实端起来就一饮而尽,妙琼虽说身体有伤,但是喝点酒还是不碍事,可是这酒的劲头真是不小,几碗下去,妙琼就有些醉了头有些晕,心想不会被下药了吧?连忙暗自探查却感觉体内没有任何迷药,也明白这酒加入了很多壮阳的补药,应该还是碧海莲花所酿,有着一股莲花香,但是后劲实在太大,见妙琼不胜酒力,敖岳连忙派人送妙琼去客房休息。 妙琼躺在大床上,心想这龙宫真是有钱啊,这大床乃是海柳珊瑚所做,铺的全是真丝的床褥,这酒劲实在太大,刚一躺下自己就犯困,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异香,妙琼心中一惊仔细一闻却也放下心,原来这床上的枕头啊和挂件都是催情之物,但是说是催情更多也就是壮阳的作用,所以妙琼也就没再多想,随着外面的敲门声,两个小厮走入拿来了醒酒茶,妙琼也没多想喝了几口,却只感觉酒劲上头得厉害,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不知多久只感觉自己这一觉睡得好舒服,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去发现敖岳站在身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想连忙起身,但是敖岳连忙制止,随机坐到床边说道‘何兄弟酒醒了’妙琼简单的回答,又听敖岳说道‘想必我这九妹没和何兄弟说明白吧,不知这书信你可看过’妙琼一想当日阿容写完信交给自己,叮嘱自己路上可以看看,但是着急赶路并没打开,难不成这个敖岳有什么条件还是?看着妙琼犹豫,敖岳诡异地一笑,随手将那封书信交给妙琼,妙琼一看才明白,原来这个敖岳确实是条淫龙,但是却不是因为他有多淫而且是这敖岳有断袖之癖,好男风,如果是自己淫乱那也就算了,关键这条淫龙竟然喜欢男子,被龙王所气所以将他赶出龙宫。这也是阿容不好意思开口为难的事情,看到此心领神会的妙琼已经明白了,自己不应该化身男子,哎!事已至此静观其变吧。 ‘何兄弟,这碧海莲花虽说算不上多么神奇的至宝,但是至少可以救我那九妹爱郎的命,更何况此仙种是不能轻易被凡人所用,你想清楚我这九妹的忙你到底帮不帮?’听到敖岳所说,妙琼也明白了这敖岳把自己当成男子了,而且自己化身一个白面书生,让这好男风的淫龙已经跃跃欲试了,看来这次是自己大意了又要失身了吗,可是听着这敖岳以拿碧海莲花做要挟,想着自己答应了阿容,心下一横,算了我还是继续装作男子,只要不露出女子身份,也就这样了,我如果强取恐怕这敖岳不会轻易交出,况且此刻妙琼暗自探查,这敖岳所说功力不如她,但是修为精纯,自己之前的伤也没好,如果能和他双修或许可以尽快完全恢复自己功力,本来自己对男女之事就没太过于认真,而且妙琼也感觉到了,之前喝的那杯醒酒茶里有东西,里边掺杂的药物和屋内香气结合已经让自己发情了,看来自从进入这敖岳的府中就已经被算计了,难怪看着腹内的小厮都是一个个的透着一股的阴气……。 妙琼感到自己受制,但想到无非也就是被此淫龙奸淫一下,取得碧海莲花要紧,而且还有可能恢复自己功力,妙琼想着自己男人伪装没被他看出,暂且仍旧伪装成男子任其而为,静观其变吧,想到此妙琼装作懵懂羞涩的样子咬着牙,艰难地点了点头,伸手扇熄了烛火,房中登时只剩月光,“这……答应就是……只是……只是何某不知此事……还请……还请敖兄施为就是……” “这是自然……”好不容易等到妙琼答应,敖岳不由心中大悦。虽说男子远较女人放得开,但说到变成嬖童给人淫弄,却也不是雄风劲气的男儿所愿受的。 只是一夜之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也还真称不上成为嬖童;何况这人有求于己,碧海莲花又是龙宫才有的宝贝,别处绝找不着,自己既是只有这么点兴趣,他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是敖岳原也没想到,这个何生(妙琼)表面冷淡,竟是这么快便点头答应,也不知道我这九妹急需这个碧海莲花干吗,想到九妹也想起来曾经龙宫和九妹等人的往事……。 微颤的脚缓缓爬到床上,俯在柔软的被褥之间,一副任君品尝模样的妙琼只觉羞意难当,自己之前多次还都是主动主导,而这次却要被人当做嬖童奸淫菊穴,尤其失策的是她虽然弄熄了烛火,但今夜月光特别明亮,房中洒落一地银华,虽没有烛火那般明亮,却别有一番风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办呢?微颤的腿微微分开,银牙紧咬枕巾,妙琼心中说不出的紧张,倒不是担心一会儿菊花开放,是怕会被敖岳看穿自己的女儿身,到时候也不知会怎么样,嗜好男风的他干脆就放弃自己了呢?得不到碧海莲花无法完成对阿容的承诺,或敖岳欲火高燃,明知自己是女子还是先攻破菊花蕾处再说? “别……别脱光了……裤子……裤子就好……”感觉床笫轻摇,敖岳也已爬了上来,他身躯雄壮,上床时只觉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妙琼的心坎也荡动了起来。她咬住枕巾装作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楚,口边咿咿唔唔地轻吐出呻吟,感觉全然不像一名修为有成的高手,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凭宰割的兔儿相公没个两样。 全没想到这等声音会从他口中吐出,虽看不到妙琼现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强忍的声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脸,强烈的反差便刺激得敖岳肉欲更旺烧了起来。 细细碎碎的脱衣声音传了过来,加上衣物扔到外头地下的声音,即便没有抬头,也感觉得到背后的敖岳正自宽衣,妙琼更为紧张,腿脚间都不由发颤,虽是极力不去想,脑中却不由浮起了一幕羞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后的敖岳是如何精壮,肉棒是如何强硬,也不知那些小厮是如何承受的,毕竟菊花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动情湿润,想着那晚那个男子如果也是这样要插入自己菊穴呢,那男子的鸡巴可大了,也不知这敖岳的龙跟有多大? 妙琼此刻是内心焦灼的等待,心跳愈来愈快,不由将被褥都给惊动了,微微的颤动传到了后头的敖岳身上,他轻轻按着眼前妙琼的臀上,触手只觉紧翘弹性,光触感都是人中极品,不由更是心动,“何兄弟放心……会很舒服的……” 我当然知道会很舒服!心中反驳,嘴上却不敢出声,妙琼认命似的轻拱雪臀,任背后的敖岳解去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莹白如玉的雪臀登时映入敖岳眼中,只听得他一声轻叹,似是非常满意般的伸手抚揉,如此赤体相摩,感觉上比方才被他隔裤搓弄时还要来得刺激,大手揉动之间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轻抖着,晃得敖岳眼中都是一团白花花的。他一边赞着妙琼真生了个好臀,一边轻压住他,歪让妙琼有逃脱的机会。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何兄弟生得真是不赖;”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敖岳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他生好男宠,反而是与女子的经验不多,自有情欲之思以来也不知有过了多少男宠,虽称不上环肥燕瘦,却也是各种类型的都见识过了,但像妙琼这般漂亮浑圆的臀型却是他生平少见,洁白得犹如雪块云团凝结而成,触摸之时紧翘中自有柔软之处,这般手感前所未见。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这美丽的雪臀太大了,他用过的男宠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过这大概也只是个人特征吧! “哎……”妙琼身子一阵轻抖,敖岳他粗大的手指湿润地叩进了菊花蕾,缓慢而强力地搓揉着菊穴口时,妙琼忍不住浑身颤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 “嘶……差不多了……”感觉身下的何公子那窄紧的菊花花瓣吸住了自己的手指而且这书生的菊穴内竟然自己分泌出一股油脂,这简直是天生就要走后庭的极品啊,敖岳不由轻轻抽插起来,异样的刺激只妙琼先身子颤抖不休,绽放的菊花蕾亲密地吸紧了自己的手指,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敖岳心中不由大喜。 菊花蕾处终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还要痛个两三天呢!菊花处自是更为难挨,敖岳心想这个书生今夜开了菊蕾,明儿个是想也别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个两三日。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妙琼耳边轻语着,“何兄弟放轻松……我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边痛边快,比一般女子还爽呢……” 妙琼听着这不堪入耳话,仍旧装作是个处一般,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雪臀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敖岳欲火更炽。 他拔出手指,双手托住妙琼浑圆紧翘的臀办,令他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妙琼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妙琼这前后双穴早已被多根阳物进入过,可是自从修炼这阴阳之功,尤其被那个莫名的男子调校之后,她这双穴是越发的紧致,任谁都会觉得妙琼是个处,虽说妙琼的后庭能够主动分泌油脂,可后庭细小紧致与粗壮的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妙琼也是许久没有被这样温柔的肏过了,更何况还是一上来就直接插入后庭,当敖岳的肉棒撑开敖岳的菊花口时,妙琼突然有种想法,让自己放开功法,实实在在的当一次普通人,索性不再考虑任何事,去感受着大鸡巴肏自己的美味儿。 只觉自己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每一次后庭被肏都会传来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妙琼没用功法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自己肛道可以分泌油脂,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敖岳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敖岳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敖岳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妙琼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太粗了……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妙琼在身下求饶着,真不是跨敖岳的肉棒,他这根大鸡巴真可以和那个莫名的男子媲美了,不愧是龙种,这可是纯正的龙根啊,好粗,尤其那龙头好圆好粗啊。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敖岳倒不觉怎的,虽说没有想到身下的书生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妙琼来,“哦……真的很紧……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银牙,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可是太天生的紧致可是改变不了的。妙琼散去功法,只用纯正的肉体去感受着后边大家伙,只感觉自己敏感的小穴此刻也是异常麻痒,而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敖岳双手按住她臀办,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缓缓动作起来。 而且说来也奇,敖岳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妙琼仙愈来愈比刚才还要难过,现在妙琼清楚地感觉自己身体的反应,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妙琼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妙琼如此敖岳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妙琼周身,那感觉与之前上床之时的运功得来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妙琼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敖岳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他以为身下的书生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敖岳抓紧了他,将精液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妙琼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精液尽射,敖岳只觉舒爽无比,满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妙琼臀下床褥已湿,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他原还不觉怎的,只以为这书生菊花开处,刺激到她的肉棒也有了感觉,竟与高潮的感觉一般强烈地射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与一般精液丈是不同。还以为妙琼天赋异禀,连射出的精都与众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妙琼臀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妙琼已然瘫软的身子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妙琼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射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不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敖岳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为会摸到一根刚刚射过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却没想到大手到处,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蜜缝,若不是妙琼一声呻吟,他还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不过妙琼这声呻吟,也真令敖岳感到不对了。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紧夹的肉棒上头,这书生的句句哼喘、声声轻吟,虽令他愈听愈爽,胯下肉棒愈发坚挺,却也是听过便算,没真的去细辨他的声音;现下云散雨收,虽说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当中,但耳目也渐渐恢复了平日的灵通。 妙琼声音入耳,敖岳敏感的耳朵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轻柔软细,全然不像书生之前发出的声音,他不由一惊,大着胆子在书生股间又摸了一把,只觉指尖触及了一片软嫩,还有蜜液正白渗溢,尤其妙琼的声音愈发娇甜,在证实了他的疑惑。 “原来……原来不是何兄弟……是何姑娘啊?” 被他的劲射弄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精液直透子宫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却非泄在自己饥渴之处,妙琼感受着第一次没用功法的交合,只觉身子里头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敖岳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敖岳讪讪地开口时,妙琼才知自己秘密已泄,虽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不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听身下的姑娘如此腻声回应,表明了柔弱的女儿身份,显然身心都还没从方才的滋味中醒转过来,敖岳讪讪地只觉老大没趣。他虽不是从不曾尝过女人滋味。但自从试过男宠之后就少近女色了,毕竟弄女人还有一大堆名节等的麻烦事,着实令人敬谢不敏;加上变童的菊花蕾窄紧细致,与女子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弄习惯了别有一种风味。敖岳原以为这何公子是天赋异禀,菊蕾享用时特别有感觉,没想到她却是女儿身,一时间也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不过仔细看看现下姑娘的模样,敖岳竟觉自己渐渐有些心动,而且不是对男宠的心动,他自己感觉得出来,那是一种对女人的欲望,胯下肉棒竞慢慢抬头挺胸。 没想到自己会有此种反应,敖岳虽是愕然,但细看身下的姑娘,却也不是不能解释自己的异动。才刚刚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软绵绵地全然无法动弹,那美臀犹如雪团锦簇,随着她娇柔无力的呼吸之间缓缓颤动,微启的菊花上头还沾着几丝白液,似吸似吐,显得那般柔弱无力,令人不由升起一丝蹂躏的冲动。 见妙琼一时还无法动弹,敖岳竟也不由紧张起来。坐起身子的他大着瞻子,双手轻轻抱住她纤细的柳腰,若说是男人未免瘦了点,可作为女人的身材却是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么把她当成男人的呢? 抱着让酥软无力的她坐到自己怀中,敖岳大嘴微凑,轻轻地咬住妙琼的耳朵,舌头稍稍轻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处是女子的敏感带,妙琼受他一舐,原已酸软的身子愈发没有力气了。明知他正对自己轻薄,却也失去了护守的本能,让敖岳色胆愈发大了。他轻轻咬着妙琼纤细的小耳,一边轻语着:“姑娘……你叫什么啊……你是姓何吗?” “哎……不……不要……”软得似没了骨头妙琼,今天已经打定主意要做一个普通人,因为她担心自己表露功夫会让这个龙种起疑,而且也是临时突发奇想,这个敖岳长的一表人才,鸡巴又这么大,自下山来,不管主动还是被动都是以功夫进行双修,现在虽然自己还有伤在身,她却异常想做一回普通人,真真正正的感受一次男女之欢,刚刚的菊蕾淫戏,似把妙琼的体力都吸走了,加上现在敖岳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动之间,妙琼只觉自己身子渐渐暖热,空虚的幽谷愈是饥渴。 即便知道敖岳在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之后竟打算再接再厉,攻破自己菊花蕾后再接着奸淫自己幽谷,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后穴皆破,再也没有保留,偏偏手足无力;更严重的是菊蕾虽被奸得痛多于快,可幽谷里头却是饥渴渐升,她竟无法欺骗自己那幽谷正空虚地渴待着男人的奸污,身子本能地期待着前后均被尽情蹂躏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软绵绵的娇声喘息着,声音中透出无比的诱惑,“是……哎……奴家叫何妙琼……是、是阿容的好友” 听何书生——现在该是妙琼——这般甜的声音,显然她已春心荡漾,加上下身臀股交缠间也已感觉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敖岳知道现在的妙琼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问,是不是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享受?他搂着妙琼换了换方向,大手轻滑,隔着里衣感受着女子全然不同男宠的柔媚肌肤,只觉下身的肉棒愈来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战的准备。虽说上半身衣物犹在,缠着完全不露女子身形,但菊花处刚遭肆虐,雪臀玉腿虽是酥软,敏感处却比平时更加强烈了许多,敖岳的雄壮妙琼岂有不知?但菊花绽放时勾起的欲火正自在妙琼娇躯四处延烧,灼得她浑身酥软,欲火一发不可收,此刻的她已被欲火全盘占有,身心只满载着欲念,再管不着正想占有她的是谁了。“好妙琼……看看这边……好漂亮呢……”妙琼早已散去功力,显出真面目,敖岳不由惊艳。 他将脸儿贴在妙琼火红的脸蛋上头,哄着她转向旁边,她才一睁眼,差点没羞得立时闭了回去,此刻两人虽坐在床上,却正面对着一方镜子,镜中的自己顶着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眉眼之间满是春情,肌肤上头尽是红晕,看起来虽似自己又不是自己,仔细一看便觉虽是相像,彼此却是那么独一无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伸手除去她发上簪饰,让她秀发披垂撒下,衬着晕红的脸儿更显柔媚,他一边将睑儿贴紧,在镜中映现亲密无比的身影,一边轻巧地脱起她衣裳来。 妙琼一开始还想抗拒,可敖岳的手显得那么有力,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妙琼眼儿半睁半闭,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点一点地剥光的过程,又不愿漏去镜中美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即使只是一丁点儿,她只觉自己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接触到他那硬挺的臀腿之间,有种渴望正在幽谷里头膨胀般的长大,现下的她已渐渐不能自持。她眯着眼,一边听着敖岳在耳边赞着妙琼是怎么娇美、怎么令人销魂,只觉身心渐渐迷乱,在他的手下不住地喘息着娇吟着。 全然不知体内的阴阳功法效果奇佳,日渐浸淫之下已将妙琼逐渐变成淫荡无比的尤物,尤其菊花绽放之后仿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她的肉体再不堪情欲引诱,她只觉身子里头一团团的火旺盛燃烧,灼得整个人犹如出水关蓉般再没一寸干的地方,当敖岳褪去她的里衣,令裹胸的布巾滑到床边,那丰盈的美峰登时重获新生,甜美地跳跃起来,在镜中跳着充满魅力的艳舞,那景象令妙琼不由呆然。她虽知美峰的跃动是因着自己不堪抚爱,纤腰柔弱的扭摇抗拒所致,但在镜小的自己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嘴角已不由浮起一丝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对美峰弹跳轻摇,两朵艳红的蓓蕾美的诱人眼花,那景象诱得她愈来愈是渴望,股间早已沁出了潺潺流水,欲望再也掩饰不住。见怀中仙女已然情动,敖岳心中大悦。许久不曾动过女子,他本还以为自己的调情手段会退步,但看镜中妙琼酥胸弹跳、肌红肤艳,脸上一副极渴望又极羞怯的痴态,肌肤相亲之间只觉那冰雪凝就的美肤里头似烧着火般炽热,每寸肌肤都正透着湿滑的香汗,与自己股间轻贴的幽谷又是潺潺流泉渗流而出,心知妙琼春心已然荡漾,幽谷早已准备奸承受他的侵犯了。 虽说在女子身上的经验不是很多,但看她声音动作清纯娇羞中透着淫荡妖冶,敖岳也看得出他必然不是妙琼的第一个男人,这怀春的仙女必然早已破身,只有尝过云雨滋味才会有这么火热的表现。 他轻轻啜着妙琼小耳,在她唔思呻吟声中迫她看着镜子不许闭眼,间中自然少不了令女士情迷意乱的称赞,一方面被那甜言蜜语勾得芳心荡漾,一方面镜中的美景又如此诱人,她迷蒙地看着镜中,一对丰盈浑圆的美峰在他的揉弄亵玩下不住变化着模样,想到正被他玩弄着的就是自己,情欲不由愈发高燃,犬其那功夫不是好看而已,亲身承受的她只觉耳目茫然,不知不觉间已软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地任他为所欲为,酥软的美峰每次被他揉捏都带来无比美妙的滋味,妙琼娇媚呻吟,终于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竞就这样被弄得泄了身子。 没想到自己宝刀未老,栢隔许久之后重作冯妇,仍是这般轻易就令女子臣服,看着妙琼娇喘吁吁之中,美眸娇怜期盼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樱唇微启处透出一丝柔弱,怀中的她身子虽软,可未尝满足的肉体却更透出狐媚诱人,敖岳大喜过望,他的手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上渐渐滑下,在妙琼腰间缓缓游走,享受着那结实柔韧的触感,不时偷渡在幽谷口处,指头轻挑已逗得妙琼软语哀吟,心知逗她也够了,敖岳这才在她耳上一阵轻咬,“妙琼姑娘……可美得很吗……” “是……哎…哦啊……”虽说刚刚泄过,但身子里的火烧得正旺,没经他布施雨露,哪能熄得这般快?妙琼目眩神迷,只觉那小小的舒泄非但未曾缓解她强烈的需要,反而使幽谷里的饥渴与菊蕾中未曾褪尽的满足相较之下,更显得空虚难挨。 天……天哪!看到镜中的景象,原已欲火焚身的妙琼顿觉身体里的火又高烧了一层,差点连指尖都融化了,美眸愈发云笼雾罩、茫然无神。女子泄身之后本就是最美的一刻,整个人都被那舒泄的快乐给占满,艳丽得犹如鲜花盛放,已被他逗出了高潮春蜜的妙琼自知此点,但现下镜中的自己不只肌肤满是红晕,赤裸裸地充满了撩人的艳光,更加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她被他的手托着架在身前,一双五腿无力地轻分,连幽谷口的盈盈艳光都已瞒不了人。 尤其敖岳的肉棒正自硬挺着在她身下,承接着幽谷口沁出的稠蜜,一副只等他手一放,肉棒便要深深插入幽谷将她占有的淫态,那景象淫秽得令她不忍卒读,偏又美得令她不愿移开目光。 何况还不只眼睛看到的如此撩人,肉棒正在自己幽谷口处轻轻摩挲,火烫的触感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那即将占有自己的期盼,引自己淫潮漫涌,不住润湿着肉棒,偏偏又不肯主动进攻,只任那肉棒在淫潮润滑中光芒隐隐,让她再也移不开目光,凡此种种都在强烈地与体内的欲火共鸣,灼得妙琼魂为之销,打从心底渴想着接下来的淫事,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哎…………求求你……给我吧……”此刻的妙琼她知道敖岳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主动要求,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不如他所愿呢?纤手后伸,轻柔地勾住了敖岳强壮的脖颈,勾得他吻在自己颊上的感觉更强烈了些,妙琼樱唇轻喘,无力的呻吟声中充满了柔媚的需求,“哎……好人啊……用你的……用你的大宝贝……把妙琼……把妙琼的前后穴都杵了吧……妙琼……妙琼想要你啊……啊……” 听妙琼声甜语媚,无论脸上身上、声音动作,都飘散着无比的诱惑,敖岳原已推风重振,自不会放过她。他轻轻托着妙琼雪臀,带着她的幽谷在肉棒顶端摩挲了一会儿,逗得妙琼情欲盎然,娇痴的呻吟声再无法停止了,这才将她的幽谷对准了肉棒,双手向下一放! 强壮的肉棒登时破开了幽谷口得紧窄,火烫直直地烙进了妙琼花心里头!她“啊”的一声尖声喘叫登时缭绕室内,似痛又带着无比欢快,只觉这一下虽掹,那刚硬处顶得她有些生疼,但幽深的谷间却也被这一下强烈的动作,火烫的滋味从谷口直烙到最里头的花心,甚至连子宫处都似被烧了进去,强烈无比的滋味深刻无比,令她登时泪水撒出,整个人都抽搐起来,竟是才被插入就高潮了一回! 虽说也弄过极敏感的女子,但像妙琼这般不经脔的绝色仙女却也真不多见,但敖岳却也来得及调戏才刚插入使已泄阴的她,这一下来得有力,虽说长年浸润菊蕾之中,肉棒愈发刚硬有力,但这一下确实有点太用力了些,敖岳自己都有点痛感,不过妙琼的幽谷窄紧已极,并不输菊蕾,若非她这样的反应,加上全没感觉到处子表征的破裂,他还真以为自己搞错了,怀中的美仙子还是处子呢! 但此处虽然窄紧,却又潮润湿滑,感觉与菊蕾大大不同,爽快处却又各擅胜场,尤其高潮时娇躯本能的收紧,更将他吸得好生畅快,一时只想享受这种感觉,不论其他。 “好姑娘……好个美仙女……可美得很吗?”好不容易才渐渐习惯肉棒被湿润吸啜的感觉,柔润致密处与菊蕾真是不同,却又各有千秋,也唯有像他这种两边都试过的人才会感觉得出来。敖岳只觉肉棒被吸得畅快,尤其顶端处似已触着了花心,感觉愈发美妙,好想重重套弄一番,偏怀中的美仙子犹自沉醉在方才的高潮中,镜里的模样义羞怯又可爱,令他不由大起爱怜之意。 他舌头轻探着妙琼耳内,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像是想把她的魂儿勾出来似的,“美仙女这么美、又这么骚,没想到才进去就泄了……如果美仙女这么不经干……晚些会有苦头吃的……哥哥的大棒子硬得很……绝对够插的美仙女泄得舒舒服服……保证令你一泄再泄……爽到受不了……” “哎……好烫……妙琼……妙琼真要受不了了……”他这般撩弄,原已心花怒放的妙琼如何受得住?心魂荡漾之间,竟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话语起舞,只觉镜中的自己如此妩媚娇艳,感觉几乎不像是自己了,感觉就连被佛者疼爱时都没这般舒服过。现在的她可管不了这么多了,什么都抛到了脑后,现在的她只想就这么被插得再登高潮,心甘情愿地败在他的肉棒之下,“妙琼可以了……用力……干我吧……思……” 她这话一出口,立时引发了一阵狂风暴雨,敖岳原已欲火上涌,听她这般娇痴柔顺,不由更是征服感大起,双手托住妙琼雪臀,就把她这样上下抛送了起来,令妙琼只觉自己像是在海涛当中,一下被高高顶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柔嫩的花心处次次被他深入浅出地干着,酥麻的快意直透芳心,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淫欲所攫,再不克自持。 迷茫之间甚至被敖岳的话语引着,纤手都不由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伸手触摸只觉那肉棒坚挺火热,肉体摩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都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里头,更是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敖岳在耳鬓厮磨,要她细看镜中景象的时候,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镜中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自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得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妙琼淫欲更升。 她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敖岳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开放,妙琼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让妙琼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敖岳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音乐,朦胧中的妙琼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而敖岳虽是才刚射过一次,但她的肉体实在太过美妙,就在此时敖岳的低吼声也到了尽头,他一下放沉了妙琼身子,肉棒紧紧地抵着那柔嫩美妙的花心,一阵抽搐之间,火烫的精液再次射出,与妙琼泄身的阴精水乳交融,在体内深深地结成了一团,美得两人都软了下来,倒在床上一时都别想动了。 第十九 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着,妙琼的身心都在那飘飘欲仙的滋味中荡漾飘摇,仿若登临仙境。心情放开了自己的感觉超出以往,况且这也算条件交换,出于自愿,不像之前都是被奸污,舒服地让妙琼也明白不用阴阳之术的体验才是真的飞天的感觉,肉体仍沉迷在那飘飘然的余韵之中,只觉男人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么令她舒服,可是也察觉到体内的阴阳之功自行运转把刚刚敖岳的阳精正在缓慢吸收,只希望他没察觉到,一时半刻间妙琼竟是不想起身,只偎在他的怀抱中享受那温柔的余韵。 感受着怀中妙琼无骨般的娇躯,怀中的她连泄了几回,倾泻的阴精泡得他肉棒好生舒畅,酥得令敖岳一时不想起身,仿佛全身的精力都在刚刚的美妙当中射了出去。这可真是大出敖岳意料之外,自从尝到男风之美以来,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女人动心,但怀中的仙女真是女人中的尤物,无论菊穴幽谷都令人流连忘返,尤其高潮时的夹吸吮最特别令人为之销魂,相较之下娈童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尤其高潮之后,将她娇柔温暖的胴体搂在怀中肆意爱怜,更是男子所不能比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么会转而好男风的? 想来多半因为像妙琼这般的美女世间少有吧?敖岳自嘲地一笑,他也知道妙琼之所以跟自己好上了,一半因为被自己开了菊花之后,肉欲一时奔腾难禁,才会在被自己拆穿真实身份后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赴巫山,可最主要的原因却是那碧海莲花。妙琼心里其实并不是想和自己建立长久关系的,自己与她的缘分只怕也不过这几日而已。 只是敖岳倒也不甚伤怀,这般女子既是世间少有,自己就更该珍惜相枣的缘分。他轻轻抚着妙琼汗湿的肌肤,只觉泄身之后的她香肌柔软娇怯,似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格外令人爱怜,只是方才的癫狂虽让这美女泄得浑身无力,他自己也已泄光了火,不然以敖岳的性子,可真想翻过身再战一回呢! 他轻轻抚爱着她柔软的胴体,刻意避过了最易令她动情的要害,但高潮后的肌肤何等敏感,那大手的抚爱仍令妙琼轻声娇吟、媚眼如丝,娇喘声声似怨似艾、似喜还忧,一副不堪疼爱的娇弱样儿,比之方才的热情更有一番风味,令满腹淫欲的敖岳差点忍不住松了手。 他这下子可是左右为难了,虽知女子最喜欢在事后被这般温柔的对待,不若銮童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见妙琼如此易感,生怕自己再摸得几下,又令她动了情,无力的她只怕吃不消再次的激情,而自己也不想第一夜就弄得她太过火了,反正还有好几天呢!急也不急在一时。 “敖……敖兄……”渐渐清醒过来,神智渐渐摆脱了情欲余韵的影响,可肉体仍是软绵绵地偎在他怀巾,一时无法动弹,妙琼只觉他的手义抚上身来,还以为他又想占有自己了。 “别……琼儿……琼儿不行了……真的……哎……敖……敖兄……高抬贵手……”“琼儿放心,今晚不再要了……”听她这般亲密柔弱的求饶,敖岳只觉心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更让他觉得自己实在太牛身下的这个女子已经不堪自己棍棒淫威了。 心下大喜,他轻轻抚着妙琼晶莹娇软的肌肤,只觉手掌触及处温润如玉,软玉温香的美感令他实在不忍抽手,“哥哥知道……琼儿吃不消了……今夜就到此为止,好不好?只是……只是妹妹后庭刚开,几日内行动怕是不太方便……这两三天就先待在我这里,待在哥哥的床上……等你能够行动自如了,哥哥再将碧海莲花交给你,好不好?” “嗯……琼儿……琼儿知道了……”虽知敖岳好人有限,留着自己是因为食髓知味,接下来几日里打算好生享受自己的身体,光从他要自己留在他的床上,而非另行安排客房,其心便可窥知一二。但现在妙琼的肉欲的需求强烈,她一时之间也真不想离开,只想好生放纵,这样也不会被敖岳怀疑自己非同常人,也罢借此机会用这龙种的阳气看看能给我补充多少,不管了,这几夜就让妙琼消失一阵子吧!让敖岳口中的妙琼欲仙欲死地享受被他彻底占有的快感,迷茫间睑儿埋在他胸口,嗅着那雄壮粗犷的男人味道,声音娇柔地传了出来,“哥哥怜惜琼儿,琼儿自是愿意……这几晚……就请哥哥尽兴了……” 原本还有三分惧怕妙琼翻脸,毕竟男人与女人对贞节的观念永远八竿子打不到一处,虽知为了碧海莲花之故,妙琼便被自己占了便宜,多半也只能咬牙苦忍,撑过这几日便算,但口头上的愤恨却是免不了的,没想到她如此乖巧,一副任自己宰割的娇媚样儿,虽也听得出来妙琼口中之意,两人的缘分不过数日而已,但男女之事最重彼此都心愿投入、毫无抗拒抵制之意。 想来妙琼既然答应,至少就不会苦着一张脸,犹似木头人一般任自己玩弄,那样反而少了很多乐趣。敖岳不由嘿嘿一笑,抱紧了她,心里愈发怜爱这议他又对女人产生兴趣的娇娆,想着这几日必然要好生宠爱她一番,“琼儿妹妹放心……好好休息……哥哥会好好疼你的……明儿你就知道美了……” “琼儿妹妹醒啦……”见妙琼睁开美目,与自己目光一对便不自主地将脸儿埋在床褥之间,娇躯轻扭之间却不由自主发出了柔媚的娇哼,显然是触及了自己早起来硬挺高昂的欲望。这般娇羞柔媚的女子实惹人又爱又怜,又想小小欺负她一番,敖岳念头一转,举脚轻踢,把两人昨夜随意扔在床边的里衣都踢飞得远了,连衣裳也不穿,就这么赤裸着强壮的身躯走回了床前,双手轻轻一按,已将被子的一边拿在手中,只听他轻轻吐气,双手一张,在妙琼惊叫声中,床被已经飞了起来! 妙琼那雪凝一般娇美无瑕的胴体,登时毫无阻滞地暴露出来,她虽是又惊又羞地拼命遮掩,拼命将身子蜷缩,无奈要遮的部位太多,她再努力遮掩也只能勉力遮着要紧之处,雪股仍是露在他眼下,股间那已干的淫渍,与妙琼娇缩之下露出床上的种种痕迹。 “琼儿妹妹放心,哥哥早上不动你……嗯,至少不会一起床就想动……一见妙琼娇羞柔怯,虽是努力遮掩,却只能掩住重点,香肌雪肤、粉弯玉股却仍是本能地诱惑着他,就如同一朵盛放的鲜花,无论如何也掩不住风情万种,看得他差点有种想立时上马的冲动。 只是昨夜连战两回,敖岳食量向来不小,此刻已经饿了,同时看她如此,心中的怜意仍占了上风。他轻轻松手,将棉被遮回妙琼身上,凑近了脸在她耳上轻轻舔了几口,舔得妙琼差点又要呻吟出声,望向他的眼神迷茫混乱,不由食指大动,想想吃完饭再来疼她。 反正日子不多,确实该好好把握,白日宣淫偶一为之也是情趣,男人的大手抚上身来,那美妙的触感令她娇躯一震,羞怯矜持登时烟消云散。既是不过数日之缘,自己还矜持着什么?心中暗下了那羞人的决心,她微润的美眸盼着敖岳脸上,红濶的樱唇微颤地轻分,吐露的声音都透着媚惑,“哎……敖兄……别……别……求求你……这几日……这几日都会留在床上了……先别急……啊先别急……吃过早饭不迟的……啊……” “那……我就先出去用膳了……晚些会让贴身之人送食物热水进来,好妹子吃饱喝足之后,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哥哥要跟你白昼宣淫,让琼儿妹妹尝尝不同的乐趣……琼儿妹妹想要先来后庭还是前面?”“哎……你坏……琼儿不来了……” 仆人们准备好热水,和膳食就退下,妙琼简单吃完饭,她向着旁边的镜中瞥了一眼,差点移不开目光,镜中的自己眉飘眼媚,说不出的娇媚迷人,满是渴望男性爱怜的尤物风情,就连身为女子的妙琼自己看了都不由有些不能自持,想到屏风后的大桶水温正好沐浴,纤足下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 伸手试了试水温,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暖的妙琼差点闭目呻吟起来,不过也不知是自己吃得太快还是怎的,那水温觉得高了些,不过既是洗浴,热了些的水自是更好。 妙琼褪去了身上胡乱掩着的里衣,却发觉股间一阵湿泞,伸手轻触不由娇躯一震,纤足差点又软了下来。她扶着大桶微微娇喘,心知自己洗浴之后,等不到晚上又得承受那令自己魂飞天外的美妙,敏感的肉体自是立时便起了反应,不由在芳心中驰想着昨夜和过往的种种滋味,一时间腿软身酥,浸了好一会儿,感到整个人都热了好多,妙琼睁开美目,只见浸在水中的肌肤滑若凝脂,微微的血色在雪肤巾淡淡地发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胸前一对美峰似不堪热力蒸腾,给泡的似又大了点儿,玉手才刚触上去,一丝美妙的震颤便传进了心里,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也不知是情迷欲乱时的自然反应,又或是水温蒸润间,竟有让肌肤敏感光润的特殊效果? 妙琼沉浸享受着这热水带来的全身舒爽,发现不知敖岳何时进来房间,正斜倚屏风旁的敖岳大是欣喜这自己,火辣的目光扫荡之间,虽说妙琼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但水波之间仍见其美,肌肤柔若凝脂、发丝润如绸缎,香峰高挺丰盈问映衬沟壑深滦,桶中水波随她的激动流转,不住在那起伏闲滑动,水温将她的肤色染得艳光流闪,配上那羞又带着挑逗欲望的眼神,偏还有三分柔媚娇羞的神情,竟有种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令敖岳食指大动,裤子里头早已高高抬起了一块, 敖岳动作快,转眼间他已经脱了个精光,桶中的妙琼只觉眼睛一亮,昨夜虽在镜中见识了他的粗壮,可那时月光幽暗,加上妙琼的芳心只顾着自己被摆布的毫无招架余地、全然被欲火涨满了的身子,哪里看得清他的强大?他是如此强壮精实,仿佛每块肌肉部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尤其那根昨夜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硬挺在眼前。想到接下来几日自己要与他尽兴风流,体内渐渐热起的感觉,她轻轻咬住银牙,见他挺着肉棒走向自己,高挺肉棒狰狞壮实,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知他就要拿自己就地正法了。 “敖……敖兄……”妙琼俏脸通红,知接下来几日自己会落入全然不比以往的淫荡风流境地,妙琼仍不由大羞,羞耻之间却又有种异样的兴奋。看着敖岳的肉棒硬挺,便知自己的痴态已逗得他欲火抂升,接下来自己便要在床上再与他同赴巫山,不由连声音都羞怯起来,“怎么……怎么这样……羞死琼儿了……敖兄好坏……” “别再叫敖兄了……”见妙琼娇痴柔媚,虽是含蓄娇羞,却不自觉地透露着入骨的诱人风情,妖女妓女无此娇羞、良家妇女无此冶荡,令他肉棒硬得像要爆发一般。 “好琼儿妹妹……叫声哥哥来听……”“恩……哥哥……一被他火辣的眼光看得浑身发软,妙琼禁不住轻吐声息,感觉上好久没被人这般亲昵过了,这一声出口不由有些心酸,却又有些欣喜,“哥哥……琼儿的好哥哥……啊……” 听她这般娇媚地称呼自己,一点没有抗拒的感觉,敖岳不由欲火狂升。他俯下身子,双手齐出插入妙琼腋下,轻轻抑住她的香肩,只听得妙琼一声娇羞的惊噫,他双手一举,妙琼赤裸的胴体己化成了出水芙蓉。 从哥哥二字叫出口起,妙琼已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被敖岳举起身子,她虽是娇躯一颤,却没有伸手抗拒,只任他将自己抱出大桶,微抬着压在墙上,强壮的身体随即挤了上来,肌肤接触之际也不知是他的肌肉充满了太过强烈的火热,还是春心已动得香肌如斯敏感。一触便令妙琼娇媚地呻吟出声,“哥哥……哎……至少……至少把琼儿身子擦干吧……” “没必要啦!”搂紧了她,只觉妙琼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销魂,方才看她把自己抚慰得飘飘欲仙,敖岳原已欲潮高昂,现在把她压在墙上,只觉她娇躯虽柔,却是喷发出无尽的火焰,光那高挺的酥胸,挤压之下便觉酥透人心。 他情不自禁地挺胸挤了几下,享受那充满弹性的挤压感,敏感美峰被他挤得一口气喘不过来,妙琼娇滴滴地呻吟着,被他的肉棒抵紧的腹下一阵悸动,仿佛已不堪刺激,耳边听着他得意扬扬的声音,“反正……很快就要弄湿了……女儿身是水做的,弄起来正好内外皆湿,妹妹若擦干了哥哥可不好下手……刚才琼儿妹妹洗得那般干净,正好让哥哥检查检查……哥哥要再把你弄脏,从里面开始脏起来……” 尤其听到敖岳说要从里面污染自己,求欢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妙琼心下一荡,自修习阴阳之法后妙琼本就对男女之事不慎看重,自己的第一次都是主动跨在佛者身上的,只不过自下山来不是被奸污就是自己用功法救人,这几日打定主意要做一个小女人,好好享受这个阳具,就是不知道自己装的样子像不像呢,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本就是玄阴之体,媚态天成,只需自己放动春心就足以让男人魂飞魄散了。 渴望等待着更进一步的污染,妙琼纤手无力地搂到了敖岳颈后,忍不住更加娇弱地需要他,“哎……哥哥……带妹妹上床……从里面……污了妹妹……” “不要啦……忍不住了……”见妙琼这般娇弱痴缠,感觉她的眮体充满了火热,腿股交缠之中也已感受到她股间除了洗浴的湿气外,已有另一种湿润充满了那迷人妙处,敖岳知她已经动情,自己也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等得到抱她回床上?他凑上脸去,在妙琼胸前美峰上一阵爱怜的吻吮。只觉水湿柔滑润人,除了洗浴的热水外香汗也已沁出,吻吮之间更有种平日从未曾试过的刺激,令他不由兴发如抂,差点立刻就要插进去。 敖岳忍着急切的心,在妙琼乳上轻蜜爱怜,吻得她不住娇声轻吟,从峰峦之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却又充满了渴望的欲火,在勾得她情欲荡漾,“好妹妹……不上床了……就在这儿……哥哥要站着干你……干穿我的好妹妹……” “唔……哥哥……哎……”哥哥妹妹的称呼,让情欲迷乱间又多了一种亲切的温柔,也已动了兴的妙琼其实也忍不到上床了,幽谷里头充满了饥渴的空虚,能早一步充实就早一步充实。 现在的自己浑身皆湿,连幽谷里头也润得透了,虽说这不是自己初次尝试白昼宣淫、虽说也不是初次尝试这种体位,但身体里的需要正哭求着他,现在的她只想好生承受敖岳的采摘。情欲如焚的现在,唯一令妙琼却步的就只有一点。她搂着敖岳,纤手着迷地抚在他强壮的肌肉上头,“妹妹想要……可是……可是你好像更……更大了……比昨晚还大……妹妹怕容纳不了……” “琼儿妹妹放心……”他刻意地在妙琼下身挤了挤,令妙琼又一声娇媚的轻吟,这才得意扬扬地说出口来,还顺道在她乳上捏了一把,看着那美峰胀丁起来,“哥哥会慢慢来……慢慢地让妹妹吞下去……”妙琼芳心已然荡漾,体内贲张的情欲再也克制不了,急需他布施雨露。虽说他正渐渐用力地揉捏自己双峰,令胸前美峰在他手了不住变形又弹回原状,那无礼的动作她都不想管了。 妙琼娇喘不休,手搂在他颈上,一手已顺着敖岳的背滑了下去,渐渐挪到下体,微颤的玉手轻轻触着那火烫的雄风,似连那晚不知名的男人都比他小上半分,触摸起来是那么羞人,偏又那么撩人;她不由发颤,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思……哥哥……先轻一下把琼儿占了吧……就……思……就这么站着做……”“哎……哦哦好……哥哥晓得,先轻轻地来……”温柔地邪笑着,在妙琼耳边轻轻噬咬,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吸,只觉入口芳香甘甜,她似连香汗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令他肉棒更加挺了,不过她的手那纤弱娇怯的触感更有另外一番滋味。 被她这么挠挠摸摸,肉棒处一股温柔的酥软传入体内,敖岳也不急于动手,他一边轻薄着妙琼迷人的娇躯,一边感受着她肉体的娇柔嫩滑。她让自己又恢复了对女人的兴趣,自己可要好好谢她,“不过……最怕是等一下……你就要哥哥用力呢……” “哎……哥哥坏……”心知自己已是骑虎难下,敖岳的话儿再无礼再淫荡,自己也只能乖乖听着,不过他那粗壮巨伟太过诱人,自己淫欲满腹的身子又已充满了渴望,这般无礼的淫话进得耳中,反觉得好生受用,而且妙琼自家知自家事,以她的不堪挑弄,或许等会儿真的像敖岳所说,自己就算一开始是勉勉强强才吞下那女性恩物,之后也会情动到要他整个进入,彻彻底底把她占有,那淫荡的想象令她愈发热了,“到时候……哥哥就……就欺负琼儿吧……尽情彻底的:啊……” 听妙琼这么一说,敖岳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她挤得紧了些,妙琼心知他就要来了,一边驯服地玉褪分开,轻轻盘到他的腿上,好让幽谷大大开放,迎接那肉棒的进入,一边纤手轻引,带着他的肉棒顺着自己的湿润逐步探上,轻轻慢慢地顶入幽谷里来。 当肉棒那放肆的火热挺入体内之时,妙琼娇躯阵阵颤抖,纤腰本能地扭摇起来,又似是逃避又似是欲迎还拒,诱得敖岳差点忍不住要强攻。他仰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感觉肉棒被幽谷不住吸啜,仿佛里头生满了嘴一般,吸得无比亲密,比之强攻猛打又多一分兴味,不禁在幽谷口缓缓地寻幽探胜起来。 虽说粗壮雄伟,但妙琼的幽谷早已湿润,那巨物入侵时虽说撑得有点生疼,但心理上的抗拒比肉体的承受不起要来得多些;他这样缓缓动作、旋擦厮磨,正好让妙琼有缓下一口气的时间。 一开始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幽谷被肉棒撑开时的感觉虽没有破瓜时那般痛楚,却也是颇难承受,窄紧的谷口胀得满满饱饱的,像是再用力一点点就要撑裂开来一般,令她轻声求饶,要他慢点儿,但被敖岳这样轻柔的厮磨一阵,果然是妙琼先忍不住了,幽谷中虽真的有一点点痛,可却只是一点点而已,尤其柔软的厮磨之下,那肉棒似是左右逢源,温柔亲密地勾引出她的汁液,微微的痛楚反而使那情欲的感觉更加欢快,幽谷口处的胀满,使内部的空虚更加强烈。 她的反应正与她亲密厮缠的敖岳怎会不知?他一边温柔地疼爱着这娇美的女体,一边肉棒微微用力顶人。 一来妙琼早已情动,胴体的快乐登时占了上风;二来敖岳动作小心谨慎,待勾出了她的欲望,幽谷也吸紧了他,将他迎进去时才肯用力,是以敖岳虽是一步步突入,敏感的妙琼却没发现不对。她只情迷意乱在那美妙的滋味当中,不住在他的温柔之中娇喘呻吟,蜜液一波波地溢流而出,流到了两人腿上,与浴桶里的水感觉全然不同。 不住呻吟轻喘,直到妙琼忍不住轻轻挺了挺腰,使得敖岳轻柔地顶入深了些,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而敖岳也没放过机会,肉棒已有一半没入了幽谷之中,那火烫的快乐烘得她心里似都烧了起来,幽谷巾蜜液愈增,不住润滑着窄紧的幽谷,渐入体内的感觉,让妙琼终于放下心来。 “哎……哥哥……”软绵绵的声音出口,妙琼只觉心跳得好快,她知道自己有容纳的度量,也知令那肉棒全根尽入之后自己的舒爽必是前所未有,虽知两人昨夜已经好过,不用再那么害羞,但总不好意思主动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去迎接、去享受,更别说是主动开口要求了,现下的一切已超出了她主动的界限,一句亲密的哥哥出口,妙琼便闭了樱唇,只无力地在他颊上吻着,无言地向他做出邀请。 只是敖岳非但没有发动攻势,反而是徐徐地退却出来,虽不忘在柔嫩的幽谷壁上滑动刮搔,一滴滴地把妙琼的蜜液刮了出来,却没有丝毫进犯的样儿,动作之间虽确实地层现出对幽谷无限的依恋和爱不释手,退出的动作却没有慢上一点,一副正自小心开采,生怕弄痛弄伤了她的样子,酥得妙琼魂儿都似被他吸出去了,幽谷深处莫名的饥渴,令她难以忍受,忍不住搂紧了他,纤暖轻轻地扭着,幽谷口缓缓收紧,啜得那肉棒再难离开,轻轻地呻吟出声,喘息间喷吐出的香氛,听得敖岳心里都酥麻起来,差点忍不住要下重手。“哎……哥哥……别、别这样……” “怎么了?”虽知妙琼已忍不住才会出口叫唤自己,但忍着笑抬头的敖岳却也是个由目瞪口呆。此刻的妙琼真美到艳绝人寰,眼中波光微荡,顾盼之间令人魂为之销,轻启的樱唇飘送的是透骨媚香,丁香轻吐处似可把人的心都勾去,更别说是眉目之间满含的春意,既充满了发泄的渴望,又含着未曾满足的饥渴需求,足可迷的是男人都要神魂颠倒。“好妹妹……受不了了吗?哥哥确实很大……要慢慢来……” “我……我没这么说……哎……哥哥……别……别慢慢的来了……”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妙琼虽是欲火焚身,芳心却也雪亮,这坏人早已知道自己的需求,只是慢腾腾地不下手,就是为了要自己向他投降。 但体内的空虚那么的强烈,他的肉棒又充满了火烫,未曾相交时或许还忍得住,但现在肉棒都已插了进来,妙琼怎么忍受得了呢?她微瞋地在敖岳鼻上咬了一小口,柔腻无力地轻语,“你……哥哥……你坏……知道妹妹要……还这么逗人家……哎……用力吧……琼儿……琼儿想你尽量用力……插到最里头来……妹妹知道会痛……可痛就痛了……哥哥尽情发挥……把妹妹……把妹妹从里面弄脏……快点……啊……” “啊……”话犹未已,敖岳已是虎腰一挺,肉棒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地全根而没!一阵轻微的痛楚传来,妙琼惊觉那肉棒已深深地进入了自己体内,仿佛连子宫口都被迫开放将肉棒迎了进去,幽谷更是没一处不被胀得满了。从未如此大开的蜜处虽有些撑开的痛,但那痛楚与心中的喜悦与快感全然无法相提并论,自己真的已把他的强壮全然吞没,真是狂喜得无以名状!她缠紧了敖岳,轻轻咬在他的脸上,腻语轻柔,似要把心里的话都吐将出来,“哎……好哥哥……是……是有点痛……可是……可是好深喔……你……你把妹妹最里面都……都刺穿了……痛……可是好舒服……嗯……舒服……好舒服就……”被妙琼的幽谷夹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敖岳虽也被夹吸得甚是畅快,但那紧窄的感觉非比寻常,好像吸力直接透到背脊里去,真有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虽知恢复了以往的雄威,这般紧窄的啜吸感必是难掩,却没想到妙琼的身体竟如此美妙,他差点忍不住要放怀冲刺呢!心知不能太急,愈雄厚的本钱愈要小心经营,若把她弄伤了可怎么办? “唔……妹妹好会吸……哥哥也好舒服……哎……哥哥会……唔……会慢慢来……一定让琼儿妹妹从里……从里到外部舒服起来……不过……不过妹妹真的好紧呢!又湿又紧……哥哥被夹得好快乐……琼儿妹妹的身子真是美……美得哥哥差点忍不住了呢……唔……好棒……哥哥要好好疼你……疼的妹妹心花都开了……哥哥慢慢来……” “不……不用……”心知敖岳疼惜自己,虽也知道这般巨伟的女性恩物若毫不保留地放纵,自己未必吃得消,但不知怎的,妙琼就觉得身子需要被他强烈勇猛的占有深深地叩进心扉里去,一点都不要剩下。 她轻挪纤腰感受着娇躯扭摇之间,幽谷被那肉棒撑得满实的感觉,虽说扭摇之间颇有些痛楚,但快乐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深得仿佛可以刺进心窝里头。她深深喘着气,似是连说话间都能感觉到幽谷中微微刺痛的快乐,“哥哥可以……可以用力……哎……稍微……稍微强来……没有关系……哥哥的宝贝……只要是女人都爱……再……再深一点……” 没想到一放纵起来,妙琼竟连这等话都说得出口,虽是满面娇羞,肌肤红润烧灼,似已不堪临幸,但从话语中透出的渴望却是那么强烈,仿佛对他的侵犯已嗜上了瘾,幽谷微动之间夹得敖岳肉棒又痛又快乐,尤其已探到深处的顶端更似被一团嫩肉包裹起来般酥麻无比。 他知自己已探到了怀中佳人最娇嫩敏感的花蕊,不过轻轻顶动已勾得她快乐地呻吟出声,娇喘间虽仍带着些许痛楚的感觉,欢快的意味却是无法掩饰,他心中虽觉有些讶异,没想到妙琼竟如此动情,但女方既都如此要求了,若自己还临时缩手,还能算得上男人吗? 他勉力压抑住狂扬的欲望,下身轻轻挺着,一点一点地刺激着那柔嫩的花蕊,身子却压得她更紧了些,以肌肉去轻薄她娇嫩敏感的肌肤,双手更在她腰间臀上不住抚弄,享受那暖热温柔的女人味道。 被他这样一挤,妙琼只觉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但这般紧窒之下,体内那似要令她窒息的快乐却是更加强烈了,尤其他的肉棒似已钻上了某处连她自己都不知的敏感地带,一点一啄之间,美妙无比的快乐令她差点错觉自己飘了起来。 她搂紧了他,亲热得像是整个人都想融在他体内,火热的俏脸埋在他肩上,拼命吸着他微微冒汗的男人气味,勉力挪移腰臀,让那敏感处更加亲密地缠上肉棒的火烫,酥的似是随时都要泄身,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如此没用,竟这么快就到了顶点,而他却还是如日中天,禁不住呻吟出声,“哎……哥哥……琼儿……琼儿要丢了……啊……好美……” “好……哎……好好丢出来吧……让哥哥尝尝……看琼儿的阴精是什么味道……一定好甜的……”听妙琼这般软语娇吟,敖岳只觉心都被搔到了痒处,只是他才刚刚全根没入妙琼体内,便是要射也没这么快,他搂紧了怀中娇颤酥软的美女,将口鼻埋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之中,贪婪地嗅着她芳郁的体香。 女子的花蕊最是敏感难搔,得要极为动情时才会露头,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妙琼如此要害,知道要害被袭,妙琼泄身必矣,他暗吸了口气稳定精关,肉棒温柔亲密地在花蕊处搔弄着,每一点一戳之间,都勾得妙琼声声句句蜜得似可滴出水来的娇语,“唔……好琼儿……乖乖泄身子吧……哥哥要你舒舒服服地泄上一回、两回……再多几回……等妹妹泄得满了,才射给你……” “哥哥你……你坏……啊……”原已是将泄末泄,只差着一点就要超越那巅峰,听敖岳这般轻薄的言语,妙琼只觉娇躯一震,一股酥麻戚从花心处掹地涌了上来,将一切都击垮了。 她不住喘着,声声娇吁之间,四肢紧紧地箍住了他,再也不肯放,只觉精关在他的温柔下已火热地开放了,一股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美得妙琼不由泪水部流了出来,身子更是黏紧了他不肯放,连口中的娇吟都显得那般柔弱无力,“讨……讨厌……妹妹的花心……都被你刺穿了……哎……真的丢……丢了” 给那甜腻酥麻的阴精一泡,敖岳只觉一股酸麻直透背心,若非他才刚深入进去,还没来得及尽兴,还真的差点就射了出来,便是如此他也得好生吸上一口气,能勉强稳住骚动不安的精关,也幸好泄身之役的妙琼浑身再没一点力气,连幽谷中亲密紧致的夹啜也在一阵持续的蠕动吸吮后软了下来。 他放下心来,知道妙琼多半是天生的美妙体质,干她时的感觉才会这般美妙,而不是练了什么媚男的淫功,不由更起怜惜之意。他搂紧了妙琼,温柔地吻住她颊上颈上,听着她软弱得像是随时要断气般的呼吸,好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好甜喔……琼儿妹妹……你夹得哥哥好舒服……从里面直酥到外头……哥哥差点被你夹得要射……妹妹你……可泄得舒不舒服?” “嗯……舒服……”娇喘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了回神,听敖岳这么问,妙琼虽是娇羞无伦,可满心的喜悦却令她无法闭口否认,情不自禁地开了口,只觉随着自己的回答,那肉棒深刺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了。虽然知道女人的高潮不比男人,一射就爽透了,对女人而言高潮绝不至泄身而止,一波波地酝酿、一波波地堆积,才会让女人疯狂的追求男女间的爱欲,但想到他还硬挺着,要等他舒服地射出来,方才那般激情滋味还得来个好几回,她心中不由兴奋地期待起来,渴想着在他的淫威之下泄得更多,“哎……哥哥……琼儿……琼儿可以了……琼儿要服侍到哥哥……射出来……” 听她声甜语媚,柔嫩的肌肤不住在自己身上磨蹭,紧窄吸吮的幽谷处又充满了活力,将自己的肉棒连吸带吮,仿佛一点也不想放下,心道这美女还真是容易丢身子,却又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幽谷那夹吸的劲道,像是正渴待着再一次高潮的来临,这般美女还真是天生下来要享受鱼水之欢的料子。 他爱惜无比地搂紧了她,在粉凝似的香肩不住落下吻痕,下身缓缓抽插起来,“嗯……妹妹好乖……哥哥就来了……哥哥会用力……插到妹妹再丢身子:丢得舒舒服服地……爽到站不起来……” “哎……”被敖岳这么说,妙琼虽有些羞意,但幽谷中传来的快乐却将她的话在出口前就冲刷得干干净净,只能勉力挺扭纤腰,迎合着他深入浅出地抽插。 既连最深的敏感处都被他啄上了,每一次点上轻戳,都是一股似要泄身的冲动涌来,想必那就是女体的花心了。连这般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拿下了,妙琼也知自己绝没有逃脱的可能,她放松了身子,将身心全都放上了快乐的波涛上头,既然要爽,就爽得彻底吧! 她轻咬银牙,在那微微的刺痛间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只觉幽谷被他插得酥软酸麻,似是每寸地方都被他玩到了,彻骨的美妙滋味是那般难当,尤其是那花心的感觉更是非同一般。 只是先前既有了经验,这回妙琼就比较忍得住了,她是被插得快活了,可敖岳还挺着没射呢!所谓投桃报李,他既带给自己如此美妙的快乐,她岂能不尽心以报? 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妙琼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得这般快、这般美妙,妙琼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若非一心想着要他也尽兴地财出来,只怕她早撑持不住,要在那连番的高潮中瘫软下来。再也无法动弹。 妙琼的努力敖岳自是最清楚,那曼妙花蕊的触感如此甜蜜酸酥,浇得他口干舌燥,连连泄出的阴精泡得他几欲射精,咬着牙才能强忍那冲动,身子情不自禁地抵紧了她,将妙琼的身子夹在自己与墙壁当中,尽情地享受她每寸玉体的酥软柔嫩,双手更拼命地在她周身的敏感处爱抚着,更别说不停探索着花心的肉棒。 这般强烈的滋味令他也是背心阵阵酸酥,好不容易等到妙琼又一波甜美的阴精泄出,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声虎吼之间,肉棒已倾尽全力刺到最深处,只觉子宫大开的妙琼一声娇弱的甜吟,终于得到了那期待已久的滋味,火烫的汁液火辣辣地灼进了子宫深处,滋润了她渴望的肉体,美得整个人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幽谷内似是生出了不知多少张的小嘴,将那肉棒紧密地吮着吸着,似是要把所有的精液全都给吸出来,一滴部不肯浪费。 “好……好棒喔……哥哥……”被他深深射入,只觉子宫深处都被他滋润过了,整个人从体内暖到了外头,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令妙琼虽是爽得整个人都瘫了,娇喘了许久才终于能够说话。 但仍挂在他身上的娇躯,却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只着迷地闻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呓语之间透出了无比的满足,她好半晌才终于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射精之后满足又充满征服快意的敖岳,“妹妹……被你射得……整个人都软了从里面一直……一直爽到外面……真的好美好棒喔……” “是吗?这样……这样就好……”虽是筋骨强壮,又是起来还没多久,但妙琼的美妙胴体充满了无穷的魔力,令敖岳一射之后整个人都酥了几分,若非靠着墙壁,还真抬不起妙琼娇美诱人的裸躯呢。 虽说渐渐软下的肉棒已被妙琼的幽谷一分一分地挤了出来,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满足淫秽的精汁爱液,但看她泄身之后如此软弱娇媚的模样,敖岳不由倒吸一口气,入鼻的全是女体幽香馥郁的香味,透着无比销魂的诱惑,他绝对相信,若再这么多吸上几口气,自己立刻又会硬起来! 他温柔地在妙琼颊上又印下了深深的一吻,轻抚着她高挺的美峰,“哥哥也好舒服……妹妹又会夹又会吸……里面真是美死人了……哥哥好想……好想再硬起来……再在妹妹身上爽几回……”妙琼娇羞说“你……可以的……” 第二十 妙琼这几日她也好想彻底动兴,什么修仙什么历练,此刻妙琼只想做个小女人一个被男人使劲肏自己撅着屁股去迎接的女人,要让自己迷失在那淫乱的欢乐之中。她低下头去,娇羞怯怯地看着两人才刚分开的下体,满足羞人的爱液淫精,光看都不由令她润了桃腮。 她纤手轻伸,从半凉的桶子勾起了水,娇羞地清理着两人下半身的痕迹,纤手触处只觉那肉棒竟似又渐渐恢复了生气,敖岳感觉说不出的奇妙,妙琼的小手抚上身来,所到之处又似羞怯又似挑逗的模样,看得敖岳欲火更扬,胯下肉捧早硬了起来,那肉棒就这么挺在妙琼眼前,眼光已经离不开它,妙琼只觉幽谷里头竟慢慢又涌起了需要的感觉。她一边为敖岳揉搓洗拭,一边不自觉地忸怩着,那可爱的模样令他愈看愈爱,肉棒愈挺愈高。 见那宝贝如此高昂,想到它刚才带给自己的种种销魂欢乐,妙琼只觉幽谷似又微微地痛了起来,可那痛楚的滋味却那般诱人,尤其是那壮硕竟能被自己全部接纳,光思及此处那痛楚便显得如此美妙。 妙琼只觉口干舌燥,身子说不出的难受,尤其是幽谷间渐渐产生了新的濡湿,手上虽还为他洗着,却已触不到汗湿处,而是不自觉地爱抚着那强壮的肌肉线条,爱不忍释,而她自己的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着,在他眼前荡漾着冶艳的光,仿佛每寸肌肤部在诱人的跳动。 “呃……琼儿妹妹……哥哥忍不住了……”见她赤裸的娇躯不住在面前忸怩不安,含蓄羞怯间却正散放着诱人的妩媚,敖岳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抱住了妙琼,将她深深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已忍不住揉弄起她高挺的美峰,揉得妙琼婉转呻吟,美眸盈盈如雾,娇躯水蛇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口里虽还叫着不要、不要的,身子却是一副渴求已极的样儿,看得敖岳差点想要上马。 不过这么急色可不行。敖岳压抑着火热的心,能和妙琼在一起的时日小多,自己得抓紧机会,尽量想办法令她身心蜕变,才能来得及享受这盛开的花朵。他轻轻咬着妙琼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好妹妹……先……先把你那儿洗干净了……再帮哥哥清洗一下,……哥哥忍不住要你了……” “恩……一听他这么一说。妙琼美目一飘,才见自己紧夹的玉腿间又已增添了新痕,她虽知方才自己因为被他的眼光看得混乱心慌,没怎么仔细清洗,可那处的新痕多半是自己又动情的痕迹,但情怀已动,她早忍不住了。 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妙琼嘴角抿着一丝浅笑,伸手勺起水来,就这么在他面前清洗起下体,葱指触碰间只觉那处似又更敏感了,加上敖岳灼灼注目之下,妙琼只觉羞透了身子,却又喜透了芳心,葱指滑动之间愈发育感觉,清理之间险些转变成了那难丛言喻地自我抚慰,如果不是敖岳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藕臂,只怕她还真要站不住脚哩! 见妙琼含羞带怯,总算把下身清理了一回,却是玉靥晕红、丽色娇羞,似乎愈清理愈是湿润黏腻,等抬起头来站直身子,玉腿虽是含羞轻夹,内中却已渗出了诱人的汁光,勾得他的眼儿不住在郡处回绕着,敖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心中甚至不由有些激荡,他可不知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妙琼会不会照着去做,毕竟……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呢! 身子微动,缓缓地压近了她,敖岳放柔了声音,“琼儿妹妹……该帮哥哥洗了……洗干净一点……哥哥要干干净净地进到妹妹里面……” 敖岳此言入耳,妙琼螓首微俯,正见那肉棒就在自己眼前抬头挺胸,红通通的尖端正自向自己耀武扬威。虽知这多半又是他调戏自己的法子,即便心知两人这几日要做的事儿比这还要更羞人的可是多得多了,那难堪的感觉仍令她腮上一片红霞,芳心一阵恍惚,虽知这样的动作万分羞人,微蹲下去的妙琼伸手将那硬挺的肉俸娇羞怯怯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摸上去只觉那肉棒似是一条刚过火的棒子,灼得她险些要缩手,但敖岳的手来得更快,一下将她的小手压贴在肉棒上头。 妙琼只觉那肉棒虽才在自己身上激射过,却没有半分失威,仍是那般勇壮强悍,芳心不由地想起来,不知不觉间一双玉手部已抚了上去,温柔亲密地将上头的黏稠处洗去,让它在自己的纤手握持间愈发茁壮。 抚摸清洗之间。妙琼都不由芳心荡漾起来。尤其当想到方才它就是这般火烫地平息了自己的欲火,令自己泄到差点发狂,纤手轻轻擦拭抹着,手上沾染的湿润全是自己才刚刚泄出来的,可那湿黏却是充满了吸力,让玉手根本不想放开。 妙琼又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经历很多仍然装作一个懵懂的少女般,说着“哥……哥哥……妹妹……妹妹从没试过……这……这便帮哥哥清洗……若有不到之处,哥哥……哥哥要教琼儿怎么做……唔……” “当然……这样已经很好了……琼儿好乖……唔……哥哥……哥哥好舒服呢……”本来还以为妙琼纵然已决定这两三天都要窝在自己房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效于飞之乐,但她最终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即便心中千肯万愿,要她主动用特殊的方法清洗自己的身体也颇有些强人所难。 敖岳原见她不敢动手,本来都已决定要放弃了,却没想到妙琼竟强抑娇羞,她娇柔绵软的小手将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轻抚揉搓、爱不忍释,光抚摸之间仿佛都令她神思恍惚,含情脉脉的美目牢牢盯着肉棒不放,那模样令敖岳愈看愈爱,妙琼微闭双目,缓缓地微张覃口,很是缓慢的一点一点一边吮吸一边往嘴里送去,只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在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捧着之下,缓慢的送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嘴唇的滑磨紧致口腔里那个调皮的舌头,舒爽的敖岳一阵哆嗦,妙琼的小嘴好小啊和下面的小穴都有一拼,如果不是不经意间被妙琼的银牙刮了几下有点疼,敖岳真以为这美若天仙的女子品过多少硬物呢“哦哦……唔啊……唔嘶………”他府中的那些娈童也经常给他用嘴泻火,但妙琼这小嘴可不是那些娈童能比的,男子的口交上来就是为了泻火,含住就开始高速吞吐,而女子呢,在妙琼身上完完全全体验到之前的感觉了,娇羞、生疏、淫荡又夹带矜持…… 敖岳只觉肉棒在她的温柔下愈发硬挺,胀得好像要爆开来似的,霎时欲望上脑,也顾不得什么,双手按住妙琼的头,把含着肉棒的小嘴当做妙琼的小穴,腰部一挺,也顾不得妙琼的口腔能否接纳他这根大物,不停地抽查,深入使劲深入……‘呜呜呜……’嘴里含着敖岳的大鸡巴,被他疯狂的顶得想吐出又想使劲含住,舍不得它离开自己似的,这让敖岳感觉到更加的紧致,一股强大吸力让敖岳彻底放弃所有年头,不管不顾地就是抽插、抽插、用力地抽插。 妙琼虽说含得很是艰难,但其实心里非常享受吞吐含弄龟头的感觉,感觉嘴里的龟头正在不断地膨胀、膨胀,也知道敖岳就要射了,随机暗暗的运气似的口腔中更加的紧致,随着敖岳几乎是从丹田发至鼻腔的一声低吼,随着敖岳腰部的挺动不断地减缓,一股股浓腥的阳精射入了妙琼的嘴里,男人射完那一刻是最为舒爽的了,这就体现出娈童和女子的不一样,娈童每次给口射完都会卖力地再嘬几下,让刚刚射过的异常敏感的龟头再好好地爽上几下,而女子一般很难接受吞下精液,一般射完都会马上离开吐出,敖岳心知所以依旧死死地按住妙琼的头不松手“好妹妹……嗷嗷啊……好妹妹,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再……啊……再给哥哥……呜呜……对对……再给哥哥亲几下……噢……啊……哦啊……好啊好……啊……对就是这样……对……哦哦……不要停……哦不要停……” 妙琼不知道是被逼无奈还是自己主动配合,在敖岳的双手的把控下,大鸡巴虽说捅得她喉咙难受有股呕吐的感觉,但还是一滴不剩地接纳了那腥臊的精液,顺着敖岳的力度,缓慢的为他继续服务着,感受着敖岳即将射完时的粗壮,感受着敖岳刚刚射完时的敏感,那敏感被自己用小嘴刺激得差点让敖岳蹦起来,感受着嘴里的大鸡巴缓慢的变软…… 看着蹲在身下的妙琼一股羞怒、饥渴、埋怨的眼神,手里依旧还握着自己那根依旧半软的鸡巴,舒服的差点背过气的敖岳连忙不好意思地说的“对不起妹妹,再帮帮我,呼呼……再帮我洗洗,我保证,保证这次只是洗洗”还没等妙琼说话,敖岳已经按住她的头再次贴向了自己的鸡巴,不像刚才那种羞涩感,当自己嘴唇一接触到软软的龟头时很是熟练地张开小嘴,不用敖岳的双手引导就开始吞吐起来…… 敖岳已是忍耐不住,舒服的脚趾都张开了,看着身下蹲着的妙琼,樱桃小嘴吞吐着自己的大肉棒,那如雾般朦胧的眼光期盼地望向自己,他微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妙琼努力清洗下又自汗湿的柳腰,将她举了起来。妙琼毫不挣扎,只觉娇躯又落入他强壮的怀抱当中,不由嘤咛地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美目。 “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哥哥……哥哥忍不住……要爱你了……”一见妙琼虽是美目紧闭、娇羞无伦,对他的轻薄却只微扭纤腰,全无一点反抗,心知她多半又已经动情,敖岳大是兴奋。他可不会放过任何调戏轻薄这美人儿的机会。他搂紧了她,胸肌紧贴着那富有弹力的美峰,感受着她急促紧张的呼吸,双手更不由在她湿滑柔软的肌肤上爱抚着,不住玩弄着那充满了女体美妙的玉骨冰肌。 被他的胸肌不时轻鼓几下,弄得她两朵蓓蕾饱绽地在他胸口不住摩擦,只觉呼吸间的磨动便带来无限的销魂滋味,那硬挺火热的肉棒更是紧贴在她小腹上头,虽还未侵犯幽谷,那火烫却似直透深处,从外头就烘得花心里酥酥痒痒的,惹出妙琼一声软媚的呻吟。她闭上了眼,感觉身体与他极其亲密的滋味,纤手软绵绵地搂着他,一双玉腿更下由盘到了他腿上去,只觉虽还未插入,肉体间却已无间隙,那种既亲密又还未灵肉相接的感觉令她真是不耐,轻吟着,“思……哥哥……别……别在这儿了好吗……抱琼儿妹妹……到床上去……” “当然……是要抱上去的……不过呢……”看妙琼酥得似整个人都软了,柔若无骨的娇躯水蛇般缠住了自己,一副再也无法忍耐的样儿,只是百般娇羞地渴望着在床上寻欢作乐,他低下头,温柔地在妙琼颊边颈上吻着,肉棒拨草寻蛇,探向粉弯五股之间,羞得妙琼既想张腿迎接。又不堪再那样立姿寻欢,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呢!只听得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要先插进去……再一步一步把妹妹带到床上……让哥哥边走边干琼儿……琼儿会慢慢享受到滋味的……” 没想到他还真是不老实,虽说要抱自己上床行淫,却要边奸着自己边走到床上去,但他的肉棒已熨上腿间,酥得妙琼玉褪轻分,任那肉棒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肉棒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妙琼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她玉腿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他带着自己行走,“那……那就……麻烦哥哥了……好好爱琼儿吧……” 听妙琼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敖岳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妙琼娇滴滴的呻吟声中,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妙琼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体内情欲萌动,股间的湿滑令妙琼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体质,是这般易于动情,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那云雨之乐,妙琼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肉棒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妙琼而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双手扶在妙琼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肉棒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敖岳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妙琼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妙琼身上心底,对男人的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他俯首在妙琼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妙琼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妙琼再压到墙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好琼儿……好妹妹……抱紧哥哥……唔……好紧的穴……夹得哥哥好爽……好舒服……来……把脚勾好……哥哥带你散散步……保证你爱上边走边干的滋味……” 被那勇壮的肉棒插入,妙琼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宝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妙琼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肉棒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被花心裹着肉棒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两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他抱着妙琼,慢慢走了起来。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妙琼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敖岳才一举步,妙琼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妙琼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妙琼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张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引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妙琼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拼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妙琼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妙琼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得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泻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得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敖岳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敖岳淫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妙琼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妙琼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泻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妙琼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妙琼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时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敖岳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妙琼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妙琼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妙琼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妙琼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敖岳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未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敖岳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哥哥……琼儿……琼儿好快乐喔……啊……”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妙琼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泻,敖岳被刺激得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仿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妙琼压在床上的敖岳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起来。 这一段走来妙琼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开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猛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妙琼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妙琼送上了三十三层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阴精到处酥的敖岳也一阵背脊发酸,再难忍高潮地射了出来。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毕竟妙琼幽谷尚自紧窄,敖岳肉棒又粗壮,这般激烈而长久的淫玩,自己根本没运行一点功力,也一时间肉体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么着,虽然感觉到了肉体的抗议、虽然知道自己如果不运功未必吃得消这淫龙再次云雨欢爱,但此时此刻的妙琼,却觉得打从心底渴望着男人的宠幸,无论温柔疼惜或强行蹂躏,都正可满足胸中那无穷无尽的、对男人的渴望。 只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间……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边事,才能令她有彻底放松,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恼红尘俗世的空间。她只觉得身上正在喘息,压得她浑身酥软的敖岳是那么可爱、那么令她喜上眉梢,整个人似是黏紧了他,再也不愿离开。打从心底渴望着搂抱、渴望着肉体的接触、渴望着亲昵缠绵的感觉,虽说幽谷里头似是尚疼,但心里的需要却强烈地压过了一切,妙琼不由得搂紧了他。 虽说娇喘之间尚还说不出话,但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刚过,身子都还沉浸在那缠绵的余味当中,被她这般亲昵地搂上,敖岳只觉一团火涌上身来,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说已经让自己体力消耗了个干干净净,虽说他本就是龙种,龙性又淫,但这美女仿佛连香汗都变成了春药,即便淫欲刚过,现下躯体犹自酸软,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觉体内淫欲肆意地高涨起来,劲射之后原已软下的肉棒,竟被这气味诱得又自抬头挺胸!他微一运功,只觉体力虽是消耗,一身功力却是未损,加上看妙琼的模样,发现她的小手正自贪爱地抚着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顺着他的汗水感受着他的强壮,连呼吸间的感觉也满了,仿佛正期盼着自己再次将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敖岳心中苦笑,他虽也好风月之事,但男宠与女人的不同处太多,至少床笫之间的感觉就不一样。 銮童虽也渴望着自己的临幸,却未必有这般饥渴,自己长久在男宠之中浸淫,体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开荤,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刚剃头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个严重的挑战! 但他可不会就此放弃,先不说妙琼的肉体极尽媚妍,每一寸都充满了令男人淫欲大起的魅惑,干她的感觉美得犹似登仙一般,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刚刚射过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无言的肉体厮磨间又硬了起来? 光是妙琼让他重拾对女人的欲望,从男风之间又找到了另一条出路,这点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报答,反正不过才三数日而已,就当舍命陪君子,好生满足她也就是了。想到若非自己误认她是男子,趁机破了妙琼菊蕾,从而发现她真实身份,一时心动之下把她的幽谷也动了,也不会弄出现在这番局面。敖岳又是苦笑,一报还一报,老天爷报应的真是快,现在自己也只好鞠躬尽瘁,彻彻底底地享用这天生媚骨的女体了。 只是妙琼的天生媚骨,似又和传言中有些不同,虽说幽谷紧窄、淫欲深刻是对了,但传说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极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强悍,最终下身那百链金刚也要在她股间化成绕指柔;但他偷眼望去,妙琼虽是满脸的渴求自己,方才那剧烈的房事却也令她股间微见红肿,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样儿,不用伸手去碰,光从她的肉体反应,也知那刺痛感对她不是全无影响。想来多半是传言太过火了,再怎么媚骨天生,娇嫩的女儿家总不堪强硬的对待,但这样的妙琼反而令他愈看愈爱,虽是忍不住要干她,可心中的怜惜又要他别下手太重,真是左右为难。 眼睛一瞟,床旁的镜中正映着两人在床上交叠缠绵,只是此刻的妙琼被自己紧压着,镜中不见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体完全映在镜中。 敖岳灵机一动,想到了法子,他微微抬起了身躯,欣赏着身下佳人如痴如迷的神态,感觉到那男人的肉体离开了自己,妙琼娇躯微颤,嘤咛声中正自盼求着他再压上自己,却觉股间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儿,轻抹着那一片湿滑软黏,她这才发觉自己方才泄得确实太多太爽,臀股之间尽是香甜湿润的流泻,浸得肌肤似是更敏感了些,被敖岳的大手摸上,一股酸麻便涌上心窝。 她软绵绵地轻哼着,闭上美目似很享受秘处被他抚玩的感觉,只觉他的手在那红肿烫热、湿润柔腻之处一阵爱抚,玉腿下由微微颤抖,却是不愿闭起,生怕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让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 “好妹妹……哥哥奸得你可快活?”轻抚着那水滑潺潺的幽谷,发觉那处虽是红肿发烫,不堪再行采摘的惨状,但妙琼却是很享受那既痛且快的感觉,幽谷中竟又沁出了新泉。 触碰时虽是娇躯微颤,幽谷口仍怯生生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头,若非心有定见,换了定力稍弱的人,还真会忍不住伏上身去再战一轮呢!他轻轻揉着那美丽的私处,嫣红的肌肤透着粉嫩的彩光,虽说已给自己占领了好几次,看来仍是那般新鲜,“哥哥还想要你……妹妹可受得住?千万别强撑喔……” “嗯……”被他的手指一阵抚摩,虽说手指头不过在幽谷口处轻搔几下便即转移,但他的手指仍旧在会阴、臀股处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微微用力时力道仿佛都透进了幽谷之中,间接的刺激虽没有直接来时那般强烈火热,却格外有种含蓄的快感,令她芳心渐渐酥腻、身子愈渐软热。 她美目轻启,透着甜蜜爱欲的眸光盯紧了他再不肯离开,纤手轻抚着他汗湿的肉体,“哥哥爱我……怜琼儿娇弱……琼儿自是感念于心……哎……虽然……虽然琼儿真的有点儿疼……可是不要紧的……哥哥插得琼儿好似要登仙上天一般……让琼儿好舒服好舒服……琼儿……琼儿妹妹还想要……多几次都不够……” “可是……可是这里却不是这么说的喔……”嘴上邪邪笑着,敖岳微微加了点力,令妙琼一声轻柔的尖叫出口,美眸更是迷乱。他方才所触便是她被肆虐的幽谷口,只是稍稍用力,已触得妙琼一痛,幽谷里似有种要裂不裂的痛,不过比起方才的痛楚可要好得太多。 妙琼心中既惊且喜,想来自己的身体己渐渐能够适应这般床笫荒淫,只是敖岳方才弄得太用力、摩擦得太强烈,才会有这一时的不适,想来该可渐渐习惯。 她缩紧下身,亲密地吮着他的手指作为回答。“哎……没关系……嗯……哥哥……”感觉他的手指在下体不住爱抚,无处不至,充满了侵略的感觉,与嘴上的温柔体贴大是不同,加上他面上的神色,一副就要翻身上马。不论自己是否受得住都要强行带着自己领略淫风浪雨的样儿,心中虽难免暗恨自己未免需求太殷,但此时此刻,强烈的需要已从心底不住涌现,她可是一点都不抗拒他的求欢,反而很是欢迎。 她娇滴滴地笑着,只觉下体在他的手中不住颤抖,一波春泉又自漫溢,“虽然……虽然真的有点疼……可是琼儿没关系……只要哥哥满意就好……而且……而且妹妹不过还是不适应……只要……只要哥哥狠下心来……多奸琼儿几回……琼儿习惯之后……就会很舒服了……所以哥哥……给琼儿妹妹吧……” 再没有话比这种柔弱的恳求更能令人动心的了,尤其是欲火已旺的敖岳!妙琼这句百般娇媚的呻吟,就好像是在油里添了把烈火,登时狂烧起来。 他低下头,吻住了妙琼胀挺的蓓蕾,舌尖轻佻旋磨、时吸时舐,偶尔还带一些温柔的噬咬,加上在妙琼下体动作的大手,弄得原应酥软无力的妙琼娇躯轻扭蔓延起来。 娇喘之间只觉敖岳把自己转了过来,从仰躺变成了伏在床上,探入幽谷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三根,不住勾挑轻搔,温柔而巧妙地诱引着自己在他手下发浪,那曼妙无伦的感觉,使得原该痛楚的幽谷竟又动情起来,在他手下不住扭摇挺动着。 “琼儿妹妹放心……哥哥自是要给你的……哥哥保证这几天时时硬挺,一定让琼儿妹妹无时无刻不舒服……”见妙琼如此反应,云团锦簇的雪臀不住轻晃,玉腿早已柔顺地分开,让那淫精秽液遍布的要害暴露出来,埋在枕间的呻吟既低柔又诱人,敖岳大是得意。 已放下了十多年的诱女手段全然没有退步,想来接下来自己就算再出去拈花惹草,也可应付自如。他放柔了声音,在妙琼股间动作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不住将她的汁液抹在那儿,“只是……妹妹的小穴大概吃不消了,总得休息休息,至少休息了一时半刻……嗯,哥哥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妹妹可欢迎?” “是……哎……琼儿……琼儿很欢迎……啊……哥哥……”听敖岳说出故地重游,妙琼又怎能不知他是合意,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花瓣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后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妙琼身子便热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敖岳的肉棒已抵上了妙琼臀办,那火烫的滋味令妙琼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似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妙琼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敖岳在娈童之中浸淫许久,对菊蕾的认识只怕比对幽谷的认识还深,自是感觉得到妙琼的情况。他三根手指在妙琼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拇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汩汩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的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妙琼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了……来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妙琼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近之中渐渐绽开,虽是妙琼的菊穴能自己分泌出一股油脂,可是每一次不管是那根鸡巴插入仍有着痛楚,又感觉敖岳又比昨夜要大得多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敖岳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汩汩,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开之时,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妙琼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敖岳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仍如昨夜,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妙琼欲火渐昇,敖岳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加上这样的玩法不只新奇,肉棒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妙琼的菊穴之时,原还没发觉她是女子,弄来只诧异着她雪臀浑圆丰硕、里头紧窄细致,现在知道她的女儿身份,前头幽谷都干过几回了,奸她菊穴时感觉又自不同,加上抚弄幽谷的指头被她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娈童所能给予? 敖岳只觉自己真是幸运!这美女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无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敖岳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妙琼感觉可更不一样了。她昨夜菊蕾被开之时,还有三分无奈和听天由命,加上紧张之下,自然影响到了感觉,现下那无奈和听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妙琼心花怒放。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妙琼,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琼儿……琼儿不会说……好奇妙的感觉……哎……里面……里面还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么……那么粗……好像……好像琼儿前面也……也塞紧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别动……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怎么……怎么会这样……别……求求你别动……先别动……让……嗯……让妹妹好好!好好感觉一下……又痛又痒……又舒服……喔……怎么……怎么会这样……哥哥……琼儿好高兴……啊……”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妙琼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敖岳,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动了……你……稍忍一忍……”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止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妙琼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敖岳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的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的妙琼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妙琼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敖岳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挤压着向上提起,妙琼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 好不容易等到敖岳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妙琼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犹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引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妙琼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敖岳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妙琼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敖岳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敖岳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妙琼那般诱人的胴体。 “好妹妹……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敖岳只觉舒服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妙琼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敖岳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妙琼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哥哥……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琼儿……琼儿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妙琼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是被他的手给吸引了过去,软绵绵的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得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其实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泻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妙琼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琼儿泄得身子都瘫了……唔……哥哥……好棒……” 他搂着妙琼走下床来,就这么走到桌前坐下。心知这下子是别想穿衣裳了,只怕得赤裸裸地吃完这一顿饭,接下来又是阵阵淫风浪雨的洗礼,光想那种景象,都不由令她浑身发热,只怕比早上还要来得尽兴。 妙琼桃腮羞红,垂着头正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坐到椅上进食,没想到敖岳却不容她离开,妙琼软弱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敖岳的手下,她软绵绵地挨紧了他,一双美目不明所以。 “说过了哟……妹妹要陪哥哥一起进膳的……”邪邪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纤巧的鼻头,敖岳一手环在她腰上,一手轻抚着妙琼雪臀,一副全然不让妙琼离开的样儿,令妙琼浑身发烫,却又不知他究竟意欲为何。 见妙琼不再挣扎,虽是微呶着樱唇,却没有出口埋怨,娇滴滴地微垂螓首,一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可爱样儿,敖岳不由心叹,这美女还真是知情识趣,这么合作,他本来还以为得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怀里用膳呢! 只是看她这么乖巧,却不由更想欺负她一番。敖岳坐直了身子,感到怀中的妙琼娇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怀抱里调出一个适切的位子来,嫩颊突然一红,摩擦之间竟似勾到了敖岳的敏感处,湿滑的刺激下,肉棒竟似又渐渐挺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神勇,这么快就又硬了起来,敖岳大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发觉此事后妙琼的忸怩样儿。说来女孩子还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对上这东西还这般娇羞? 不过那娇羞的模样令人愈看愈爱,他倒也不想多开口,只是一只手轻柔巧妙地抚揉着妙琼娇躯,感受她身上的湿润软滑,令脸红耳赤地妙琼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纤巧的小手,带到自己那渐渐硬挺的肉棒上头,一边轻咬着她的耳珠,毫不让她有逃脱拒绝的机会,“好妹妹……帮哥哥一个忙……弄硬起来吧……伸手摸摸看……这东西好棒的……会让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连番欢爱,已令妙琼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纤手已被他带着摸上了那潮湿的肉棒,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脑中迷迷糊糊的,纤手虽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坚持下,也就乖乖地抚摸上去了。 待得妙琼回神之时,她的小手已在肉棒上头爱怜无比地轻抚缓摸起来。那东西虽是湿润柔滑,发泄过后仿佛像条死蛇一般软了,但方才与她的肌肤接触,已有了起色,现在被她柔软如玉的小手一阵抚弄之下,渐渐涨硬起来,而在她玉手撩拨之间,敖岳似也渐渐激动,在她肌肤上抚摩的大手愈发火热,弄得妙琼不由神思恍惚。 “哎……它……它又硬了……”仿佛失神般的话语出了口,妙琼美目定视那肉棒,抚爱的手再也离不开它,尤其肉棒虽已硬挺,上头的湿润却将那野性的狰狞洗去,就这么在她眼前发光,看来令人喜爱,想到那上头的湿润都是自己的功劳,妙琼哪能不欲火贲张? 她一边为他搓揉着肉棒,一边在心底暗思,待会儿又会有什么样的风狂雨骤等着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犹若天籁,光听都令人为之激情起来,“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这宝贝……真是……真是厉害……” “好妹妹……先别思春了……吃饭要紧……”看妙琼爱不释手,仿佛全部心力都栘到了肉棒上头,敖岳虽是爱极了她,却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转移注意力,只怕要再干一轮才能吃饭,腹中饥饿一时竟压过了妙琼带来的无限诱惑。 他伸手在妙琼敏感的乳上轻轻一弹,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觉好不容易将妙琼的芳心拉了回来,见自己的手仍贴在肉棒上不放,脸儿不由更红,偏是已来不及缩手,就连敖岳明明白白地说自己正在思春,这般羞人的话也只能坦然受之,全说不出一点反驳来,只听得敖岳在耳边轻语,“哥哥好饿了……吃完饭再干得琼儿爽……好不好?”“嗯……”娇嗔微怒,心想还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这话她却不愿出口。 茫然地感觉到敖岳一双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调了调角度,手上一放,那幽谷登时又被肉棒深深地充实了,酥麻又带痛的感觉,令妙琼下由呻吟出声,心中微怨,明明是你说要吃饭,怎么又干上了? 偏生幽谷实在太爱那种肉欲紧贴的感觉,埋怨的话语根本出不了口,只听敖岳得意扬扬地说话,“哥哥要喂饱琼儿的小嘴……上下都要喂……妹妹要自己吃?还是让哥哥喂你,嗯?” “琼儿……琼儿自己来就好……”幽谷被那肉棒挤得好生窒着,若非方才抚揉之时娇躯也已动兴,只怕还吃不消这一下。 吃饭时也被他插着已够羞人,若还要让他喂,那成什么样子?妙琼娇滴滴地在他怀中轻扭,纤手不由自主地抚在腹下,仿佛隔着薄薄腹皮感受那肉棒顶端的火烫,指间不住传来那淫欲的脉动,想到吃完饭后连休息也别想休息,立刻又要与他寻欢作乐,只觉体内有种渴望的感觉又自昇腾,那种被偷袭奸上了地埋怨登时烟消云散。 第二十一 软软地挨着池壁,感觉阵阵热气直暖到了骨子里,好像把身子里头的疲惫、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来。虽说池壁和池底都是鹅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没了棱角,颗粒都已圆细,但纤细的裸足站上去时仍是一股微微地痛传来,可是光那暖热的水汽,都蒸得人浑身酥软舒畅。 尤其这几日里,妙琼没有一刻离开敖岳的寝房,几乎是从他怀中一醒来便与他欢爱,嘴里、小穴和菊蕾没有一刻是全空下来的,就连自己的豪乳和美足都没能幸免,这条淫龙还用自己的精液在自己脸上涂抹均匀说是美容…… 即便男女云雨有再强烈再美妙的快乐,长久耽溺之下仍是会腻的,能在这室外的天然温热水池中浸浴,对妙琼而言不啻是一种解放。虽说此处露天,四周不过隔了篱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见天日,那些许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时脚底的微疼,真可说是微不足道。 不过妙琼倒还真没想到,敖岳的寝房旁竟还有这么个水池,也不见有什么炉火加温,竟暖热得如此纯粹,怪不得敖岳的寝房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 纤手轻轻地抚在小腹上头,感觉洗过的肌肤暖暖热热的,尤其小腹里面更是灼着一小团火,妙琼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处的火热不全是因为暖热池水熏然。而是一次次被敖岳射入的欲火,灼得子宫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对情欲之道爱下忍释。妙琼已经悄然运功查探,这龙种就是不一般,龙性本淫,这龙精里显然带着一股淫气,而且不只这里,菊蕾深处也有着异样的感受。妙琼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见到傲岳开始,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开了一道口子,强烈无比地宣泄出来,却是愈宣泄愈积压,灼得她再也无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后庭菊蕾中的情况,怕是很快又要欲火焚身,求他为自己宣泄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还真一点没错。这几天敖岳的厨子可真是大显身手,为了让贵客满意,他们可是挖空了心思变换美食,营养美味兼具;尤其在敖岳的要求之下,所用的食材都是极能尽速补充体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只在床上的妙琼,也不得不赞叹其味。饱食后的妙琼还不觉怎的,只想敖岳怎么浑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己索求,但随着如胶似漆的男欢女悦之后,自己那娇弱的胴体竟也能配合上敖岳的节奏,情欲缠绵之间毫无后力不继之感,想来那食物的内涵确实大出意料之外,娇羞之间却也不由满意,更因此而对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转相就。 想到这几日虽是一瞬即过,但事后回想起来,妙琼却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种淫荡的体质。只是以往一直被功法和矜持压制着,没有爆发出来,现在彻彻底底的放纵在男人胯下,食髓知味下淫荡的本性便即昂首挺胸,而且不只本性,就连原该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娇躯,也渐渐与这淫荡本质配合无间,即便是不运行阴阳之法,即便是不分昼夜地享受云雨合欢之美,但浑身上下除了摩擦之间难免的肿痛外,竟是照单全收,一点没有不适应的感觉,那肉体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忽视。 仔细想想,或许身为女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吧?想到了这几天里的种种风情,妙琼不由神魂欲醉,在房里时总要准备着被奸,但现在稍稍闲了下来,加上这暖热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软无力,仿佛每寸肌肤上头的毛孔都被蒸开了,满意地需索着那温热的气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软,彻底松弛之下,种种情景浮上心头,却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种种。每次与敖岳交合之时,他不但勇猛善战、体力过人,什么姿势体位都难不倒他,还花样百出,总是有着令妙琼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拨她体内沉浸的春情欲焰,让妙琼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被他需要之时,都能全心沉醉在那肉体相交、灵欲纠缠,无论身体心灵都被他强烈地需要的迷乱之中。不过也因为离开了房间,妙琼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种种,毕竟敖岳的手段太多,几乎可以跟床笫间的强烈需求比肩。这几天两人无日无夜地交欢,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风后、墙壁上、房门后,都溢满了妙琼高潮时流出幽谷的爱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却全都被她贪婪的肉体所吸收。 尤其妙琼生性爱洁,现下又不分昼夜地与他交欢,每天都得沐浴个两三次,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更放浪些,当她洗浴之时,敖岳时而在外苦苦相候,偶尔还会忍不住跑到屏风后来,在妙琼羞怯的嗔骂之中,强行把她从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后便干将起来,还埋怨着浴桶不够大,不能和她鸳鸯共浴。 现在可好了,这池子虽不算大,至少总比浴桶大得多,要洗个鸳鸯浴可是方便得很。妙琼偷眼瞧了瞧在旁边放松享受着池水之热的敖岳,他似是也累了,短时间内只想着洗浴。倒还不忙着轻薄自己,令妙琼又是放心,又有点儿隐隐的期盼。 这水池虽就在敖岳寝房旁边,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绕过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发生的事,妙琼就不由脸红心跳。再淫荡美妙的日子总有尽头,自己明儿就要下山,敖岳也知无法强留,只能在她下山前领她感受这池水之美。 原本妙琼还以为要重演当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怀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插,就这么花枝招展地走过去,但敖岳的手段可没这么容易猜测,等到妙琼被他尽情摆布之时,才知又上了当,偏只能含羞带怯地趴在地上,纤手撑住娇躯,雪臀高高挺起,一双玉腿被他分夹胁下,幽谷被他的火热洞穿,在妙琼的纤手爬动之下一步步地走过来,幽谷里被插得不住倾泻的汁液顺着柔滑的曲线流下,走到此处时连妙琼自己都尝到了自己所流出来的汁液。 既是这么有感觉,怎忍得住不行云布雨呢?敖岳所说这老汉推车的体位,令她又有着更新的体会,明明这几日娇躯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觉,各自都有着令她迷醉的快乐,一路走来爽得妙琼淫呻艳吟。 这几没日没夜地春色无边,让她在敖岳的巧妙诱导下,边爽边甜蜜地叫出声来,放纵地配合他的求欢,将那肉欲得火热一下又一下地迎人体内,走来此处的短短路径,都令妙琼舒服得像要升天。 见妙琼如此放浪,敖岳也不管她明儿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用这个姿势在池沿来回“推”了起来,顶得妙琼不住喘叫,平日羞于启齿的话儿全盘倾出,只觉幽谷被他淫的酥酸麻痒、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颠倒。 也幸好池边的石地都是打磨过的,彻成了一整块也没裂缝碎石,不然她纤巧的肌肤只怕就要弄伤。话虽如此,等到两人都已达到高潮,软绵绵地倒在池畔喘息未定之时,妙琼也已觉得浑身酸痛。 新潮的体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调,但男女交欢也是一种强烈的动作,新的体位总令初试之人不好承受,事后浑身酸软无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还没来呢!这水池清澈见底,干净的没一点杂质,妙琼虽想极了进去洗浴,却也只得先抹净身子才好下水,何况她才被敖岳干了个痛快,汁液甚至流到了唇边,腹上峰间更是一片湿腻。 只是想洗浴的妙琼又落到了敖岳的手里,被他以洗浴为名,火热温柔地摩挲着她酥软的肌肤,哪儿敏感手就往哪儿去,尤其才刚被肆虐过的幽谷更是毫不松手,在房里被他才刚用过的菊蕾也没逃过。 搓洗之间妙琼只觉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谷和菊蕾里头同时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难以想象。比起自己自慰之时,虽没有那般灵巧,可手指的粗大却也有种粗糙却深刻的感觉,等到被他洗完,妙琼差点没主动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爱美乃女子天性,眼见自己肌肤日渐嫣润妩媚,妙琼可狠不下心来伤害自己,纤手轻柔细密地抚在肌肤上头,触手只觉软滑娇嫩,想来这几日也被他滋润得够多了,男女之事真是如此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愿放手。“好妹妹……在想什么?”听敖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妙琼睁开美目才见他已欺到了近处,虽还没把自己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可面上的表情却与循规蹈矩极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见敖岳胯下,那肉棒早已硬挺起来,隔着水面虽不甚清楚,可那飘动的感觉之中却益发显得强大。 “也……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明儿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会不会再回来这里……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后妹妹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做不行……比较起来,这几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边说边觉身子酥软,却又与云雨欢快后高潮余波荡漾,又或被挑起情欲时的酥软不同,是一种彻底的放松。妙琼娇躯一软,偎进了敖岳怀中,只觉他的肌肉在泡过泉水之后也是尘垢尽去,满溢的肌力似可透肤而出,光只肌肤接触,都有些令她不能自持的感觉,“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后……会想你的……说不定……说不定以后有缘……琼儿会再回来看看……” “这样最好……哥哥会等你回来……再拿琼儿妹妹在床上狠狠玩个两三天……把这几天没试过的办法试个几遍……”被妙琼挨在怀里,满脸甜美清纯,好像再自然不过,敖岳伸手轻抚着妙琼的秀发,温柔地为她轻梳着,把玩那发际的柔软流泻。 “嗯……到时候……到时候琼儿任哥哥施为便是……”听敖岳说还有没试过的手段,妙琼芳心微微一羞。想到日后自己若真回来,再次幻化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在他手下也不知会浪成什么样子,心下娇羞至极偏又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琼儿必会……必会让哥哥满意……” “这样最好了……到时候哥哥带妹妹四处散散步……用你最爱的方式……保证让妹妹更有感觉……”听妙琼含羞回应,敖岳只觉体内欲火剧烈燃烧起来,原本与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现下听她语声细柔,羞怯含蓄却又带着隐隐的媚惑,心知对她还真不用使上什么春药媚物。妙琼的胴体本身就是最销魂的春药,令人百干不厌,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儿个得好好让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先不说这个了……好妹妹可知……这样的温泉洗浴,在古时也是有典故的……”“是……是吗?”若妙琼真知道典故之类,来此之前听说什么断袖分桃,早该知道敖岳是什么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备也必是小心许多,敖岳想得手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若是那样,自己也不会享受到这几天这般彻底放浪疯狂的乐趣,简直像是发现了平日难以想象的另一个自己,是以听到敖岳说出典故二字,妙琼芳心乱跳,只觉泉水温热的熏蒸之下,身子舒服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一根,便见他胯下欲火高昂,也丝毫没有抗拒之心,差点还想主动去摸那宝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这么一段,“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可是一直流传到现在的……” 知她对文史典故多半不知,敖岳早做好准备要卖弄一番,“琼儿妹妹可知道,白居易这一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该当怎么解释?“这个妹妹自然知道……”听他引出白居易的诗来,妙琼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罢了,中华传承久矣,白居易的诗文最是浅显,这长恨歌妙琼也听说过,说的是唐玄宗宠爱杨贵妃的故事,这般浅白的事他竟也以为自己不知,不由有气。 听敖岳这么一问,妙琼连忙就抢过了话来,“说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那时杨贵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从岭南快马送至京师,杨贵妃喜欢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听妙琼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气活现,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儿,敖岳心下暗笑,伸手轻抚着妙琼软滑细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却又不愿,只能酥软地偎依着他,“没错,长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过刚刚那一段,琼儿妹妹可还没解释出来呢?” “这还不简单?”听敖岳还要追问,妙琼心下不由暗笑,拿这么浅显的诗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儿家瞧得太小了,“初春之时天气尚寒,这华清池也和此处一般是温泉,池水暖热舒适,唐明皇为了爱妃,特地赐她在池中洗浴;杨贵妃既受君王爱宠,肌肤自是软滑纤细、犹若凝脂,温泉水洗时暖热润滑,舒适已极;因为她是君王爱妃,所以洗来可以不管时间,洗到高兴为止,因此杨贵妃洗够了想要起身之时,泡得身子都酥软了,给侍女扶起来时才会娇弱无力,这最俊一句嘛……便是总结,说的是唐明皇的恩泽,降临在这爱妃身上。琼儿说的对不对?” 见妙琼应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样儿,敖岳心下暗笑。他原本也认为依字面解释是此般意思,但尝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只房中,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两情相悦,便可态意寻欢,这段诗文便令他有了另一个联想。 他轻搂着妙琼,把她紧搂到自己怀里来,大手轻轻地贴上了她小腹,掌心熨处令妙琼娇躯一舒。她早知这样鸳鸯共浴,是让敖岳有大逞手足欲望的意味在,是以也没怎么抗拒,不过轻扭几下而已,“其实啊……这段还有另一个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愿闻其详……”被他的大手抚上身来,小腹可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静以对,毕竟那处太近要害,只要敖岳有意,手指勾挑之间便可钻入幽谷去挑逗她。 虽觉敖岳未免太过急色,即使鸳鸯同浴诱发了他的情欲,奸歹也得等抱自己上去之后再寻欢作乐,池边稍远处便有张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净了身子之后,在上头相拥相抱、颠鸾倒凤用的。 何况她也猜得出来,敖岳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爱宠杨贵妃,在自己尽情浸浴之后,准备带自己上榻寻欢,效唐时君王布施雨露恩泽,不过下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热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敖岳虽已抱过自己、虽已大动手脚,妙琼倒也不怎么在意,只等着被抱上床榻去。 “其实啊……这一段是倒装的句法。”嘻嘻一笑,在妙琼娇软嫩滑的香肌上来回抚爱,还有什么比月夜微凉之时,怀抱美人浸浴温泉,养眼补身兼具更美妙的呢? 敖岳一边在心中感叹,这妙琼实是个诱人无比的尤物,一边开始说文解字起来,“新承恩泽指的就是云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时,唐明皇与杨贵妃在华清池鸳鸯共浴,让杨贵圮在池子里头承受君王恩泽,温泉水滑流凝脂是说两个人在池中交合,温泉热水在身子上头滑动,冲洗着杨贵妃滑若凝脂的肌肤,唐明皇的肌肤多半没妃子柔软润滑,诗里就不提了,至于侍儿扶起娇无力嘛……杨贵妃在华清池里与唐明皇尽情恩爱、承欢受宠,也不知给唐明皇在身子里头赏了几次恩泽,弄得身子都软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后一个模样,自是没办法自己起身,被侍女扶起时软得再没有力气了……” “坏…坏蛋……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子的……”被他的手摸得身子也软了,禁不住在他怀中娇嗔轻吟,羞得红热的脸蛋儿仿佛她才是被赏了恩泽的杨贵妃般娇媚无伦。 妙琼也非木石,何况两人这几天的行径,用荒淫无道来形容绝不为过,她自是知道敖岳这大色狼无时无刻不在打着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这个典故,一方面因为这段诗文切合此时此境,一方面也是为了逗引自己的情欲 被他这么一说,加上温泉水暖让脑中晕乎乎的,妙琼真错觉自己变成了杨贵妃。正在华清池里等着被唐明皇淫爱宠幸呢!光想到诗文里头提到的情景,脑海里便浮现了画面,她只觉身下若有似无触及的肉棒是那么可爱,那么惹人遐思。 “好妹妹……”见妙琼微微失神,粉颊晕红、眉黛含春、肌理润泽、美若天仙,这几日没日没夜与她床上欢爱,敖岳哪看不出来这美女情怀已动? 他一边大手来回爱抚,无所不至地挑逗着妙琼每寸惹人怜爱的香肌雪肤,尽情感受她的软嫩娇媚,一边半俯下头,在那娇挺的蓓蕾上头轻吻着。混着泉水与香汗,再加上女体幽香缭绕,吮来滋味愈发动人,勾得已然情动的妙琼不住娇喘,娇躯仿佛软成了一摊泥,随着他的大手在池里荡漾飘摇。“让我们……让我们效法一回明皇贵妃……在这温泉里头试试新承恩泽如何?哥哥会好好让你舒服……让你爽到娇无力……好妹妹放心……这池子里还是活水……无论妹妹再怎么浪……事后都水过不留痕……脏不得的……” “嗯……”情欲已动,只觉他的肌肉是那么强壮火热,充满了欲望的刺激,池里的温泉暖滑温热,浸润肌肤满是柔情,妙琼只觉周边池里的是火,他的身体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烧了起来。 想到前面几日与他热情无比地交合云雨,身子更是无法自制。她娇滴滴地俯下身来,在敖岳强壮的胸前温柔地轻咬了一口,柔媚无比的目光轻瞟着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还请哥哥……不,还请皇上……赏妹妹……嗯……赏奴家几回恩泽吧……就……就在这池里……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过,加上妙琼知情识趣,竟是这般合作,连称呼都改了,美眸飘荡万千风情、香肌轻散无边火热,红菱般的樱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诱得他欲火高昂,胯下肉棒更是硬挺,想来华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面对媚艳诱人的杨贵妃的玉体时,享受也不过如此吧! 他伸手扶着妙琼的柳腰,一边在她乳上尽情舐弄,一边大手探下直叩玉门关,被温泉水深深滋润过的肌肤香嫩软滑,尤其幽谷处更是湿腻。他也是这方面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湿润的感觉绝非温泉水的影响,而是这芳心荡漾的美人儿又已动了欲念。 他刻意勾起那丝黏腻送到妙琼面前,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妹妹……好贵妃……把穴儿分开……让哥哥进来……” “嗯……”人都已经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怀抱里了,再怎么羞人的要求也只能含羞承受。见他指间湿腻勾成了一线,那模样令妙琼不由羞怯,却掩不住体内贲张的渴望。 她一手轻按在敖岳肩上,另一手顺着被水润得柔顺湿滑的曲线缓缓流下,滑过高耸的峰峦、溜过细致的平原,逐步点上萋萋芳草之间,纤指轻分,把幽谷口微微敞开,只觉谷中渐渐滑出的稠蜜,沾在纤指间竟似触电一般,娇躯下由微颤,可那极度的羞意,非但没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发动情。 虽知今儿个敖岳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动服侍于他,但妙琼体内的欲望早在这几日的癫狂中昂首阔步起来,根本是止也止不住,温泉水滑得暖热、赤礼相对的刺激,令她肌肤酥软之间又复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被敖岳手上挑逗不休,连典故都搬出来了,令妙琼芳心荡漾不已,若此时敖岳临时收手,要她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妙琼最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调好了位置,缓缓沉身坐下,幽谷缓缓地将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吞没,只觉那欲望如此强烈火热,就连暖热的温泉水都不及万分之一,想来华清池里头服侍着唐明皇的杨贵妃,主动相就之时也该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紧张,偏是身心都充满了欲望的需要吧? 一点一点地沉坐至底,虽说这几日来她早已敏感地发现,随着在她身上的恣情纵欲,敖岳的肉棒竟似一点一点地长大,好像愈来愈是强硬,每每都探到了幽谷的最深处,令她的身体充实无比,下部啄进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妙琼连连泄身、娇吟婉转,次次都射到了子宫的最里头。 在他尽兴之时,深灼体内的阳精令她美得像是直烫上芳心,但真如敖岳所说,女子的身体充满了弹性,惊喜满足之间,对他的火热自是照单全收,也因此高潮连连,美得不可自拔。 亲眼看着肉棒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没,感觉真是不同一般,尤其这样的体位,令她微撑幽谷的纤指难免触到肉棒的火烫,加上温泉水暖滋润之下,不只是肌肤,好像连幽谷里头的敏感处都愈发敏锐了些,当他破体而入的时候,好像先从纤指间滑过才侵入幽谷,那双重的滋味令她不由轻吟起来。等到她的雪臀终于触到了敖岳的腿根,将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时,妙琼只觉里头被他探得好生舒畅酸麻,一时间竟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敖岳没有动作,恍神了好一会的妙琼才娇羞地主动套弄起来。这样的坐姿交合两人虽也在床上椅上干过,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发挥其强硬之处,总顶着了别的体位难以触及的深处,每每令妙琼为之魂飞天外,更过分的是每当小厮进房清理之时,敖岳抱着她坐在床上,总是用这姿势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纱帐上透出美妙的轮廓,不只令她羞怯难当,更糟的是这样的姿势下,就算他不动,那肉棒深顶体内的感觉,也着实令人魂为之销。 常常都是小厮才收拾好出去,她已忍不住娇声渴求,才让敖岳对她娇媚的肉体狠狠挞伐,光只是回想都令妙琼羞耻,偏又离不开那种令人焦躁又舒畅的感觉。 但这一回却不一样了,便不说这是下山前的最后一夜,今后说不定不会再有这样的缘分,依依不舍间妙琼好想彻底地配合他一次,以最疯狂最投入的方式与他款款相依,任他为所欲为,在他的蹂躏下婉转娇啼、欲仙欲死,把什么羞人话儿都叫出口来,更重要的是在这温泉中效当年唐明皇与杨贵妃的风流绝唱,自是只有贵妃服侍皇帝的份儿,哪有教皇帝自己出力的道理? 知道自己的要主动,妙琼媚眼飘摇,透出情意万千,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轻按在敖岳肩上,纤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诱惑的曲线,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动作起来,带着水波也一起动摇着。 原本以为妙琼的羞怯加上缺乏经验,头一次主动扭摇该当不会很顺利,但这方面妙琼可是早有心得了自己的第一次就是这个姿势主动在洞中献给佛者。妙琼已经要彻底释放自己了,明天就要离开这几日的宣淫虽说把自己装成一个普通女子得到了之前未有的快乐,但是自己始终都是被动的挨肏,总感觉差点什么,明天以后,不想了,让体内的本能操控吧,这样动作也就愈是顺利了,现在才刚开始,体内火热的本能还没能控制一切,她也只能缓缓扭摇轻动,稚拙而娇嫩地尝试着动作。 幸好坐姿交合尝试过多次,但是现在依旧还是没使用任何功法,但是身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使得她上下套动时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摇,没想到这样子反而更有滋味,娇躯扭摇之间,那肉棒仿佛在幽谷处轻轻刷动,轻巧地挑诱着她的欲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热狂浪不及,却多了一丝温柔的感觉。她嗯哼出声,缓缓地扭磨着,感觉花心处在那温柔的钻磨之下,酥得阵阵浪劲直透进了骨子里。 尤其敖岳虽好整以暇地任妙琼活动,双手可没闲着,只在妙琼高耸的美峰上滑动,指头轻捻着雨点已胀成了酒红色的美丽蓓蕾,掌心轻抚在柔软丰腴的乳肉上头,揉弄之间虽没怎么用力,可在妙琼敏感的触觉之中,却是比以为更为强烈火热。 她迷醉地眯着美目,时而弓起背心,让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时而俯下头去,在敖岳的肩上颈边留下了湿润的吻,抚在他肩上的纤手早已换了位置,火热迷乱地搂在他背后,纤指似是要清楚记住般抚爱着他隆起肌肉的线条。连番云雨不休,早令妙琼的娇躯本能地催发了情欲的滋味,加上随着她愈发动情、愈发落力,身体内的本能渐渐取得了控制权,她的扭动渐渐滑顺,力道也渐渐放大,水上的波纹也愈来愈圆滑、愈来愈漂亮了。 她眯着眼儿,微微的缝隙里透出诱人的秋波,樱唇里吐出的呻吟愈来愈媚荡,“哎……好哥哥……你……你好热……唔……妹妹也……也好热……嗯……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唔……好棒……好舒服……嗯……妹妹里……里面被你钻得好深……哎……妹妹不会说……” “没关系的……唔……妹妹扭得好厉害……哥哥也好舒服……嗯……”妙琼扭腰间幅度虽不太大,但力道的拿捏却愈来愈精准、愈来愈巧妙了,敖岳只觉肉棒被幽谷紧紧夹住吮吸,扭摇摩挲之间,有种舒爽的挤迫感一直袭上身来。 这美女真是天生丽质,虽说这几天里头也不知和她欢悦缠绵了几次,肉棒也不知任那美妙的幽谷里逞威了几次,可每次享乐之时,却都像第一次尝试般新鲜曼妙,美得令他真不想放手。 他微闭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丰美的乳上轻轻一抓,令妙琼不住呻吟,幽谷里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满了结实火辣的饥渴,“妹妹好美……好媚……唔……夹得哥哥好舒服……妹妹真有贵妃的妩媚呢……不只里面又紧又会吸……连……连身子都这般诱人……前凸后翘又充满弹力……怎么揉怎么摸都不腻……真棒透了……” “嗯……哥哥……哎……哥哥你坏……都是你……都是你诱的……诱得奴家献身……还这么说……”听敖岳这样称赞自己,虽说未免有点儿露骨,可在妙琼耳内却充满了亲密。 她樱唇轻启,又是一声声莺啼婉转,已然开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顶着,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这几日来妙琼自己也有所觉,自己的身子是愈来愈敏感、愈来愈易泄身了,但没有办法,云雨间的美妙实在有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娇羞地扭摇着,期待着又一次高潮泄精的来临,“哎……没办法……奴家实在……实在好舒服……哎……哥哥……你顶着奴家花心了……哎……妹妹……妹妹要丢了……” 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妙琼只觉娇躯一阵甜蜜的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时从花心火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敖岳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精关,只觉肉棒被那酥麻冰凉的阴精一泡,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那美妙的快感无论尝试几次,都没有腻味的感觉;他轻搂着妙琼酥麻的娇躯,张口吸住一边娇挺的美峰,舌头温柔地在那胀硬的蓓蕾上滑溜起来。 刚泄身的当儿本就是女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敖岳深悉此理,自不会放过这美妙的片刻。妙琼只觉泄身的酥麻松弛当中,又被他一阵吮吸舔舐,酥得整个人都瘫了,幽谷里头更是酥酸麻痒,种种滋味混杂一处,令她虽是酸软无力,却总觉得有种尚未满足的渴望。 她媚眼轻瞟,纤手按着埋头在她胸前的敖岳后颈,压着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谷里头肉棒犹自凛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龙活虎,顶在她的花心处不动如山,娇躯抽搐震颤之间,花心处的酥麻愈发美妙,差点令她有种自己正继续在泄身的错觉。 “哎……哥哥……都是你坏……”感觉胸前的敖岳微抬起头来,妙琼脸儿微俯,与他对上了眼,微瞋之间充满了浓情蜜意,解不开化不去的甜腻,“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坏了……每次都……都这么快就丢了身子……被你弄得愈来愈容易泄了……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哥哥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每次被他干到丢精泄身,而敖岳仍自生龙活虎之时。妙琼总是这么娇甜地嗔怨着,而换来的也总是敖岳又一次的威猛强悍,这次也是一样,听到妙琼这般甜腻羞涩的嗔怨,敖岳只觉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阴精里的肉棒更是挺拔壮硕,一点不想失了威风。 他抱紧了怀中酥软无力的美女裸胴,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声音低沉软甜,还有强自忍耐的温柔,双手更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她,“这样不好吗?妹妹愈来愈易泄、愈来愈爱泄……哥哥每次干你……都让妹妹连泄个几次……舒服个好几回……从里面爽到外面、从下面爽到心里……次次泄得舒服……哥哥真是爱死你了……要再多干妹妹几次……让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丢精……爽到骨子里头……从最里面感觉哥哥在爱你……” 本已被高潮时舒服的感觉冲得神魂颠倒,又被他在耳边淫语甜言,勾得芳心愈发酥麻,妙琼千依百顺地任他施为,在他的摆布下变换了姿势,双膝跪在池中,纤手撑在壁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从后而来的销魂冲击。 雪臀被他撞击得啪啪作响,这体位两人在床上也用过许多次,无论是幽谷或菊蕾均两尽其便,不过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销魂滋味。俯下身的妙琼只觉每次被他冲击,芳心便一阵阵发着颤,尤其他动作之间,划动了水波如涛,一波又一波浸洗着贴在水面的双峰,加上他的手使劲揉捏间,蓓蕾处的刺激愈发强烈,不由又是一阵甜蜜呻吟。 这姿势对敖岳虽不特殊,但在水里用起来感觉却是新鲜省力许多,尤其泉水温热,抽插之间仿佛肉棒不是在幽谷里被夹吸吮啜,就是在外头被泉水洗润,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妙琼玉腿抬高,令她半侧身子,肉棒抽送之间愈发落力,顶挺之间又让妙琼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她软绵绵地娇吟起来,美峰在他的冲击下舞的愈发美艳,一头乌润的秀发随着螓首扭摆散乱飞翔,“哎……哥哥……好……唔……好羞人……怎么……怎么这样……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干……被你奸到丢身子……唔……好美……你怎么……怎么这么会弄……哎……弄得妹妹好舒服……从里头……从里头爽到了外面来……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里了……再……再来……插得深一点……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礼之下,妙琼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敖岳将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肉棒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抽插,令她娇颤之间池中水波荡漾,花心仿佛被他换了另一个角度刺激,在水里载浮载沉的滋味更是难得。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她咬着一缕散乱的发丝,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胸前,只觉那贲挺的美峰此刻的触感如此曼妙。她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合敖岳的下攻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哎……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哥哥……琼儿要……要丢……啊……好美……” 听妙琼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拼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般姿势敖岳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胸,肩上扛着妙琼一边玉腿,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边伸手扶着妙琼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竟滑溜了出去,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耗体力之事,又是在温泉里头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乐极生悲呢! 敖岳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攻略重点,淫得妙琼腰酥骨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蹂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迎合,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妙琼扭摇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棒……你……哎……你好厉害……这么……这么会插……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丢了……啊……那么硬的宝贝……哎……你奸的妹妹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干的妹妹要……要飞天了……怎么……怎么这么美啊……” 被敖岳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合她的需要。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热情承欢,这几日她已将自己的仙女身份、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下,彻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回应着他的抽送,终于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再无法回应他的强悍火热。 见妙琼已然不堪,敖岳也不为已甚,他将妙琼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插得妙琼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回应,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在水中荡漾飘摇,时而弹出水面舞动轻盈、时而回到水中颤动水波,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妙琼泄了两回,那酥麻腻人的阴精,浸得敖岳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尽头,终于在妙琼一双玉腿娇媚无力的轻踢,溅起水花飞舞之下,他压紧了她,在妙琼又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射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 第二十二 走在山路上头,变回了男道士装扮的妙琼,只觉腿脚兀自酸软,芳心虽不由微惊,狂纵云雨之下,对身子确实颇有影响,但对它而言,更重要的却是在敖岳房中三日三夜所制造出的无数绮丽回忆。虽已过去,却仍是历历在目,仿佛已深深烙刻在心上,再也磨灭下去。虽是回想,但她已记不得那夜温泉中尽情欢爱之后自己是怎么回到敖岳房间里的,而搂着她睡倒的敖岳也没怎么解释,似乎是因为温泉浸浴虽是舒畅无比,仿佛可以暖到骨子里头,可若泡得久了,却也不由头晕眼花,何况那夜她可不只泡得久而已,还跟敖岳在温泉池中热情交合、尽兴淫欢,数也数不清在他胯下泄过了几回,没有晕过去已算得很好了,可温泉浸浴果然是件妙事,第二天起来虽说娇躯犹自火热,照说该酸痛难当的身子,却没有多少理所当然的酸痛难受,显然就是温泉的功效,否则宫先还真没办法收拾清楚,之后便离开了那令人难舍之处。 眼见四下无人离开敖岳之地已远,妙琼连忙找到一棵参天大树,飞身到树顶,开始运功,炼化自己体内这三日来的阳精,这可是纯正的龙精,之前那个黑熊怪留在体内的还没有完全吸收,这次一起来吧,不知多久妙琼长出一口气,探查体内,之前对付黑熊怪使出了禁招‘灭元决’,让自己功力尽失,可是阴差阳错的被黑熊怪奸污,吸收了它的功力让自己瞬间恢复了六成的功力,但是明明感觉体内还有未吸收的却怎么也不能炼化,身边又没有男子无法使用阴阳功,这次伪装成一个普通女子,体内已经积存很多敖岳的龙精,这可绝对是纯正的龙精,刚刚运功炼化不但之前的伤彻底好了,体内两股不同的阳精也一同炼化吸收,自己的功力又是大涨,行功完毕的妙琼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以后要成为一个采阳补阴的女淫贼吗…… 一路飞驰,妙琼很快回来,看着翘首期盼自己的阿容,再看躺在床上的那名男子,自己走的时候点燃的续命长灯依然燃烧,男子虽说依旧是面色惨白,但是已经让阿容清洗擦拭得很干净了,一脸满脸憔悴的阿容看到自己回来异常欣喜,想到自己这几日的淫行,心中不由产生愧疚之意,连忙说道幸不辱命,阿容兴奋地抱着妙琼大哭,许久后急忙询问妙琼救治之法,其实妙琼所记住的也是不多,只知道这碧海莲花可以救人性命,可是如何救自己也不知道,虽说已经将刚刚采摘的碧海莲花炼化成,可是现在这个男子如同活死人一样,那个段公爷的公子至少还有气息,眼下这个人气息全无,全靠她的功力维持,也罢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罢也不多言,走上前去捏起指决将碧海莲花所炼的真气注入男子身体几大穴位,可是一炷香过去依旧没有任何起色,只好拿出丹药,放入男子口中,可是这个人就如同活死人一样,用水都送不下去,给一旁的阿容急得泪眼通红,“阿容你来,你用嘴把这药丸给他送下去”阿容听完大惊,“你和他是不是情侣,即便有异,江湖儿女也无需估计太多,救人要紧,一会可能还有更过分的事情,不要拖拖拉拉。”一旁哭泣的阿容听完心知也是这样,一切救人要紧,但是并没有听明白妙琼后面所说。 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可即便如此依旧有些扭捏的阿容,满脸通红之前和他在一起行走江湖,他可是个正人君子,有时不小心抱了一下阿容,都会让这个翩翩君子脸红,今天自己这样……哎,不想了,先把他救回来,想罢俯下身子主动吻了上去,自己毕竟在龙宫中什么样的男子没有经历过,就连自己的叔父大伯等……,小香舌主动探出,拨开他的双唇,撬开他的牙齿,舌尖顶着药丸往他的嘴里送进去,毕竟她现在还是蛟,舌头一下化成本样,何为灵蛇何为长舌,阿容化成蛟的样子,舌头瞬间伸长了好几倍,直接顶着药丸送进他的肚子里。 妙琼连忙上前运起真气,辅助药力尽快吸收,这一下足足到了黑夜,妙琼也是累得香汗淋漓,眼见这个男子有了呼吸,妙琼才长出一口气,手把脉搏,感觉男子气血虽是恢复,可仍旧是一副活死人的模样,妙琼奇怪,又认真地探了一下,原来男子五脏六腑都已损伤,眼下的只头还在维持,伤得实在太重,虽说现在已经活过来了,可是后续用何法呢,现在他这个样子即便是阴阳之法恐怕也是不行,因为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先试试,妙琼拿起金针对着男子全身上下开始行针,趁着阿容不注意,在男子阴部更是插了好多下,果不其然,男子一丝反应都没有,这下可坏了,看着一旁焦急的阿容,妙琼假意恢复了笑容说道“九妹,这个公子算是救回来了,现在天色已晚,明天我再为他继续医治,何况眼下他刚刚吸收了碧海莲花的药力,身体不能过于着急,好吧。”阿容看到也知道不能急于求成,何况妙琼每日每夜的往返奔波一回来就为自己爱郎医治到现在,也是累得不行了,明日再看,好在爱郎已经可以呼吸,算是好了一大步,只是奇怪,那岳表哥喜好男风,这位何姐姐是如何与岳表哥说得此事呢?难道自己那封信起作用了?应该不是吧,想到之前在龙宫中自己和姐妹们与这些龙种们,十几个人在一起淫乱,参与其中的竟然还有这些叔叔婶婶还有自己的亲哥哥,哎想起当时就不堪回首,可是这个岳表哥已经喜好男风许久了自己可是亲眼看见,自己有个远房表弟撅着屁股被他插菊花啊,何姐姐会不会?她女扮男装?会不会……? 这种事只能自己胡思乱想,也不能问啊,妙琼哪里知道这小丫头一时竟然想了这么多,自己找了个床铺开始打坐,脑中飞快地想着自己该如何做,不知不觉间不知是梦境还是凝神离体,妙琼只感觉自己慢慢走出山洞来到了一片荷花池,印象里这里确实有个荷花池,但是这个季节怎么会有如此茂盛的荷花,夜空中皎洁的月色,如一片银光洒下池中,一朵朵绽开的荷花娇艳欲滴,伴随着虫鸣蛙叫偶尔几只萤火虫飞过,感受着那一朵朵荷花发散到香气,此地果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妙琼心中赞叹,随机运功打坐,只感觉自己已经和天地融为一体,只感觉体内游走的气息不断地凝聚被自己吸收,然后分散到全身,接下来又是一股一股的气流,妙琼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每一股气流都是谁留在自己体内的,但是现在无所谓了,之前炼化吸收只是精华吸入体内,虽可以为之所用但更多还是他人之气,好比借力,但是今晚有着如此的灵的气息所烘托,妙琼只感觉自己的体内之前纷乱的真气完完全全被自己所用,完完全全化作自己的气息说不出的舒坦,早已步入先天之境的她正向着天人合一的境界努力,只有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后再不断修炼才能突破极限,达到破虚之境完成羽化飞升,何曾想在这山坳中竟有如此的灵地,助她完成先天之功向天人合一的境界前进。 行功许久,妙琼缓缓睁开眼,只感觉体内的真气清纯无比,竟然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达到了天人合一之境,师傅说天人之境和破虚之境相差很小,但是就是这一小步要比之前更加困难重重,不由叹了口气,但也觉得修仙之事不可过于强求,抬眼望去刚刚月上中天之色,妙琼也是很纳闷怎么才如此的短的时间,看着莲花池水妙琼没有犹豫脱下衣衫,刚刚接触时感觉池水很凉,渐渐地身体已经适应,在这通灵之地,连着池水也是如此的舒服。 妙琼的肌肤如若凝脂,水珠好像是根本沾不住似的一抬手就往下滑,妙琼也是很享受此地的灵气,呼吸着荷花的芳香,感受着池水清凉,不自觉地又想起之前的往事,想着每一个在她身上肆意放纵的男人想着每一根让她快乐的男根,只能说妙琼这玄阴之体太过于风骚,想着想着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两指轻捏自己的一个乳头,一只手想象一个男人轻柔又粗暴地搓揉着自己的豪乳,缓慢地将手指探入自己无毛的双腿间,中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小豆豆,“啊……啊……嗯”触碰上的那一刻不由得舒爽万分,但妙琼这玄阴之体一旦动情又怎能是只轻触这样就能解决,已经开始不自己的单指变为双指,从缓慢的触碰变成了使劲地搓揉,越搓越想,越想越就是觉得非常不过瘾,没办法体内的欲望已经被自己勾起来了,唯一一个男人还是个活死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脑中好像有个声音和自己说话,又听不太清楚,凝神闭目仔细倾听,脑中不由自主地竟然出现了一个神奇的想法,妙琼也不多想,站起身来双手一扬,池中缓缓冒泡,随即一根长长的莲藕浮出水面飘在空中,妙琼纤指一挥,莲藕挂着池泥的表皮齐刷刷地去得干干净净,随后又是几下想象着那晚客栈中的人的手法,几下粗壮的莲藕便被削成了一根粗壮圆润的男根模样,这是这个莲藕削成的男根虽是粗壮,但是前后都是通孔,而且如白玉般,妙琼自己也是脸红,曾几何时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的放荡不堪,可是现在体内的浴火已经让她顾不上别的了,刚刚达到天人之境的她想要试试这新奇的玩法。 单手一指悬浮在空中的莲藕男根就飞向了妙琼,就仿佛一个真正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大鸡巴要肏她一样,妙琼起身又一挥手,一片本就很大的荷叶瞬间变得更加巨大,一旁的荷花荷叶也向荷叶靠拢,在下面支撑着,妙琼本就纤细苗条的身材,躺在这巨大的荷叶上依旧轻盈,随着荷叶的摆动,妙琼就像是躺在上面的水滴一样,自己分开双腿,早就湿漉漉的穴口,向外翻露出鲜红的穴肉,那根莲藕阳物完全在妙琼的意志掌控之下,准确地找到了洞口,男人看见妙琼都有怜爱之意,可妙琼对自己可是绝不心慈手软,莲藕狠狠地刺入体内,“啊啊……啊……噢噢……唔……”满足、舒爽由上至下的直飞头顶,虽说这莲藕有点凉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意识控制着莲藕在下体内进进出出,刚刚刻意把龟头雕刻得大一些,心想自己应该可以承受,可现在进入体内,那粗壮饱满的感觉可让妙琼苦乐交加,苦是这龟头太大,自己怎么就按照那个男人的尺寸雕刻的呢,深深插进去就好像使劲挤破她这紧致的小穴似的,乐是这大龟头比棒身要粗,插入时前边撑开了后边会缩小紧紧箍在棒身上,等到往回撤的时候又感觉大龟头将小穴里嫩肉再一次破开。 酥、麻、痛、痒、爽,伴随着妙琼紧而又紧不断地紧,兴奋舒爽的她主动地双手搓揉着自己豪乳,意念不断地加速着下体莲藕,舒服的她只觉得还是插得不够深,主动地将自己笔直修长的玉腿双手捧起抓住双脚往自己头部举起来,这样将自己的小穴更加的突出,那根莲藕也从水平位置,变成了由上而下地深深刺入…… “啊啊……噢噢……喔……”爽的妙琼还觉得不过瘾,不知何时已经主动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了荷叶上,撅着她那引以为傲的丰满白嫩的雪臀享受着后边的莲藕的进进出出,这莲藕没有温度,顾不得了,这莲藕虽硬但是没有真正阳物的硬中带软的感觉,无所谓了,只求舒服…… 第二十三 荷塘月色,一片银光倾斜的感觉撒在大地上,荷塘池水反射着皎洁的月光,一片硕大无比的荷叶中间像是象牙雕刻出的洁白的玉体正跪趴在上边,一个细得无法想象的纤腰下撅着一个完全无法匹配的丰臀,双股间一根洁白的莲藕正在粉嫩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妙琼双臂弯曲撑在荷叶之上,一对比池中荷花还大的豪乳都已经完完全全地瘫在了荷叶上,微抬着头想象着身后有个男子正用着的大鸡巴肏着自己,享受着闭着双眼,时而微张小嘴,时而银牙紧咬。 仿佛间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身前,那是一股异常熟悉的味道,一股灼热感一股腥臊之气扑面而来,妙琼不由得诧异地睁开眼,眼前一根紫黑粗壮的大鸡巴正挺立在自己的鼻尖前,妙琼不用抬头只是知道闻到这股气味儿妙琼就已经知道这是那个男人了,那晚在客栈轻薄自己的男人,微微抬头,眼前那个人已经一丝不挂了,都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这连露水都能感应到的荷叶之上,跪在自己身前挺立着大鸡巴向自己耀武扬威。 妙琼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本已经被这个男子所轻薄了,现在又急需一根真正的阳物,况且这根阳物之前自己也是为他口舌服务过,没有丝毫任何迟疑,没有丝毫扭捏,抬起手握着这根大鸡巴,张开小嘴费力地将其含入口中,妙琼很会吸很会舔这方面简直就是无师自通,紧固又不失放松像是在吮吸一个珍馐美味一样,深深地将真跟紫红发黑的大鸡巴全根吞入缓慢的双唇箍住缓慢地拔出,再一次深深吞下,重复往返,用双唇里面细微的褶皱和有着轻微变化的肌肉包裹住肉棒,用肌肉和褶皱在含入和吐出间刺激肉棒,尤其到了敏感的龟头上紧紧地裹住龟头时的摩擦,妙琼还时不时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见男子跪在她身前享受着妙琼小嘴的服务,舒爽的微抬着头眯着双眼,嘴里轻微地发出阵阵呻吟。 妙琼的那双小手可是灵巧得很啊,纤细的五根手指像是水葱一样的修长洁白,握在粗粗的肉榜上一只手竟然都握不过来,嘴里卖力地吞吐,小手配合着不断地套弄,身材小巧的灵蛇时而缠绕在粗圆的肉龟上要么卖力地顶住马眼不断地钻探,男子也不让自己闲着,缓慢俯下身在妙琼的羊脂般的丰臀上轻咬了一下,一只大手轻抚着弹弹的臀肉,身后一只手又伸到妙琼身下握着那丰满圆润的玉如,三根手指两指夹住已经勃起的乳头来回地轻拧一根中指在乳头的上方不断地挑拨,妙琼身材丰满而且比例异常,娇小的身材,却有着一双与身材不匹配的大长腿,上半身很短,男子此刻妙琼跪趴在荷叶上,嘴含肉棒,男子虽也是跪在妙琼身前可是一俯身头却已经过来妙琼的丰臀了,享受着妙琼那精妙的小嘴不断地吞吐,看着她这个如两个巨蛋般左右分开的雪白丰臀中一根白色阳物被控制着悬空抽插着妙琼的小穴,双臀间那朵菊花已经绽开,不由思索深处舌头朝着菊花舔去,“嗯……唔……”这一下的刺激可是苦了妙琼,菊花口被男子舌尖接触的那一瞬间,爽的妙琼全身一抖,可是嘴里还赛着跟大鸡巴,而且男子已经爽的主动那她的小嘴当做是小穴开始在口腔中往返抽插了,敏感的乳头被手指偷袭,蜜穴中插着那根粗壮的莲藕,男子那粗糙的大手在她那细嫩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让妙琼又麻又痒,这下倒好想着的菊穴又被男子的舌头侵犯,妙琼身上嫩啊就连菊穴都是那么嫩,男子舌头上的凸起刺激的鲜嫩的菊肉,自己本就是跪趴撅着,又被男子从上边压着,全身都已经被他肆意玩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泄了’妙琼心想着,身体却不受控制,一股春水从蜜穴中喷出,喷的还在自动抽插的莲藕都从洁白变成了浅黄。 男子见状,连忙大笑,不由分说便拔出那根莲藕,正在舒爽的妙琼顿感空虚,有些生气地扭着大屁股,男子不由分说一边起身一边按着妙琼的纤腰,示意她不要动,自己转过身挺立着大鸡巴跪在了妙琼的身后,妙琼此刻仍旧像是一只母犬一样撅着大屁股挺着小穴等待着男人的大鸡巴,男人扶着自己的硕大的阳物缓慢地再已经布满汁水的蜜穴上来回清蹭这可让妙琼更加难受,使劲扭动着大屁股想找寻肉棒好一下吸入,男子却也不再挑逗,缓慢地用大龟头挤开了蜜穴口“唔啊……噢噢……嘶……”但是这个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浅浅的顶入便已让妙琼爽的雪面娇红舒爽的微微闭着杏眼微张着小嘴呼出一口浊气说道“你终于来采摘我了,我还以为你……”“以为我什么?”“哼!在客栈那晚你只顾戏弄于我,我还以为你喜好男风而不近女色呢……”说完扭头又羞又媚又气得白了身后男子一样。 “哈哈哈哈,那晚上临时路过,况且我还有事,而且我要是开始了只要我不想就不会射”妙琼没我说话扭着头看着男子眼中充满了不信、戏谑和期待,男子也不理会,已经用大龟头只在洞口轻挑,可是急坏了妙琼“你你……啊你……”男子会心一笑“放心吧,我怎么会喜好男风啊,你这美女在此神仙都控制不住,即便是喜好男风之人也要重新爱上你,就像是那个敖岳似的对吧?”一听次名,妙琼心知此事这个男子一定知道,虽说自己对男女之事看得很淡,但是那几日装作一个普通女子和敖岳日夜宣淫历历在目,啥时间羞得妙琼无地自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男子要的就是妙琼这个样子,话不多说,腰部一停,自己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整根进入,之前本就湿润无比的淫穴迎接这根淫棍,虽说润滑无比,但也是吃力不少“啊哦啊……啊啊哦啊……嗯……”爽的妙琼眉头紧锁银牙紧咬,过了许久才松开一口气,“你个死人啊,这么大这么粗就这样一下就进来了,也不说一下……啊啊……嗯嗯啊……你想要我命啊……啊啊……死人……啊……讨厌啊……都都……都进来了……你,你倒是动啊……讨厌死了啊……”男子听完哈哈大笑“那这位仙女你让我如何动呢?”“讨厌啊……讨厌啊啊啊……都已经进来了,你想……嗯啊……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都随你啊……喔啊……啊啊……”妙琼还没说完男子就像是个骑着战马的勇士双手紧握着妙琼的丰臀开始大力地抽插,也不管妙琼能不能受得了,仿佛身下就是他的敌人一样不管不顾地挺着长枪下下见底,拔出时只剩下半个龟头然后再不管不顾地狠狠刺入。 “好涨啊……噢噢……哦……啊好粗啊……啊啊填满了……噢噢啊噢噢……轻点啊轻轻啊……啊啊……喔喔喔啊……使劲啊……啊啊使劲用力啊……噢噢……轻啊对对对啊……呜呜啊……死了死了……啊……”也不知道妙琼究竟是要用力还是轻点,反正已经不管不顾的挨肏了,男子的大鸡巴粗壮硬长是妙琼接触到最大的,妙琼在他面前用不出丝毫的功法,刚刚就连他如何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不知道,也罢经过和敖岳的洗礼,妙琼已经懂得男女之事最好就是顺其自然,用功法虽说可以增加功力但少了些情趣,自己本就无法施为,任他肏吧,已经都挨肏了还想其他干吗,好好享受吧,妙琼脑中乱想口中也跟着不知所以地乱喊,男子气息依旧平稳,双手已经离开了那软若白云的丰臀,只在上面留下来两双鲜红的手抓印。 双手拉住妙琼的支撑的双臂,使得妙琼无法跪趴只能顺势身子向后倾,嘴里胡乱的媚吟,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丰满白嫩的娇躯摇曳生姿,香汗流淌,两粒红梅乳珠在情欲的熏蒸下勃发挺立好似肉蔻,身后男子根本没有过多技巧拉着妙琼的双臂就像是跃马疆场的战将,每一枪都深深杵入妙琼的蜜蕊深处,杀得妙琼高潮不断,美的几次险些昏过去,雪白的美肉不住地颤抖,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喊出什么羞人之词了,随着一声哀啼,小穴中飘出一股浓香的味道,男子知道妙琼已经泄身被那股火热的阴精一浇,龟头顿时木然,一股酥麻从马眼传入,男子知道就是这个时候,精关大开,一股浓浓热烫的阳精夺门而出,狠狠地射入妙琼的淫穴之中,妙琼此刻正在享受高潮的快感和被男子滚烫浓精浇灌的舒爽,脑中还想着刚刚不是说自己很久吗,这就射了吗,却在脑中听见男子传来的声音随即清醒,这声音即便说出外人也不知道合意,妙琼却知道这是一种功法,按男子引导开始释放自己的阴元让男子随意采食,现在也顾不得被男人采阴了本就功力不如他,随意吧没想到被采食阴元竟然也如此舒服。 男子的大鸡巴没有丝毫的软化,正在妙琼的蜜穴中贪婪地吸食着妙琼的功力,不一会儿妙琼只感觉一股浓郁的真气从男子那硕大的龟头涌出开始冲向自己体内,妙琼心中一动,按照男子所述,身子不动开始吸收这个真气,同时还不忘吸收射在体内的精液,不知过了多久妙琼只感觉自己如脱胎换骨般的爽快,不由得感激地扭过头看着男子,“啊”谁知刚刚扭头,体内的那根大鸡巴竟然依旧粗壮,妙琼的惊叹得还不是这个硕大的鸡巴,是自己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仿佛更加敏感了。 男子见行功完毕,也不多言,抽出大鸡巴,拔出的过程缓慢而且不住地旋转随着啵的一身,大龟头终于离开了小穴,这缓慢的动作可让妙琼苦不堪言,委屈地扭头看着男子,满眼期待和疑惑,男子也不多言,微微抬了下身子大龟头顶在了妙琼的菊穴上,“哦啊……”“我来了”男子轻声说道,而妙琼敏感的菊穴刚刚触及那大龟头正在舒爽时,听闻男子要进入也是吓得一惊,刚刚进入自己小穴时就不管不顾的一下见底,这么大的鸡巴自己的菊穴还不给撑爆了啊?男子好像完完全全明白妙琼所想,插入菊穴时并没有用力,再加上妙琼的菊穴本就天生能分泌一股蜜油。 洁白的月光照在妙琼圆润的翘臀上,美不胜收,起身妙琼担心也是多余,菊眼早已经琼脂溢出,滋润后窍了,男子轻而易举地便破门而入,但是即便这样妙琼还是感觉胀得难受,自己后门虽说迎接过多根阳物,但是这个男子的大鸡巴实在过于粗壮,不禁紧蹙娥眉雪靥沁汗。 男子见状也俯下身去一手揉上难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深入雪胯之间,掏弄着娇嫩的花蕾,被男子淫技一耍,妙琼轻吟一声,菊穴内暴涨感逐渐适应,柔情地扭过头向着男子索吻,男子缓慢地挺动着菊穴中的阳具,大口连连吮吸这妙琼唇间的津液,舌头也一同闯入小嘴中不断地游走。 感觉菊穴的肠道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根巨物,妙琼脑中忽想起一个功法,想到之前被他羞辱,而又在刚刚为自己洗髓增功妙琼也不顾不得男子是不是能看到自己所想,小腹收缩,将阴阳二汽引导入下体,霎时肛肠之内寒热并济时而温暖时而冰冷,而且还将男子在客栈中所传授的吞吐吸纳之法一并用上,裹得男子一阵阵地哆嗦,二人热吻并未离开,妙琼也能清楚地感觉到男子的舒爽心中好笑,却突然感觉到男子阳物也变得寒热并生,不住地在自己的后庭内翻搅,而且还增加了旋转来回地杵,使得娇嫩的菊肉不住翻涌,那肥美的玉臀都呈现出一时红一时清白之色,这便是寒热之气肆虐的表现。 第二十四 “呜呜呜……嗯嗯……”寒热在下体交替,本想戏弄一下男子的妙琼虽有杀敌之意,但是却忘了此刻的她身体敏感度已于之前,本就功力不如男子瞬间便被男子反杀的瘫倒也无力再引导阴阳之前到下体了,瞬间花心一开,阴精汩汩而出,男子乘胜追击,揽住妙琼的腘窝,已经瘫软成一摊泥的她只能任由摆布,若不是菊穴内还插着一根粗硬的大鸡巴只怕妙琼此刻都已经无法跪立了,男子将妙琼抱起,只用肉棒作为支点虽说没再抽插,可是这么大动作依旧爽的妙琼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自己缓慢坐下,把妙琼摆在腿跨上,依旧双手上下对妙琼不停地骚扰。 妙琼只感觉男子搓揉自己丰胸的一只手变得异常火热,胸前一片火热酥麻,绵软乳肉一股股地膨胀,原本就巨硕的豪乳变得更加饱满仿佛两颗蜜瓜般,感觉好像随时都要喷出甘美的蜜汁似的,而另一只手随机伸到身下花瓣处,中指和食指轻轻挑开蛤唇,准确地找到了阴蒂中指随机发出阴冷的气流,妙琼不禁身子一僵,而后窍里还含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全身三个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男子戏弄,敏感的身子难以控制的剧烈抖动,平坦的雪腹不住阵阵收缩“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啊……死了死了……哦哦哦我啊……我要死了”即便嘴上说着半坐在男子身上的雪臀仍旧主动地前后挺动,享受着大鸡巴的进出。 “嘿嘿,刚刚可是你先挑衅的”“噢噢啊……错了错了……啊啊爽死了……爽啊……啊美死了……啊啊死了啊死了……噢噢啊……错了妙琼错了……啊啊再来下啊……啊啊啊……我的天啊噢噢……哦啊呜呜呜呜……啊……对了再来下使劲来一下啊……我错了妙琼妙琼啊………琼儿错了错了……死了……啊”妙琼哭天喊地的呻吟,自己都不知道刚刚让男子再使劲给自己插几下实际上男子根本没动,是她自己主动的前后用菊穴套弄大鸡巴,男子觉得好笑“错了,那错了该如何惩罚呢?”“啊啊……对对啊……美死了啊……噢噢好大……好啊……哦我去大鸡巴好大啊……大粗啊……哦啊琼儿错了……啊啊嗯嗯啊……惩罚我……惩罚我……哦用用……喔啊……嗯嗯……太爽太爽了……啊啊……用大鸡巴大鸡巴惩罚我狠狠地惩罚我……啊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男子说完并没拔出大鸡巴,而是顺势向后躺下,宽大的荷叶也随着二人的剧烈运动不断地抖动着,这个姿势变成了跪坐在男子身上,为了更好地享受大鸡巴的深入,也为了能让男子更好地把玩自己的美乳,双腿弯曲跪好,靠着自己健美修长的长腿折叠后发出上下的力度,上身向后双臂伸直支撑在荷叶上,这样可以缓慢地发力让菊穴去吞吐男人的大鸡巴又不会很累,男人肆意地把手审过前去像是和面似的搓揉着妙琼的豪乳,没有了刚刚剧烈的刺激妙琼很是享受,刚刚来了一个高潮后,自己也将动作放慢,感觉自己已经可以把身体再放下点,可以上下前后的用自己屁眼吞吐男子的大鸡巴,好舒服好爽啊,心想不是要惩罚我吗,就是这样吗……?男子是完全能够知晓妙琼的思想的,一边玩弄着那对豪乳一边说道“你看看边上” 妙琼不由得抬眼看去,那是男子之前脱下的衣服还有一双之前见过他背在身后的双剑,心中疑问不知所以,却见那挂着一红一青剑穗的宝剑缓慢地飞入空中,瞬时化作了两个人形,仔细望去竟然又变出两个和身下男子一模一样的人,同样一丝不挂都挺立着和男子一样的大鸡巴,唯一的区别一个脑门上有一个红色的剑痕一个是青色的剑痕,妙琼瞬间就明白了要如何惩罚自己,心中不由大喜,却又害怕,应该是害怕大于喜悦,喜的是自己可以一次享受三根这样的大鸡巴,害怕的是自己虽说也有过双穴迎龙的经验,可是这男子的阳物实在过于巨大了,只是一根已经让自己无法承受了,三人一起今晚上还不直接升天了。 像是知道了妙琼的想法,身下的男子一手搂住身上妙琼的纤腰,顺势将她的双腿向前掰出,两个宝剑化成的人形也不多言,挺立着一模一样粗壮的大鸡巴走到妙琼身前,红剑掰开妙琼的双腿大龟头刚刚顶在穴门上便不由分说的净值刺入,“啊啊……呜呜……”还没等妙琼喊出几声呻吟,青剑已经挺着大鸡巴走到妙琼脸前不由分说地插入妙琼的口中,“嗯嗯呃……”下体被两根从未有过的巨物填满,嘴里还含着一根,妙琼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这二剑不愧是男子修炼随身之物,没有任何语言,和本体完全相通,根本就没有任何技巧身下的两根大鸡巴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进一出,妙琼都感觉自己身下麻木了,而嘴里的大鸡巴完全拿小嘴当成了小穴,只顾着进进出出,刚刚妙琼还在庆幸这个姿势让自己可以省力,而现在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身在还要向后躺仰要不是身下男子撑着她自己的双臂已经无力支撑了。 一股股的淫水蜜油从下体不断地被大鸡巴带出,自己的口水也顺着小嘴外溢,双枪肏的妙琼已经快要不省人事了,高潮比潮水冲来的速度来得还要快都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而是一波刚到一波又重重拍来,随着身下的男子一声低吟,妙琼以为男子射了却感觉不到精液的热度冲击,“呼呼啊……啊”嘴里的大鸡巴拔出后青剑自己躺下,红剑也顺势拔出插在蜜穴中的大鸡巴粗鲁的不管不顾地拉起已经成了一摊软泥的妙琼,翻过身顺势抱起她,对准了躺下的青剑那根朝天射月的大鸡巴便放下,“啊啊……唔啊……”妙琼此刻任由摆布倒是很享受这样粗鲁的对待,淫水四溢的蜜穴准确的对准了青剑的大鸡巴边坐下,一下就顶在妙琼的花心,深深顶刺的舒爽还没结束,青剑就抱着妙琼身子向前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然后根本就没给妙琼反应时间,自己开始挺动起强腰里的腰腹,“啊……啊……喔喔喔啊……美死了啊啊……哈哈……哦啊”高速地自下而上的挺动,美的妙琼呻吟连连,青剑紧紧地单手环抱妙琼的纤腰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挨肏,而此刻也感觉到身后红剑单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那颗熟悉的大龟头也顶在妙琼的臀眼上不同于刚刚男子本体肏入时缓慢的感觉,红剑同刚刚青剑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借着妙琼臀眼中分泌的蜜油润滑,硕大粗壮的大鸡巴不由分说地拨开菊花夺门而入,“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噢噢……啊……哈哈……啊啊喔喔……肏死我了……死了……啊啊……被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噢噢啊死了……太粗了啊……好硬……呜呜啊……使劲使劲啊啊……对啊……对丢了……啊啊又来了啊啊啊……肏死我……啊啊肏死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不行了……饶了我吧……哈哈啊……啊啊肏死我了……啊啊” 红剑和青剑完完全全就是男子的化身和木偶,此刻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意识的控制,二剑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就是一通的横插猛肏,妙琼根本动不了,身下的双穴被如此之大的大鸡巴还是两根填得满满的,不知是爽还是苦妙琼都已经发出来哭声“啊啊啊……不行了……我死了死了……啊啊……呜呜呜呜……肏……啊啊……肏死琼儿了……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对对对啊啊使劲使劲使劲啊使劲肏肏……啊啊草我啊……呜呜……啊肏死我了……啊”随着一声易于之前的娇喘身妙琼本能的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身凤靡音,已经意识模糊的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淫穴和菊道内两根本就粗大无比的大鸡巴瞬间又变大了不少,随之一股股浓浓的热精喷涌而出比刚才本体射入得还要多似的,烫得妙琼直接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妙琼感觉自己躺在宽大胸膛中,这种温暖的柔软的感觉让妙琼很是舒服,刚刚被肏的竟然都昏了过去,也不知道双剑何时拔出的,虽说没睁眼但也能感觉此刻应该就是本体的男子,发出平稳的气息,妙琼躺在男人的怀里,身后一只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妙琼的玉背,缓缓地睁开眼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可是月亮还在中天,这是梦吗?“世间一切又何尝不是梦呢?”男子见妙琼醒来说出妙琼心中所想,妙琼想动一下却感觉全身上下都已经没有力气了,那种酸软无力感却又是异常的舒服。 “我叫吕洞宾,你是转世的仙胎,机缘巧合此世你已经修成正果,我是来度化你飞天成仙的。”“这就是你是度化的方式啊!?”妙琼像个刚刚破身的小媳妇一样靠在男子怀中娇羞地说着,“哈哈哈哈……”“度化方式有很多你不是也很受用啊,现在我还有点事,待此间事了我就要带你闭关修炼,然后你如果能成功渡过东海登上蓬莱仙岛,便算是得到成仙,嗯,仙岛上现在一个还有三人分别是我的师兄铁拐李、汉钟离和张果老,仙岛之上还缺几人,此乃天机日后你便知晓,你还想知道我要去做什么是吧,你看到的那个桃源中的仙子是王母的女儿白牡丹,她私下凡间是她有此一劫,我去也是要帮她早回天庭,你想的没错,是我施法让她坠落凡间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个仙女,私下天庭是没有仙法的都和凡人在一起,有的和一个书生,有一个和放牛郎在一起,剩下五人就流落青楼中,白牡丹更是头牌,据说和她睡一晚要一百两银子即便这样每日都是应接不暇啊……”妙琼抬头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吕仙,虽没说话吕洞宾却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是她们有此一劫,怎么你这修仙之人这点都看不透吗?”妙琼心想也对,命数之事谁又能躲过,这些事情本就和自己无关吗,低下头看见了那根有些软软的大鸡巴,即便已经软了依旧很大,刚才二剑化形肏自己时,吕仙本体好像没射吧。 “很大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刚才我没射,但是化体的感觉我本体依旧清清楚楚……”妙琼知道吕仙能够察觉自己所想,可是被他说破,也顿时羞得像个小媳妇一样的双颊通红,娇羞的不由自主扎进吕洞宾怀中,“哈哈哈,深夜漫漫啊,有时间的,我已经祝你升入天人之境了,来现在我教你如何救治阿容的那个男子。”说罢拉着妙琼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就在放上的那一刻,软软的大鸡巴瞬间挺立。 妙琼那会不明白,之前和其他人行事,如不用功法会让自己累得不行,而此刻妙琼虽是刚刚被肏得昏死过去,现在却感觉身轻如燕,主动地抬起头,张开小嘴亲吻上去,吕洞宾像是变了刚才粗鲁急促的色急样,很是享受妙琼趴在身上的亲吻,双手抚摸着妙琼那翘挺丰满的圆臀,热烈地回应着妙琼的舌吻,妙琼也是知趣搬到缓慢地将小嘴往身下移去,不忘灵蛇钻了几下吕洞宾的耳洞,爽的他也是呻吟了几声,含住了他的乳头含吸,男子的乳头也是有反应的,缓慢地来到了身下,看着那勃起的男根,熟练地张开小嘴吞吐,只觉得这根肉棒真是易于之前的那些,红润的龟头如玉般的晶莹剔透,越看越是爱不释手,不由得使劲含入嘴里,一直含到了自己喉咙处,尝试着用喉咙的肌肉刺激伺候这个肉龟,“呼呼”实在太长了,太粗了自己都坚持不了多久,真是太长了,妙琼举着自己的双乳把大鸡巴夹在中间套弄都会露出长长的一节,圆润的紫黑的龟头从自己那洁白的双乳间闯出,那颜色的对比,那形状的诱人,惹得早已经发情的妙琼快要承受不住了,听着吕仙享受着自己口舌服务发出的阵阵呻吟,这哪里是鼓励分明是让妙琼更加渴望大鸡巴的插入。 看着妙琼迷离的眼神,吕洞宾也不再犹豫,站起身扶着妙琼躺下,却是诚心拖延似的,从妙琼的上面的小嘴一直亲到了妙琼下面的小嘴,刚刚妙琼如何用小嘴刺激他,现在就如何回应妙琼,吕洞宾的舌头钻入了妙琼身上几乎每一个孔,连小巧的肚脐眼都不放过,还在雪白的酥胸上留下一排排清楚的牙印,看着妙琼不住地求饶,不住地扭动屁股甚至主动拉着大鸡巴往自己小屄里放,吕洞宾也不再耽搁,让妙琼分开双腿,摆成了一个最普通的姿势,轻声在她耳边说“我也放弃法力……”妙琼瞬间也明白了,自己已经做好了彻底放纵淫荡的准备了。 大鸡巴这次是缓慢温柔的逐渐刺入,而从那一刻开始妙琼的双腿就主动钩在了吕洞宾的腰间,像是生怕他离去一般,享受着吕洞宾大鸡巴每一次的抽插,用自己热情的香吻,回应着他那粗壮的大鸡巴在自己体内的肆虐,微挺着身子让他方便用大手安抚自己的豪乳。 第二十五 自己是如何、何时回到屋中返回本体的已经记不清了,醒来时天刚刚蒙蒙亮,只记得吕仙抱起自己,像个猴子一样双腿环住他的腰,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吕仙用一双大手拖住自己大屁股,像是不知疲倦搬到站立着肏着自己,只记得吕仙慢慢地躺下自己坐在他身上,放肆地扭动着屁股,骚浪的甩动着这对豪乳,自己在不断地扭动腰肢迎接大鸡巴每一次的深入时,主动地捧着豪乳放入吕洞宾的口中,只记得吕仙把自己翻身过来,双脚放在他肩上,狠狠地刺入每下都是那么深那么用力,撅起自己的纤细腰肢,让自己能够清楚地看清大鸡巴的每次拔出和刺入,只记得吕仙抓着自己的小脚像是美食一样每一粒脚趾都放在嘴里舔吸,又酥又痒又麻掺杂着大鸡巴肏穴的舒爽,都不记得多久了,只记得吕仙飞快地拔出大鸡巴来到了自己脸前,自己主动羞人的连吕仙都没说话,就开始主动帮他套弄和口舌的舔吸,随着吕仙一身低吼一股浓郁香甜精液喷塞在自己脸上和双乳上,不记得是他要这样做还是自己主动了,手握着大肉棍子不停地在自己脸上和双乳上涂抹着精液,然后深深地含入口中…… 都不记得昨晚上到底做了几次了,只是感觉全身舒爽,功力大增让妙琼脱胎换骨,回想昨晚上吕仙到底射了几次,但是脑中只记得昨晚的淫荡风骚,倒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了吕仙教他的救人之法,不过心里也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吕仙真是个淫仙啊,就连救人之法都是这般不堪,正在想着该如何于阿容讲的时候,阿容自己踌躇满面地走了进来…… 阿容听到妙琼讲述着很平常的事一样,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张着嘴都合不拢了,看着妙琼,妙琼毫无表情地看着她,其实妙琼昨晚就从吕仙那里完完全全知道了阿容的过往和再龙宫中的种种经历,吕仙之法虽有些那啥,但是对于阿容曾经的经历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了,见到阿琼依旧踌躇满志低头不语,妙琼索性心一横将自己种种经历都一股脑地告诉了她,听着妙琼所言尤其是妙琼还把情色之事描述得绘声绘色的,更是将她和表哥疯狂的那几日也都告诉了她,阿容听后也就全明白了,自己本就这样了,只要能救情郎,又算得了什么呢? 阿容按照妙琼所说飞身回到了东海,本就是水族的她对于这片海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虾兵蟹将们看到也没过多询问,毕竟阿容属于水中龙族,现在虽然还是女蛟也保不齐有朝一日能修炼成龙呢,况且水族中只有龙族之人可以自由地尘世和水中游走,也是见怪不怪了,阿容也没多说进入龙宫依旧回到了自己的洞中。 妙琼自然负担起照顾男子的责任,其实妙琼本想自己下海然后想想办法,但是被吕仙所制止,妙琼虽说现在功法已成天人之力,但毕竟还没能成仙,况且又是下水中,东海龙宫岂是何人都能去的地方,尤其龙宫至宝被斗战胜佛所夺,老龙王嘴上不说心里可是很讨厌外人的,所以阿容回龙宫是最好的选择,本意就是一切随缘所以妙琼也就没有过的坚持,只能按此法而行。 看着床榻之上的男子妙琼也是无奈,虽然碧海莲花自己炼化之后可以吊着男子性命可是现在这人完完全全跟个活死人一样,就连自己那以引以为傲的小嘴卖力地为男子含舔了一炷香,可是胯下之物依旧是一条死蛇,看着又是一轮弯月升空已经五天了不知道阿容那边如何了?正在想着就感觉远处一股风阿容竟然飞跑着回来了。 看着阿容一脸憔悴,眼带血丝,但是兴奋地告诉妙琼已经成功了,之前妙琼传授她阴阳之法,她回龙宫不管用什么方法采食龙太子那纯正的龙精,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他也好奇为什么不能去找表哥,妙琼说敖岳多年喜好男风,又离开龙宫太久,精元以不纯正,况且还要吸收越多人的龙精才好,阿容为了心爱的情郎愿意赴死,受些淫辱摧残又如何,想到自己在龙宫几日间那不堪回首的过往,现在马上就要能救爱郎了,心下更是无比高兴和焦急 妙琼长舒一口气,也顾不得多问,连忙将男子移到了外边的莲花池中,硕大的荷叶依然就在那里摇曳,想着接下来的事情妙琼不由得又回想起那晚和吕仙在这荷叶之上的淫乱疯狂,单手一挥池中飞来了七朵荷花,妙琼默念法诀,口中振振有词,七朵荷花中心竟然燃起了火苗然后按照北斗七星的阵列依次在男子身边落下,随后向阿容使了个眼色,阿容连忙上前将男子的衣服脱光,自己也脱去身上的衣物,妙琼看着阿容露出后背上一条条的鞭痕和身上其他位置红肿,尤其胯下的黑毛也没了,显露出一片红肿,可想而知这几日在龙宫中的遭遇,但是现在不是问这些事的时候,只叹了一口说道:“龙精是否被炼化?”阿容为难地摇摇头“不行,我功力有限,虽已采得但是我完全无法炼化,而且力量太大,我都要不行了……”说完欲哭无泪的一种感觉摇了摇头,妙琼拍了拍她“放心吧,这个我已经想到了,现在看我的”说罢只是简单的解开了胸前的几粒扣子,一身白纱就顺着妙琼入琼脂般丝滑的肌肤滑落,看着妙琼再月光下洁白到晃眼的豪乳,是那么的圆那么的大那么的翘,那个如海碗一样的圆润丰乳头上点缀着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已经泛起了殷红,那纤细的腰肢看上去还没碗口粗,阿容想着她难道不累吗这么细的腰如何支撑如此汹涌的丰乳,胯下更是洁白如玉不同自己是被龙王大太子敖凡给刮掉的,下体又被那几个龙太子给前后肏肿,反观妙琼天生白虎无毛,都能看见胯下微微分开的粉红色的肉缝,之前穿着衣服还真是看不出来妙琼竟然有这样的大屁股,现在看着简直太夸张了,丰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下又很是自然却又显得很夸张的丰臀,两条修长比值的长腿如同水葱般的洁白笔直,尤其那双金莲,看的阿容自己都有些羞愧,看的阿容自己都想好好品尝一下眼前的仙女。 阿容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娇美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下会是什么样子,而且妙琼还说它曾经如何如何……,这简直让阿容难以相信,看着美得不可方物的仙子即便是她这个女子也产生了不可言表的欲望。可又想到妙琼之前说过要采得龙太子的精元再以同样的阴阳之法传入爱郎体内,之前自己照顾他时不是不知道,爱郎的身体别说交合了,就是一条死射,况且妙琼传授自己阴阳之法后心里也明白,这几个龙太子的精元现在自己体内已经汹涌澎湃,自己的功力都已经要控制不住了,只能依旧用阴阳之法加以炼化,可现在就她们两个女子又如何用阴阳之法,难不成两女之间也能用此法,实在是想不通,或者妙琼还有其他法门,可是眼前这赤身裸体的仙女显然就要行阴阳之术…… 看到踌躇焦急的阿容,妙琼心中也猜到她所想,柔声道“九妹,你体内现已充斥着多人的精元,阳气充足,力道过大,你这爱郎乃是凡夫俗子更何况现在这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你现在切不可急躁。”阿容听到急忙点头称是,“九妹,抱守元一,阳极阴生、阴极阳复……”阿容挺着妙琼说出的运功法诀连忙开始行功,很快暂时压在了体内真气,见阿容已经平复下来,妙琼换了一种很柔和又带几分挑逗的声调对阿容说着“九妹,着急了吧,这几日你也辛苦了,现在交个姐姐就行,九妹你且看看姐姐我这行物可否?哼哼……” 阿容听罢不由得抬眼望去,不由得惊得张开大嘴,眼前依旧是亭亭玉立的仙子,惊的是妙琼的胯下阴部不知怎么竟然长出了一根如婴儿小臂长和粗的大鸡巴,颜色都和妙琼的肌肤一样的雪白,一颗红润的龟头圆润润的红的粉色透着红,通体还透着光亮,棒身下并没有男子卵蛋依旧还是那个姹红的肉缝,‘这怎么可能,这这……’一边摇着头不自觉地发出不可思议的低吟,一边竟然不自己的缓步上前,都不用妙琼拉着她的手,就主动探出一只小手握住了妙琼身上莫名长出的巨物,很熟练地套弄了起来‘这也太大了,比那几个龙太子都要大,这是真的,手感确实是肉棒,热热的肉肉地说软吧那是肌肤传来的触感说硬吧小手真实地感觉到那坚挺的实力,如鸡蛋般的肉龟就着这样看着就已经让阿容下体分泌骚水了,这根大肉棒要是插进去,我的天啊,太大了这么粗,我能承受得了吗?’ 阿容情不自禁地爱抚着肉棒同时自言自语地说着,‘呵呵,九妹喜欢吗,喜好姐姐这个宝物吗?’妙琼声调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有磁性般地钻入了阿容的心中,‘姐姐,这就是你说的阴阳转换之法?’‘不错,怎么样啊,你可还没说到底喜不喜欢呢’‘喜好,阿容好喜欢,可是姐姐真的行吗?’‘九妹,姐姐我骗过你吗,来让姐姐好好教你’妙琼说罢单手勾起了阿容的下巴,妙琼身材高挑,阿容是个娇小女人,身高正差半头,正好一个男女的高度,看着面色有些憔悴却双眼流露着欲望的阿容,看着出尘无暇般的仙子却又掺杂着放荡妖艳的妙琼,一个是圣洁无瑕一个是娇嫩羞涩,二女对视了一瞬,不约而同地微闭了双眼。 妙琼很是自然地俯下头准确地找到了阿容的双唇,阿容熟练的轻抬脸颊,张开小嘴主动地突出了自己的蛇信子,两条娇嫩的灵蛇缠绕在了一起,四片红润的薄唇相互裹在外边,二女同样的经历过多少次的风流,一个主导一个配合,四双手均是不约而同地在相互身上胡乱的探索,阿容也不甘落后,因为她感觉到妙琼的纤指太过灵巧划过自己肌肤的时候不重不轻,像是抚摸又像是用力滑动,瘙痒的她每一下都想要叫喊出来,而手指更是时不时地夹住自己的乳头,用中指的指尖轻刮乳尖,另一只手索性都不再抚摸了直接探到自己下体一下就准确地夹住了那颗阴蒂,想不到妙琼手法如此得厉害,几下就让阿容的小嘴离开了她,‘呼呼啊……嗯嗯……啊姐姐……啊……不……别啊……啊’在主导方面妙琼可绝对要比阿容厉害,经过早先二妖的洗礼,阿容这个小丫头又算得了什么呢,见阿容已经爽的不再香吻,自己的舌尖如剑般准确地刺入了阿容的耳洞‘啊哈哈哈……哦啊……姐姐不要啊……痒好痒啊……’ 妙琼戏谑了几下单手搂住阿容的纤腰,一手仍在下体对她刺激,起初还担心阿容会受不了,可是阿容的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一只豪乳,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松开身下男根粗壮的男根,妙琼也就放心继续挑拨阿容的情火,妙琼双腿有力,即便是双方都站着也是无妨,就是没想到阿容这小丫头如此的敏感,一想也对龙性本淫,阿容虽现在还未化龙身,但是本体却是无法改变,沿着阿容的粉劲缓慢的吻下,又是舔又是咬听着她发出阵阵地呻吟,下体的刺激已经让阿容快要无法站立了,如不是妙琼一直搂着她纤细腰肢,剧烈的抖动也让身下巨大的荷叶随波摇曳着。 阿容那对玉兔如同自己一样的洁白,虽没有自己的圆润巨硕,但是形状也分外好看而且分量也是不小了,虽说双手无法腾出,但是小嘴却是准确的含住了上边的豆蔻,阿容不知道是被下体刺激得无法站立还是配合妙琼能够舔吸她的椒乳,身子主动地向后仰,下体的刺激越发强烈,敏感的乳头被妙琼不住地撕咬,感觉自己就要不行了,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的不堪,在龙宫之时即便那3个龙子一同来也没有这么快就要泄身的感觉啊,阿容哪里知道妙琼得厉害,之前运气行阴阳之法本就带有催情的功效况且在龙宫中阿容是被动心中自始至终也不愿,现在却是双方情欲满满你情我愿,再者妙琼这手法还是吕仙所传授自己又有着女女的经验,这才让阿容不觉间很快就要高潮泄身了。 妙琼也感觉到阿容不住扭动,就要泄身,胯下手指捏成指剑,双指刺入阿容的淫穴中,模仿者吕仙的手法凝成一股股真气,从直接射出射向阿容小穴深处,这种力度冲击刺激阿容何曾有过啊‘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姐姐姐姐不要不要……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唔……’随着妙琼指间感受到一股股的细微热流阿容就这样简单地泄身了,妙琼同是女子知道女子高潮后不要立刻停止,顾然自己现在的情欲也早被撩起,现在也只能先把阿容的阴气彻底放出,方能进而施为,所以依旧安抚着阿容只是力度有所减轻。 许久,看着阿容红润的小脸妙琼说道‘好妹妹,是不是也该让姐姐舒服一下了’阿容有些无力地抬眼看着妙琼,竟然像个小媳妇一样的流露出娇羞,也未等妙琼多言,主动地双手捧着妙琼的豪乳像个饿极了孩童一样忽左忽右地又咬又舔,‘嘶……好妹妹,你轻点啊……嚯……’妙琼的体质实在太过于敏感,即便此刻显出男身可是自己这纯阴之体却是无法掩饰的,嘴上虽是说着抗拒,身子确实依旧站得稳稳双手捧着阿容的头让她再对自己用点力,虽是无声但是阿容却好像什么都明白一样的小嘴更加卖力,身下的小手也是一样,不知妙琼姐这是什么仙法,竟然能变出一个男根,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和真的一样呢?她是不知道妙琼的法力已步入天人之境,自己的想法现在妙琼已经可以察觉到。 妙琼一手亲亲按了下阿容的头顶,‘九妹,可否为姐姐吹箫一曲?’那声音哪里是命令,是一种诱惑的传达,阿容那还不能明白,自己身上的洞都不知道迎接过多少跟肉棒,自从自己刚刚发育成人形的时候,撞见自己父王和西海叔王二龙再一起肏龙宫中的两个女子,自己父王肏着的应该是西海的一个王妃,而西海的叔王身下一根巨物捅在了好姐妹三太子妃的嘴里,自己竟然看着这样的场景走不动了,最后被西海王叔硬生生地插进了自己下体,而自己也第一次品尝了父王的龙根,当日夜里三太子和太子妃来看望她时,自己的后庭又被三哥给破了,自此也就开启了她在龙宫水族中的淫乱生涯,除了她第一次仍旧历历在目之外多少次的风流之事早已忘得差不多,那一次父王远赴瑶池赴王母宴请,回来时四海龙王和好几个不知名的神仙都来东海龙宫中暂休,结果四海龙女在被已经喝多了的四海龙王召唤下齐聚东海又开了一个无遮大会…… 虽是脑中闪过过往的曾经,但是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恋恋不舍般的缓慢地向着妙琼下体跪了下去,阿容双手交错地握住了眼前这根长在了仙女身上的巨物,即便现在阿容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即便现在双手握着那颗圆硕的龟头仍旧露在外边,指尖传来了肉棒的热度并感受着肉棒内血脉勃发的冲劲,阿容下意识地靠近了一点,肉龟中间的裂缝出已经分泌出丝丝黏液却没有闻到男人那东西特有的腥臭却诱人的味道,传来的依旧是妙琼的体香,阿容舔了下嘴唇,使劲张开覃口,感觉含住这个大龟头真的好难啊,‘嘶……呼……啊额……哦……嗯’妙琼这男根是从之前那花妖的灵丹中获取,本就是身体的一部分,妙琼不知道男子是何感觉,但是现在阿容卖力地为她吹箫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酸爽,让妙琼不由得微眯杏眼愉悦的享受,心想怪不得男子都喜欢品箫,这滋味不输于大鸡巴肏入的快感,舒爽之余不由得也学着男子的模样腰肢缓慢的前后挺动,用这根大鸡巴加速在阿容的嘴里进出,阿容也很配合,用口腔里边的嫩肉紧紧裹着大鸡巴,自己更是配合的妙琼得挺动轻摆头部,使得每一次在自己口腔中的进出都能最大限度地深入和拔出。 ‘呜呜……’确实这根大鸡巴实在太大,而妙琼也是爽的有些忘形,龟头上肉冠处传来的那种异样的快感让妙琼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使劲搓揉自己的乳尖,还腾出一只手按住阿容的头,更是不管不顾地开始加速,其实妙琼还是有些心疼阿容,但其实现在妙琼的力度和方式比前几天阿容所受的摧残要温柔多了,看上去阿容从喉咙里发出的阵阵抗议和肉棒进进出出的带出了一摊口水,实际上阿容自己都开始加快吞吐的力度和速度,一只小手还伸到后边学着刚刚妙琼的手法肆意地挑弄妙琼的肉缝,一只手握住棒身,和自己的小嘴反向发力同样飞快地套撸这根粗粗的肉棒。 “呜……哦啊……好美……喔喔……呜呜……啊啊……九妹……哦哦……”多重的刺激已经让妙琼快运把持不住了,刚刚笔直站立的双腿都已经变成了扎马步,身子也是向前微顷,阿容感觉到自己嘴里本就粗圆的肉棒有些变大了,久经棒林的她知道妙琼就要射了,随机将爱抚阴部小手挪开,中指对准妙琼的菊穴猛刺,刚刚还能坚持妙琼浑身一抖,腰部猛地一挺,随着一声诱人的低吟,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阿容的嘴里。早已准备好的阿容照单全收,同时还不忘细细品味来自这第一次来自女子的精液,这股精液并没有男子的那种腥臊味道,像是一股浓浓的鲜奶般醇香。 二女爽得有些酸懒,不约而同地相拥躺在荷叶上,趴在妙琼怀中看着身下那根巨物依然坚挺,小手调皮地扣在龟头上来回地搓揉‘姐姐,你这根好物可真是厉害啊!’‘那是自然,妹妹你可准备好了吗,前戏已成你体内多重真气已经开始融合,我们可就要以交合的方式提炼真气了……’‘嗯,我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妙琼有些疑惑地看着阿容,‘嗯就是呢,小妹可没见过如此大之物,姐姐可要轻点啊’说罢竟像个刚刚破身的小媳妇一样还往妙琼怀里扎去,‘哈哈,既然如此,那小娘子,好好体验一下姐姐我这根行物的快乐吧……’妙琼也装作一个男子般翻身骑上了阿容,两个玉人在这野外,上演着幻阴幻阳的场景,淫靡之色让月亮都急切地拨开残云照亮着池塘以便可以细细欣赏。 第二十六 阿容不是没有过男人,但却真的是从没被这么大鸡巴肏过,起初按在嘴里的时候她都认为这就是假的,但是插入之后的那种熟悉的感觉,热热的硬硬的,就连射出的精液都是那么滚烫,如不是看着妙琼身上那丰满圆润的玉乳和她那精致的面容,阿容都以为她是个男人呢,而且妙琼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姿势肏她,而是花样繁多地变换了很多姿势,那根大鸡吧不但粗壮还那么的有力而且持久,险些让阿容忘记躺在一边的爱郎。 二女云雨完毕,妙琼又恢复了正色,传授阿容运功之法,同时自己也连忙将从阿容体内吸收的真龙之气炼化归一,待二人完成,妙琼单手一挥从池水中升级几节莲藕,摆成人形后扑在了男子的身上,妙琼施法片刻莲藕便和男子身体相容‘阿容,现在你可以去刺激她的阳物了’。 虽说刚才二女淫荡不堪,虽说在龙宫之中多人的淫乱,可是当着妙琼面去和男子交合,阿容毕竟还是有些脸薄,毕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很羞人的一面,妙琼完全明白她的心里,随即说道‘九妹,万不可耽搁,他体内就只一点阳气,如若不抓紧,可就前功尽弃了’,阿容听着妙琼一会儿叫她名字一会儿又称呼她九妹,时而亲近时而又是以长者的口吻似是规劝又像是姐妹间的开导,心想都已经这样了还是爱郎最主要,不就是男女之事吗,自己也太过于矫情了。 想罢,俯身下去小手握住爱郎的鸡巴,开始轻轻地上下套弄,竟然发现真的有了起色,看着这样太慢索性全身趴在爱郎身下,小嘴吊住已经有些勃起的阴茎,卖力地开始口交,一边为爱郎卖力地使用着自己的小嘴,一边想着爱郎的鸡巴要是也能这样大该多好,别看阿容很喜欢这个男子,但是他毕竟是凡人,贞操的理念还是深深扎在心里的,所以和阿容二人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男女之亲。 感觉着在自己口中逐渐膨胀的阳物,已经很是坚挺了,阿容抬起头,妙琼看了下知道是时候了,自己也连忙打坐在男子头部,双手运功一指,两股真气从男子左右太阳穴缓缓进入,‘九妹,现在切不可着急,你体内的阳气过重,他现在如此虚弱恐怕很难接受’阿容一听心下不由激动,这个时候了,怎么又不行了呢,‘别急,听我说完,你先用菊穴缓慢为之,让他的阳气逐渐提升,再用前穴与他交合方可互补阴阳之气。’‘哦,原来如此’ 阿容也不再多言,七星莲花灯火苗正旺,妙琼打坐在男子头部护住男子的气脉,阿容深提了一口气,分开双腿,一只手扶着爱郎的阳物,对准着自己的菊穴,缓慢地坐了下去,心里想着‘我的郎啊,没想到你第一次进入我体内,却是插入的旱道,郎啊等等我,一会儿小妹要好好伺候你……’阿容的菊穴早就不知道被开发了多少次了,但毕竟是旱道,还好刚刚妙琼在里边射了一次,看来应该是预见到了,但是即便这样,进入也有些困难,‘终于进来了,还好还好……’阿容不知道是紧张还是高兴毕竟这是爱郎第一次插入自己体内,当男子的阳物完全被她的屁眼所吞噬后,还没有动前穴竟然来了一个小高潮。 ‘九妹,不要过于激动,不要过于着急,慢慢来’妙琼双目合十缓缓地说道,‘嗯,知道了姐姐’随即阿容开始缓慢的上下挺动腰肢,用菊穴内的肛肉紧紧地包裹着男根,缓慢地享受着刺菊之乐,‘呼呼……嗯……嗯……’爱郎啊你这阳物有点小啊,一边为爱郎抽插一边心里有些埋怨地想着,毕竟插入自己体内的鸡巴随便一根都比他的大,抽查了许久,阿容屁眼里倒是舒服了可是正地方痒得难受,终于通过双手感觉到身下爱郎的身体已经渐渐地热了起来,看着仍旧双眼紧闭的妙琼刚要说话,只听妙琼说道‘九妹,可以了,但是切记不要着急,一定要等到七星灯完全熄灭才能泄出,切记’‘嗯,我晓得了姐姐’阿容如释重负般的缓缓拔出屁眼里的鸡巴,像是终于来到甘霖一样,双眼含泪扶着鸡巴一下就坐进去了。 仿佛是忘却了妙琼的交代,兴高采烈地就开始上下左右的起伏和扭动‘啊啊……啊啊……哦……嘶……嗯……郎啊……哦啊……爱你啊……郎我的郎啊……你好粗啊……你好状啊……哦哦哦……啊爽死了美死了……小妹都快要死了……哦哦哦……顶死小妹了……哦哦……好哥哥好哥哥……啊啊’妙琼给气的抬眼望去,阿容双腿弯曲撑在荷叶之上,腰部不停地上下起伏,双手还兴奋地搓揉着自己的双乳,舒爽的挺直身体,歪着头微闭双目,小嘴里不住地胡乱叫喊着,心想这个骚丫头怎么浪成这样,这男的鸡巴刚才自己已经看到了,也不大啊,又是她自己在上面动,怎么听着就跟被肏出花了一样,同时也是埋怨自己太过淫荡了,虽说没穿衣服盘腿坐在了二人前边,可是闭着眼听着阿容的淫词浪语的自己竟然又湿了,哎这个骚丫头,连忙轻声地说‘阿容,切记不可及,一定要控制,万一泄身可就前功尽弃了’‘嗯嗯……哦哦……姐姐啊……啊你不知道啊……我是真的好爽……我这是……哦哦啊又大了……这是我俩的真正的第一次啊……哦哦啊……粗了……粗了……哦哦大啊好大啊……姐姐你知道吗……哦哦啊啊……呜呜呜……爱郎的鸡巴竟然……嗯嗯嗯……不行了竟然变大了变粗了…………哦哦哦……好爽啊……姐姐……啊姐姐……变得好粗好大啊不比姐姐刚才的小……哦哦……否则我也不会……哦哦哦’看着阿容的神态动作确实不像是装出来,可是吕仙可没说会有这样的变化啊,自己也是完完全全按照吕仙的方法去实施的啊? 自己正想着呢又听见阿容说的‘姐姐啊……要不要不你也试试……啊……啊……哥哥你肏的妹妹……哦啊好爽好舒服啊……哥哥……哥哥你给妹妹塞得慢慢地啊……哦哦……姐姐来试试吧……好舒服啊……’听着妙琼这个气啊,急忙用真气探查并未发现异常,看着阿容还在那一个劲地骚浪着还要让自己也试试,越想越气,‘你以为我不想试试吗?’妙琼心里骂道。 忽地一下一朵莲花灯熄灭,随即那朵莲花也化为齑粉形成一股青烟径直飞入男子鼻子,看来真的起效了,接下来又是一朵,很快随着阿容的上下起伏左右旋转动作也来越大,淫浪之声也是不知道喊出什么,莲花灯一盏一盏的全部熄灭,都化作一股青烟进入男人体内,男子的身体随之变得愈发的红润,‘姐姐啊……我真的不行了,顶死了……啊啊……我坚持不住了……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呜呜呜……’阿容美得还没说完话,身子便再也坚持不住,体内花心大开,使劲地往下做去,让大鸡巴头子紧紧地顶在自己的花心之上,一股股阴精喷发而出,妙琼见状也连忙单掌按住男子下腹部,妙琼的小手都已经感觉到一股股的凉气从下体喷出,‘啊啊……好凉啊……啊姐姐……哦哦哦……’‘九妹,赶紧运功,这是体内的阴气排除,坚持住……’阿容连忙强忍着从阴道内传来的阵阵冰寒之气,运起向前所学功法,将自己体内积聚的真龙之气和男子射出阴寒之气交汇融合……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容缓慢地吐出一口浊气,缓慢地睁开双眼,看着一边的妙琼吃惊地看着自己‘姐姐?怎么了……’阿容疑惑地问,‘哦,妹妹,你好美啊’阿容听得是一头雾水,却又感觉不对,提起双手竟然发现身上的皮肤竟然裂开而且一片片的脱落,新的肌肤真的如同新剥开的鸡蛋一样细腻白净圆润,低头一看自己的胸部不知道何时也变得比以前更大更圆了,虽说还不及妙琼单身那圆润丰满翘挺的乳房但肯定不是之前的自己,喜的阿容也顾不上身下的爱郎一个翻身‘啵’的一声,离开了男子的阳物,竟然发现依旧还在挺立着,暂时顾不上,连忙趴在荷叶边上,借着皎洁的月色看着池水中倒映着自己的脸,‘啊’不由得惊呼,自己竟然变美了,完完全全和自己之前不是一个人了,之前的她如同一个小闺女一样,现在这张脸更加的洁白圆润带着一丝丝的成熟和睿智,更加的妩媚动人,‘姐姐,这是?这这?……’‘恭喜妹妹了,看来这一次对妹妹你也是大有帮助,妹妹之前是蛟女,现在可以真正地成为龙女了……’原来阴阳互换,让阿容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体内积攒的真龙之气让阿容减少了几百年的修炼,提前化成龙身。 二女不断的欣喜过后,阿容看着依旧昏睡的爱郎‘姐姐,他……’,‘嗯,以莲藕化作身躯,以纯阳的真龙精气化成体内的阴阳二气,现在他已经没事,等明日正午午时就能醒来,经此一役,他也是受用不浅啊’‘不是不是,姐姐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他以后也这样大吗?’阿容又是欣喜又是色眯眯地说道‘你个死丫头,你就美吧,以后有你享福的了’妙琼笑骂道,‘那姐姐,要不要你也试试……嘻嘻……别挠啊……好痒啊……’听着阿容拿自己开玩笑,也给妙琼气的直接抓起阿容的小脚挠了起来。 二女嬉笑了一阵,妙琼施法把男子悬在空中,三人一起回到了居住的山洞之中,放到了床上后阿容双膝向妙琼跪下,行了大礼,妙琼再三搀扶阿容才起身,阿容动容地哭着,妙琼劝了半天,为了缓和气氛和她聊起了男子,想想自己也是不礼貌,到现在才知道这个男子叫文玉,之前连个名字都忘了问了,好不容易安抚好阿容,妙琼自己回房依旧修习打坐,可是刚刚阿容交合之时的淫样和离开文玉身体那一刻直挺挺的肉棒,让妙琼心里好生的瘙痒,好不容易才平复心情,第二天一早简单吃过早饭妙琼看了一下文玉一切如常,强有力的脉搏证明身体已经全然无恙,看着已经躺在文玉身边的阿容带着一脸的幸福,妙琼嫣然一笑,离开了山洞去外边练功,可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尤其是昨晚突然想起吕仙传授她功法之后离开时不经意露出那一个邪魅的笑意,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练功结束,看着日头已经过了午时,阿容并没有来找自己看来文玉肯定是醒了,二人肯定是在互诉衷肠吧,本想回去看看文玉的身体情况,一想二人算是生离死别了,还是多留给二人一点时间吧,自己也就找个地方继续打坐,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睁开双眼,心想不对,终于想明白了,找到了问题的所在,文玉之前几乎跟死人一样了,碧海莲花的精气又是好几个真龙的精元注入体内,他就是个凡夫俗子,那真龙精元纯阳无比龙性本淫,这也就知道了为什么阳物会变大,午时醒来定然心智受影响,现在可别给阿容给肏死了吧?想到这里连忙朝山洞飞奔而去,一边飞奔一边骂着吕仙,他早就知道会这样,真是诚心,应该只用碧海莲花就可以,哎,这个吕洞宾啊。 来到洞口,就已经从洞中传来了阿容的求饶之声‘哥哥,好哥哥……啊啊不行了……妹妹真的不行了……你好厉害啊……啊啊……求求你了……姐姐姐姐……啊啊啊……姐姐来帮我啊……’妙琼顾不得多想破门而入,只见阿容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凌乱地挂在身上,自己躺在床上,头都落在床外,一双腿架在文玉的肩膀上,一只脚上绣鞋还没脱下呢,床里文玉双目通红,也不说话,衣服都没脱光,抱着阿容的双腿,下体一挺一挺的使劲肏着她,阿容不知是美得还是已经不行了,露出一个美乳不住地晃动,嘴里不知道发出什么呻吟之声,妙琼见状连忙上去飞快地点了文玉的穴道,扑哧一声,阿容才算离开文玉。 第二十七 ‘多久了’妙琼急切地问道,‘呼呼……姐姐,你再不来我估计我真要死了……呼呼’阿容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午时真的就醒了,可是一醒来就开始发狂,不管不顾地就撕扯我衣服,然后就开始肏我,生生地插进来,可疼了,都一个多时辰了,姐姐再不来我真要被肏死了……’‘哎,怪我疏忽了,这该死的吕仙……’‘谁,姐姐你在说谁’‘哦没事,文玉现在是阳气太足,泄欲是很正常的,你先起来,我想想办法’‘嗯,姐姐我不想动,就让他这么插着我吧,挺舒服的其实,嗯满满的感觉嗯……’‘别发骚了,小浪蹄子,赶紧起来,他泄不出来非要暴阳而死,到时候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啊姐姐,那那那那那你快解开他穴道,让他继续啊……’‘继续继续,你受得了吗?’妙琼看着眼前又是发浪又是一脸懵懂的阿容厉声说着,‘那那……那怎么办,姐姐救救他,要不姐姐你也一起吧’‘哎,你这骚蹄子,先起来,我造成的失误,我肯定跑不了,但是现在也不能这样救他,要让他变花痴吗?……’阿容听到竟然会有如此后果,连忙艰难地起身,依依不舍地看着文玉那坚挺的大鸡巴。 ‘姐姐,怎么会这样啊?’‘哎,都是,嗨算了,这龙精之气确实是可以让他起死回生,但这龙精可是极阳之物,他一个凡人哪里受得了,虽说我俩已经进行过弱化,但是没曾想到威力竟然这么大,况且龙性本淫,这些真气已经让他欲望爆发了。’妙琼本想说是吕仙没有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用,阿容一听焦急地问道‘那,那该是好啊?’‘别急别急,我先用金针为他疏导血气,同时封住元气,然后,然后就’‘姐姐你急死我啦你倒是说啊’‘哎,最后没办法,只能让他把阳火彻彻底底释放出来,就好了……’妙琼自己说完,都不由得脸红,这虽也是用阴阳之法救人,可这不比之前,虽说二人没成亲,但是阿容在边上,多多少少的也让妙琼有些难堪,而且妙琼感觉就凭自己也能让这男子彻底释放出来,放到阿容听完扑哧一乐,主动地让妙琼帮忙,连说让姐姐一起尝尝这突然变得巨物之好处…… ‘哦……呜呜……嗯嗯……啊嗯嗯呃……啊’妙琼不是不想叫,毕竟本主在一边,她现在是治病,不能让自己表现得太过于淫荡,刚刚行针之时妙琼看着那根原本很小的阳物竟然变得如此之大,再加上之前感受到的那些淫荡气息,其实妙琼的下体早已经湿润了,还在犹豫间阿容主动提出自己下面都有些肿了,要休息一下,让妙琼先来,边说着就推着妙琼躺在了床上,当妙琼解开文玉穴道之后,文玉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就朝着妙琼扑了上来,不管不顾的一个劲乱杵,其实妙琼也着急,本想去帮忙可是一边的阿容就坐在床边看着呢,阿容好像是明白妙琼所想一样,伸出小手握着文玉的男根顶在了妙琼那早已经裂开的粉红色的肉缝上,刚刚对准,大鸡巴便迫不及待地一贯到底。 ‘姐姐,文玉这货可还行啊,嘻嘻。’‘啊啊……啊啊我我……嗯嗯呃……九妹……九妹啊……你这男人啊……只顾着玩命的乱杵……喔喔……呜呜啊……’妙琼玉面紧咬着银牙,很不好意思地放出呻吟,阿容见状,俯下身吊住了妙琼的小嘴,伸出香舌妙琼也明白了阿容的心意,双臂搂住了阿容的热情地回应着,‘嗯嗯呃……好爽啊……九妹啊……呜呜啊……好舒服啊……你以后可要享福了啊……啊啊’妙琼已经来了一个小高潮,被肏的雪臀都翘了起来,可是文玉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像是打桩一样一下下的肏着,‘姐姐,我的就是你的,真的你好好享受,让我们俩一次伺候你’说完,身子往下含住了妙琼那如海碗般的巨乳上那颗小小的肉蔻,另一只手也同时侵犯着另一只乳房,‘死了啊……死了啊啊……啊哦哦……我去……哦哦哦被你俩玩死了……好粗啊……九妹啊……啊啊啊我的天又来了啊……啊啊好粗好硬啊……九妹啊……好好啊好棒啊……你这相公好厉害啊……我的天啊我的我的啊……呜呜啊啊……哦来了啊……’随着妙琼一声凤凰鸣叫般迷人动听的呻吟,早已经从刚刚羞人的分开双腿等着大鸡巴肏入的姿势自行变成了将双腿放在了文玉的肩上,这样可以让小穴夹得更紧一些,因为要让文玉将过剩的阳火彻底泄出,当文玉插入的那一刻妙琼就自行将阴功提升到最高,当然了随之而来的反饬也让小穴要比之前更加的紧致和敏感。 刚一开始妙琼还能咬牙检测,这本就玄阴之体的她异常难受,这是自己惹的祸,心中其实早已骂了吕洞宾无数次了,现在也知道这是吕洞宾故意折腾他们留下的陷阱,可是没办法心中有气也只能先救人,但却是没想到文玉吸收了多重的龙精之后,阳物竟然变得如此之大,心中也不由得暗骂阿容的淫浪,让她回龙宫采食龙精还真就吸了好几条的龙太子,这个骚蹄子。